沈星松了口氣,“你放下了就好,本來就是,陸言那麼做也不值得你懷念什麼。”
周晚妤目看向遠,聲音很輕,“其實站在陸言的角度來說,他也沒做錯什麼,關于我跟他的事,命運的安排罷了。”
說到這里,停下腳步看著沈星,“關于你跟季諶的事我給不了什麼很好的建議,畢竟我自己在這方面也是失敗得七八糟,但是,季諶你,你心里同樣也深著他,我不希你們因為一些外界的因素作出讓你后悔決定來,所以好好跟季諶聊一聊,把你心里最真實的想法跟他說,我相信只要你們好好通,一定會收獲一個不錯的結果的。”
沈星不太確定,“真的可以嗎?”
周晚妤握著的手,給足夠的力量,“可以的。”
四目相對,周晚妤的鼓勵卻充滿了力量,沈星重重的點點頭,“好,那等我回去我就約他見面,好好的聊聊。”
“嗯嗯,這才是你,勇敢、肆意的沈星。”
沈星點點頭,倆人又聊了幾句,沈星突然提起謝硯。
“你跟謝硯這段時間有見面的吧。”
提起謝硯,周晚妤又是一頓沉默。
“嗯,見了。”
“按照他那格,你們怕是每天都有見面吧?”
說起這事來,周晚妤就覺得頭疼,著眉心,說出了自己的疑跟不解。
“安盛集團的事這麼嗎?他到底是哪里來的時間,可以在江城待這麼久的啊?”
沈星側眸,一涼驚訝的著,“你不知道嗎?”
“我該知道什麼嗎?”周晚妤側眸看著沈星。
“謝硯把安盛集團的分公司開到江城來了,而且據季諶所說,未來三到五年,安盛集團的發展重心都會放在江城。”
周晚妤表僵住,愣愣的看著沈星,“你說謝硯在江城開了安盛集團的分公司?”
沈星一看這副表就知道,是真的一都不知道。
“謝硯從未跟你提起過嗎?這件事大概是你學的那段時間他就開始籌備的了。我從季諶那知道的是,你學那天正是分公司啟開業儀式,他那天很多事忙,我后來還想,定那天干啥,他那麼忙,肯定就沒有時間去看你了。”
“那天對他來說,是個很重要的日子?”
“嗯。”沈星給普及了很多公司創建需要的前期準備工作,也跟說了謝硯做這些的艱難。
周晚妤低著頭,想到上一次開學那天謝硯來找。
他晚飯都沒有吃帶著蛋糕跟鮮花來祝賀學,可是什麼都沒收,態度冷漠的讓他以后都別在來了。
不知道謝硯當下的心有多失落,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服自己,在后來的那些日子里,仍然雷打不、風雨無阻的每天都去學校里找?
想著這些,周晚妤的腦子很,無盡復雜的思緒席卷的腦袋。
“他做這些,何必呢?”
沈星看向,語重心長地說,“他做這些是為了什麼?我想沒人比你更清楚,晚妤。”
是啊,沒人比更清楚謝硯做這些的目的。
安盛集團分公司在江城也好,還是他每天那麼繁忙的工作還去江北藝學院也好,都只是在。
他做這一切都只是因為。
沈星見低著頭不說話,怕因為知道這些事給自己太多的力。
“晚妤,不管謝硯做什麼你都不用覺得有愧疚,你以前對他那麼好他卻那樣傷害你,現在不管你怎麼冷著他都是他活該,再說了,這些事是他自己要去做,又不是你強迫他的。”
沈星分析得頭頭是道,最后總結。
“所以男人就是賤,你著他的時候吧,他不屑一顧,等你放下了吧,他又著不放。”
周晚妤緒本還有些低落,被這句話逗笑了。
關于謝硯的事,周晚妤沒再說什麼,倆人后來聊了些輕松的話題。
當晚,沈星留在譚家,直到次日清晨在譚家吃過早餐后才離開。
沈星走后,周晚妤沒有事做準備回臥室去看書。
譚嘉遠看著要上樓,“晚晚周末沒什麼安排嗎?”
周晚妤點點頭,“沒什麼安排。”
“既然這樣,跟我去和一個顧客吃飯吧,正好哪個顧客很喜歡研究陶瓷、古籍這些文,我也不太懂這些,你去還能幫我說上幾句。”
譚嘉遠都開口了,周晚妤自是不好拒絕。
“好,那哥你等我一下,我上樓去換套服。”
周晚妤很快下來,連搭配卡其大,溫氣質。
“走吧,哥。”
“嗯。”
到了吃飯的地方,周晚妤坐在譚嘉遠的邊,譚嘉遠說的合作伙伴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黑西裝,五清秀,風度翩翩。
男人視線落在的臉上,笑著問譚嘉遠,“這位是?”
“我姑姑的兒,周晚妤。晚晚,這位是傅斯遠傅先生。”
“傅先生好。”周晚妤禮貌問好。
傅斯遠也對著笑了笑,“周小姐好,初次見面沒帶什麼禮,送你一個我剛收的陶瓷吧。”
傅斯遠說著,把手邊的一個禮盒遞給周晚妤。
周晚妤惶恐,不知所措的看向譚嘉遠,哪里有第一次見面就收別人禮的。
譚嘉遠雙手叉放在后,看著周晚妤悠閑開口,“收下吧,他這人就是這樣,也不是多大的事。”
譚嘉遠都這麼說了,周晚妤再不收就有些矯了。
“謝謝傅先生。”
“不客氣,周小姐是從事什麼工作的?”
“我沒工作,在讀書。”
“噢?”傅斯遠明顯驚訝。
“之前工作過一段時候,后來覺得不太行就考研了。”
“在哪里讀研?什麼專業?”
“江北藝學院,文修復專業。”
“文修復?”傅斯遠驚訝的語氣里充滿了興趣。
周晚妤信了譚嘉遠的話,他這位合作伙伴是真的對文興趣。
點點頭,對傅斯遠說,“傅先生如果興趣的話,以后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我如果知道的,一定會為你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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