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不敢想心尖尖的孩像是終于被他真真實實的擁懷中。
以前的種種,他似乎都覺得這是一場夢。
“真的。”江穗歲看著傻傻的男生,“笨蛋。”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池硯舟,猛地起,還踉蹌了一下,直愣愣的小跑過去,站在孩面前。
他眼眶瞬間紅,角不控地咧到最大,臉上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傻乎乎的站那。
江穗歲輕笑:“怎麼?傻了?”
池硯舟猛地向前,一把將摟進懷里,雙臂箍得死,仿佛要把進自己的。
里不停地喃喃著:“真的嗎?太好了,我太開心了,歲歲,我喜歡你,永遠喜歡你!”
說著,他激地在原地轉起圈來,笑聲爽朗而肆意,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此刻擁有了最珍貴的幸福。
江穗歲拍了拍他:“池硯舟!我要暈了!”
“歲歲你沒事吧?”池硯舟懊惱的停下來,仔細看著孩:“對不起,我就是一激就沒控制住。”
“還難嗎?走,我們去醫院。”說著,就作勢要抱起江穗歲。
江穗歲按住他:“我沒事啦,只是剛剛轉的有點暈暈的。”
“真的沒事?還暈不暈?”池硯舟不敢馬虎。
“真的沒事啦!”江穗歲看著他:“所以,你這兩天就是在忙這個?”
池硯舟扯了扯自己的頭發,忽的有些不好意思:“嗯。”
他想著給孩一個驚喜呢,自己這幾天都在一個人慢慢布置。
“我原本是打算周末帶你來這的。”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那麼一出,也不會突然提前。
“這里還有一些沒有布置好。”池硯舟有些低落,這里的布置跟草圖上還有一些差距。
“但我很喜歡。”江穗歲抱著花,明笑道:“阿舟哥哥,我也喜歡你。”很喜歡。
目灼灼。
這不是孩第一次說喜歡,可池硯舟依舊覺得,那麼聽。
心底依舊是那麼激的難以言說。
看著孩的容,池硯舟俯:“歲歲,可以…讓我親一下嗎?”
江穗歲臉紅,輕輕的低下頭,小幅度的點了一下頭。
得到允許的池硯舟,再也控制不住蠢蠢的心。
他微微抖著雙手,輕輕捧起孩的臉龐,拇指溫地挲著泛紅的臉頰。
他的眼眸中滿是珍視與深,仿佛眼前人是他窮盡一生才尋到的稀世珍寶。
池硯舟緩緩低下頭,作輕得如同生怕驚擾了一場夢,鼻尖輕著的鼻尖,溫熱的呼吸織在一起。
他的慢慢靠近,帶著小心翼翼的虔誠,終于,輕輕落在的角。
這個吻里藏著無盡的意與鄭重的承諾,仿佛在訴說著余生都要與相依的誓言。
江穗歲張的閉上眼,的睫如驚的蝶翼,慌地輕著,像是在試圖掩飾心的波瀾。
泛紅的臉頰從耳一路蔓延至雙頰,恰似天邊的晚霞般明艷人。
角的意,讓更加不敢睜開眼。
駐留幾秒后,池硯舟才微微退開。
“歲歲。”
好甜。
江穗歲輕輕打開睫,對上男生那雙炙熱的眼眸,“你……”
眼底漉漉的。
“乖~”池硯舟一眼就明白孩在想什麼:“你還小,等以后在換個地方讓我親。”
江穗歲惱的看著他:“哼!才不要。”
說的好像多麼著急似的。
“嗯,我要。”得了天大好的池硯舟,眼底的神那一個能溺死人。
江穗歲冷哼:“我才不答應呢。”
池硯舟笑了笑,“當時候,我求歲歲啊~”
忽的,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暫時打斷了這冒著紅泡泡的氛圍,江穗歲拿起電話,上面顯示著“大哥”。
沖著池硯舟“噓”了一聲,才接通。
“大哥~”
“嗯,我在外面呢。”
“沒有沒有,我和…阿舟哥哥在一起呢。”江穗歲看了一眼旁笑的樂呵呵的男生,瞪了他一眼。
池硯舟才不管呢,牽著孩的手,稀罕極了。
“啊?不用來接我了,我等會兒就回去了。”
“嗯,真的不用。”
“好,大哥再見。”江穗歲掛斷電話,心底松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面對大哥,怎麼這麼心虛呢?
“大哥的電話?”嘖嘖,大哥都上了。
江穗歲手掐上他的腰:“那是我大哥!”
池硯舟沒理,哼哼,反正以后遲早要改口的。
“快走啦,該回家了。”這會兒都九點多了,怪不得大哥都打來電話了。
池硯舟牽著孩乖乖的下樓。
“你怎麼突然想著要弄這麼一出啊?”電梯里,江穗歲扭頭看向他。
池硯舟了孩乎乎的手:“要從一場正式的告白開始。”
這不是網上一直說的嗎?
“而且,上次是我沒出息,還讓歲歲主給我告白。”
這怎麼行呢。這是必須應該有的第一步才對。
江穗歲笑著看向他,“小心今天的事被我爸爸他們知道了,打斷你的。”
不敢想,要是爸爸還有哥哥們、舅舅、表哥他們知道了,會是什麼表。
估計到時候只能是池硯舟一個人挨打吧。
“沒事,這是我應該的。”被揍就被揍吧,有名分了,這點揍算什麼!他池硯舟可以的!
畢竟把人家的白菜走了。
不過換位想一下,要是以后他和歲歲的寶貝兒也被別的臭小子拐走,他指定打死那個人!
不行不行,不能想,一想就心酸。
他以后一定要清除掉他小棉襖邊的豬。
回到家,池硯舟又又又開始不舍了,眼的瞅著江穗歲。
“別整這出。”江穗歲無奈,“明天又不是不見面了。”
池硯舟不語,一秒他都不想離開。
“我走啦~明天見哦~”江穗歲才不慣著他,揮了揮手,抱著花轉就走了。
看著狠心的背影,某人暗的站在門口,幽怨的就這麼看著。
直到看不見人影,才離開。
短短的路程,池硯舟臉上的笑就沒停下來過,真怕他的臉都笑僵了。
另一邊,江柏宇和江清辭同款沉重臉,端端的坐在沙發上,兩人愁眉苦眼的,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蒼蠅。
“你們兩個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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