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辭晚殺青的前兩天,池硯冒了,他沒主說,宋辭晚聽出他的聲音不正常,特地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詢問。
“你冒了嗎?”
“沒有,只是嗓子不舒服。”池硯岔開話題道:“后天殺青?”
“嗯。”
宋辭晚剛準備說什麼,吳悠悠突然跑過來喊,“辭晚姐,導演讓你過去一趟,說一下下一場的戲份。”
“好,我馬上過來。”
宋辭晚跟說了一聲后,又給宋爸打電話。
“爸,你晚上能去接池硯嗎?讓他在家住幾天,他應該是冒了。”
宋爸沒有拒絕,“好。”
下午,池家
池硯吃了冒藥后,窩在沙發上休息,福寶和茶睡在他的旁邊,他手將茶這只老貓抱在懷里。
茶現在特別喜歡他,爪子在他的臉上,池硯眉眼微彎,有幾分病態道:“跟你媽一個德行。”
“但我喜歡你媽我。”
宋辭晚現在有一個習慣,喜歡睡覺時著他的臉睡,前不久還給他臉上捂住一顆痘。
宋辭晚給出的解釋是演鬼片嚇到了。
茶依舊著懶腰,旁邊的福寶撅著屁站起,走過來躺在一人一貓的中間。
池硯樂了一聲,低聲道:“等你們媽回來,自己一邊待去。”
到底是神不太好,說完將頭埋進福寶的肚子中,很快又嘆了一聲,“好想我老婆啊。”
“福寶,你沒有老婆。”
福寶不語,只是舒服的四肢。
這時,敲門聲響起,池硯以為是池爸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