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之神淡漠地瞥了賀楚漓一眼,“你的變化也很大”。
變得油膩乎乎地,讓人惡心。
賀楚漓看不出來姚清之是在罵人,還笑著說:
“是啊,我們都變了,但是有些東西沒有變,清之,其實,我在國外這些年一直很想跟你聯系,但是,我又怕你不肯理我,我當時不該就那麼走了”。
“我真的很后悔,所以我回來了,清之,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其實是為了你回來的”。
“打住”姚清之道,“賀楚漓,你不知道我已經結婚了嗎?”
賀楚漓怔住,驚訝地張大了。
姚清之:“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為我們那些碎的同學告訴你了呢,我不但結婚了,還生了孩子,這不,我剛休完產假回來,今天是第一天回來報到”。
賀楚漓再看姚清之,突然明白為什麼比以前滿了。
是因為剛生完孩子。
可他不愿意相信,當初那個天天跟著他的姚清之會喜歡上別的男人。
當初賀楚漓之所以選擇另外一個人,是因為姚清之家窮。
不但如此,姚父還是個賭鬼。
賀楚漓的母親極力反對。
說是賀楚漓要是娶了姚清之,那這輩子都得為姚清之那個賭鬼父親還債。
賀楚漓一聽就怕了,姚清之家不能幫襯他就算了,還要拖累他,他又不是腦子有問題。
自然是不會讓自己去趟這個渾水的。
他虛瞇著眼看著姚清之,“所以,你上的這些服,是你老公的錢買的?”
姚清之聳肩,“是啊,你知道的,我家那麼窮,我爸還是賭鬼,就我那點工資,得攢個半年才能買一套這樣的服,我怎麼可能舍得嘛”。
賀楚漓沒想到姚清之為了錢把自己賣了。
他想象姚清之的老公的樣子,肯定比大十幾歲,或者更老。
而且肯定是那種禿頂的,大腹便便的富商。
“我還以為你跟別的人不一樣”他痛心疾首地說:“我以為你不會為了錢出賣自己”。
姚清之蹙眉。
什麼鬼!
賀楚漓該不會以為是傍大款了吧。
但姚清之懶得解釋,一點都不在乎賀楚漓怎麼看,所以扭就走了。
結果,當天晚上,姚清之就收到好多大學同學的消息,都是問是不是傍大款了。
給姚清之氣壞了。
干脆回答說,對,就是傍大款了。
這麼回答之后,反而安靜了。
姚清之以為事就那麼過去了。
這幾日也忙,急診科的工作比想象的要忙好多倍。
每天一到醫院就開始忙,所以午休的時候都是搶著休息,才有力應付下午的工作。
到了下午,又得投到忙碌的工作中。
晚上下班回家,還要陪兒玩一會兒,陪玩兒,還得陪老公。
姚清之發現,覃朗自從待在家里當了家庭主夫后,對那方面的需求變得旺盛起來。
幾乎每天晚上都要來至一次,而且至要折騰一個小時才放過。
每次完事之后,幾乎都是沾了枕頭就睡了。
有時候還是覃朗抱著去沖洗的子。
如此忙碌的生活,本就想不起來那天偶遇賀楚漓的曲了。
但自從偶遇賀楚漓后,姚清之越發地覺得自己能遇到覃朗是多麼地幸運。
這個男人不嫌棄家窮,還掏了那麼多錢幫解決了那個賭鬼父親。
將從黑暗中拯救出來,并且給了一個溫暖的家,還有榮華富貴。
這些都是以前不敢想的。
以至于有時候一覺醒來,姚清之第一反應就是手去覃朗在不在枕邊。
真怕自己哪天醒來,發現這一切都是在做夢。
這天晚上,兩人溫存過后,覃朗抱著去浴室沖洗干凈,再回到床上躺下。
姚清之突然想到了賀楚漓那個混蛋。
下意識地抱了覃朗,著他的口,故意問道:
“你以后會不會為了別的人跟我離婚?”
覃朗愣了愣,將懷中人摟,笑著問道:
“怎麼突然給我拋這種命題?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我現在天天窩在家里陪著咱們的兒,哪有時間見別的人”。
姚清之耍賴,“不敢正面回答我的問題,那就是你可能會為了別的人跟我離婚咯”。
覃朗低頭咬了的一口。
“別往我的頭上扣帽子,別忘了,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你,我要是想找別的人,還會把第一次留給你?”
姚清之抿笑。
“滿意了?”覃朗看著懷中的人在著樂,“看來你今天上班不是很累啊,那就再來一次吧”。
姚清之忙阻止,“不要了,那我明天還要不要上班啊?”
覃朗已經把人按住,“我不管,是你自找的”。
姚清之:“最近媽是不是給你喝了什麼湯藥啊?為什麼你的力變得那麼旺盛?”
覃朗:“媽才沒時間管我呢,二十四小時都要盯著妍妍”。
他才不會告訴姚清之,那是因為他憋了半年,都快憋死了,現在當然要補回來。
覃朗又折騰了一個小時,才放過姚清之。
這一次,姚清之閉上眼就睡著了。
覃朗哭笑不得,只好去浴室拿了巾過來幫老婆洗子。
他是反對姚清之出去上班的,他們家又不缺姚清之那點工資錢。
可是姚清之就是熱醫生這份事業,只要喜歡的,覃朗都愿意支持。
所以他辭職,回家陪伴兒長。
等過幾年兒上學了,他再去父親的公司接班好了。
一個晚上被覃朗折騰了兩次,第二天姚清之上班的時候,哈欠連連。
葉子忍不住調侃,“清之,昨晚覃朗是不是不讓你睡覺啊?”
姚清之的哈欠打了一半,差點沒吸上氣來,臉頓時紅了。
葉子沒心沒肺地笑起來,“不用害,我懂的”。
甯故意調侃葉子,“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臉皮厚”。
姚清之朝兩個閨眨眨眼,“說真的,我覺得你們兩個應該才是最辛苦的吧?乘淵和遲旭一看就是那種很厲害的,強壯,覃朗跟他倆比差遠了”。
葉子嘆了一口氣。
“剛結婚那兩三個月的確是很要命,每天晚上折騰四五次,真的要把我瘋了”。
“現在嘛,一周頂多三四次吧,上他有任務,可能也就一兩次”。
姚清之笑睨著甯,“甯,你家乘淵呢?你們現在還有夫妻生活嗎?”
甯微笑,“有肯定是有,不過比以前節制了,因為他也是經常加班,再有就是我現在不方便,他也怕,每次都小心翼翼地”。
姚清之深有會,“我懷孕的時候,覃朗也是小心翼翼地,所以現在他是想補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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