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舟知道平常起床的大概時間,反正不通宵的話十二點會起來吃飯,以為那個時間他會過來。
結果十二點半了,不見他人。
許輕宜沒什麼忸怩,主給他撥了個電話過去,邀請的意思很明顯:“在忙?”
沈硯舟那邊語氣里著無奈,“臨時急事,我沒在那邊,今天可能回不去。”
哦,聽這話,像是出差了。
確實有那麼點憾。
許輕宜“哦”了一聲,“那你忙吧。”
“你……”沈硯舟短暫的沉默。
說:“我今天沒事……算了,不用管我。”
說完先掛了。
白準備了半個上午,第一次都沒這麼張和期待。
掛了電話,起去了工作間。
男人沒得做,工作必須做。
沈硯舟幫改進的這個小機芯確實是很棒的,連細節都給留下了。
主要就是組裝和各個數據記錄整合,方便出產。
一工作起來,就容易忘記時間,一點左右進工作間,等覺得肚子的時候,都七點了。
出來隨便吃了個面包,準備放松會兒,打會兒游戲。
一登錄就看到時卿送了很多東西,第一頁的郵件通知全是他送禮的提醒。
瘋了?
有這心意,直接陪玩給真金白銀不好嗎?
他把最近一段時間出的所有皮,彌沒送的那些全送了一遍。
許輕宜退出去在微信里喊了他一嗓子:【來嗎】
時卿幾乎秒回:【馬上】
進了局組隊,時卿沒像平時那麼聒噪,而是跟打字流:【我以為你這幾天生氣了】
許輕宜:【?】
生什麼氣?
時卿說:【沒生氣就好,我怕你不喜歡那個兼職,怪我來著】
許輕宜笑:【很喜歡】
藝專業很多學生家庭實力雄厚,錢多活兒輕松,還能接不一樣的圈層,當然喜歡。
時卿可能有點病了,看打「喜歡」兩個字,知道賓語不是他也會敏。
這幾天他都沒敢找,怕發現他也是學生之一。
陌生的一群學生畫,和認識的畫,總歸是不一樣的。
就好像對時卿來說,畫不認識的模特毫無雜念,但是畫,他飆升。
游戲開始后,許輕宜開了組隊語音,和時卿說:“我今天手累,懶得打字,開語音吧。”
時卿還是打字,說好。
許輕宜正專注打游戲,馬上就推對面的水晶贏了的時候,依稀聽到了門鈴的聲音。
還納悶了一下,端著手機一邊對面一邊往外走。
游戲里傳來「victory!」的那一刻,正好走到門口。
貓眼里看到了沈硯舟,心底愣了一下,下意識就打開了門。
“不是不過……”最后一個「來」字還沒說出來,突然意識到自己還開著局語音,時卿能聽到。
立刻噤了聲。
“等急了?”沈硯舟反手關門,不由分說的就吻。
本來今天來不了,他生生完了不可能的工作,就當他令智昏了。
許輕宜毫無準備,心跳猛升,想關掉隊語音,但是那個按鍵很小,被吻得后退,本點不準。
恰好聽到時卿狐疑的問了句:“誰在說話?”
“是你那邊嗎?”
“你在外面?”
許輕宜另一手趕推沈硯舟。
沈硯舟退開,“生氣了?”
眼疾手快的在那一秒把語音給關了。
沈硯舟當然聽見了對面的人說話,還一連問了三句。
他側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看到和組隊的那個頭像,“又換了?”
不是上次和梁方霖玩的時候那個的頭像。
“時卿。”退出游戲,“不是,是我的金飯碗。”
許輕宜在微信里跟時卿說有點事要出去,今天玩不了了。
然后手機就被沈硯拿走,放在一旁,一邊纏吻一邊問:“吃飯了嗎?”
“不。”仰起臉,主。
沈硯舟眼尾溢著愉悅,大半天的擔憂煙消云散。
“再怎麼急,飯還是要吃的。”
被直接說破還是會有點不好意思,許輕宜想了想,“你沒吃?”
“那你先吃點,冰箱很多吃的,你挑一挑,我……去準備準備。”
沈硯舟微微勾,還沒有意識到今天的陣仗比較大。
走到臥室門口,又問他,“你要洗澡嗎?”
沈硯舟微微勾,表示默認了。
許輕宜去幫他把洗浴會用到的東西放在顯眼的位置,然后先去準備料等等。
等沈硯舟吃完去洗澡的時候,開始捯飭自己。
他洗完出來的時候,許輕宜在臺,裹了一件長款的睡,扣子扣到最上面,面前是兩杯紅酒。
沈硯舟過來的時候,勾著不懷好意:“穿這麼嚴實?”
笑笑,“喝點?”
他手,準備把酒杯接過去,卻突然避開了,自己抿了一口。
吻他。
許輕宜只是簡單的吻他,一起喝酒。
但沈硯舟明顯不了這一套,畢竟,他從未有過這樣的經驗。
但他想要深吻,又逃得和兔子一樣靈活,“不想知道我穿的什麼?”
想,所以更迫切。
但也看得出來,今天興致高,想多玩會兒。
沈硯舟坐在的白毯子上,軀稍微往后靠,著呼吸,任由欺吻上來。
他們之間的吻很容易就能進白熱化階段。
許輕宜外面裹著的睡被撤走。
沈硯舟看到上的網時一瞬間往上涌,劇烈到嚨都在發漲。
連式網,單獨穿,的好全部一覽無余,好像遮了又好像什麼都沒遮住,那種若若現能要人命。
沈硯舟吻的呼吸都是混的,“你到底有多寶貝?”
許輕宜的這套服,其實是之前去影樓接廣告之后才看見的,至于購買,完全是給沈硯舟買的。
為了哄騙他給當模。
輕輕的笑,“以后你就知道了,慢慢挖掘吧。”
其他的沒有,做這一行的,這些品的種類、式樣可以刷新普通人各種知識盲區。
沈硯舟有些迫不及待的時候,許輕宜反而放緩了節奏,輕輕推他,“我站起來,遠一點給你看?”
沈硯舟活了二十五年還沒因為這事流鼻過,今天覺要代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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