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一本正經解釋的模樣,葉清溪不由得覺著一陣好笑。
原來兩人手牽手從人群中走出來,當著眾人的面宣誓主權這種事,都是丈夫的義務嗎?
長見識了。
“好,我記住了。”
葉清溪沒有反駁顧雋年的話,反倒認真點點頭,仿佛真的認同了顧雋年的話。
突然停下腳步,在顧雋年疑的目下,人緩緩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話音一如此刻暖一般溫暖:“我也會遵守約定的。”
顧雋年眸微,眼底劃過一抹驚艷。
雖然一直都知道葉清溪長得很漂亮,但真當面對人的盈盈笑意,男人的心跳還是不自覺地了半拍。
兩人回到家,葉清溪下外套,就去了廚房做飯。
聽著廚房傳來的聲響,顧雋年心底不流淌過難以言喻的暖意,仿佛初春山間化開的雪,自心間流淌而過。
之前他都是一個人住,即便家里有保姆和管家,但那種屬于家的煙火氣,的確很難擁有。
這是很難描述的一種覺,但顧雋年很清楚,自己并不厭惡,甚至有幾分喜歡。
思緒縹緲間,葉清溪從廚房里探出頭來,沖著顧雋年喊了一聲:“吃飯啦,來端一下菜。”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樣的語氣命令顧雋年。
男人微微一頓,但是沒有毫不悅,依舊邁著大長走過去。
還沒走進廚房,顧雋年就聞到了一陣令人食指大的飯菜香味,只是為什麼……
看著滿桌子的酸菜魚,酸菜土豆,酸辣湯等一系列酸口的菜,顧雋年陷了罕見的沉默。
男人一清冷矜貴坐在餐桌旁,即便飯菜的香味格外人,但他依舊不筷。
葉清溪眼底閃過一抹璀璨笑意,坐在顧雋年側,明知故問:“怎麼不吃呀?是今天的飯菜不合胃口嗎?”
這哪里是不合胃口?
這是葉清溪在故意點他呢!
顧雋年了,到邊的話多了幾分生:“我不吃酸的,你吃吧。”
葉清溪眸中笑意更加明顯了。
一邊給顧雋年布菜,一邊溫聲開口道:“吃醋對你的好呀,你想,你現在的很虛弱,多吃點醋會強健魄的。”
對上顧雋年懷疑的目,葉清溪面不改地忽悠他:“好歹我也是學醫的,說這話肯定是有依據的,你相信我。”
人的話音格外篤定,加上俏臉神認真,一時間讓顧雋年甚至真的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其實葉清溪并不是故意弄這麼多酸的?
飯都已經做好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如果他不吃的話,說不過去。
只是每一口都是酸的,吃得顧雋年格外難。
吃到后面已經有些倒牙了。
葉清溪將顧雋年的反應盡數收眼底,角微微勾起,格外的開心。
原本已經做好了被顧雋年拒絕的準備,但沒想到顧雋年竟然真的在乖乖吃飯。
在葉清溪眼中,顧雋年甚至多了幾分可。
餐廳,兩人之間的氣氛竟是詭異地和諧。
可就在這時,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和睦,顧雋年看了眼來電人,又看了看正吃著飯的葉清溪,還是點了接聽:“喂,爺爺。”
“臭小子,平時老爺子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知道來問一下老人家了?”
顧老爺子洪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棄:“這都多久沒過來了,什麼時候過來看看我?”
顧雋年無奈。
平日里他不過去看,顧老爺子可是毫不關心的,現在能突然這麼想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不其然,顧雋年還沒開口,就聽見顧老爺子在電話那頭說:“你自己來不來不要,但是讓我的孫媳婦過來,我要和我的孫媳婦說說話聊聊天。”
聞言,顧雋年下意識看向葉清溪,正巧對上葉清溪疑的目。
他頓了頓,這才開口道:“不一定有時間,我得先問問。”
不等顧老爺子再說什麼,顧雋年就掛斷了電話。
“爺爺打來的電話?”
葉清溪主開口問。
顧雋年應了一聲,詢問道:“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去看一下老爺子嗎?”
兩人畢竟只是協議夫妻,葉清溪沒有義務一定要去照顧顧老爺子。
按理說,葉清溪是不愿意和顧雋年有過多牽扯的,等按照留下來的消息,拿到需要的東西,就會和顧雋年離婚。
犯不著和顧老爺子有太深的。
但是……
看著顧雋年言又止的模樣,葉清溪轉念一想,自己能夠拿到百年紫山參,也得虧顧雋年的話才是。
葉清溪不是那種喜歡欠人人的人,既然眼下有機會,那就把人還了才是最好的。
“我明天下午有空,正好可以過去看看爺爺最近怎麼樣了。”
“好。”
顧雋年心頭一喜,對葉清溪的好度又上升了不。
要是葉清溪不答應的話,顧老爺子那邊是糊弄,都得花費不心思和口水。
葉清溪倒不覺得有什麼,吃過飯就去自己房間忙碌項目方案的事了。
既然拉攏了不投資,接下來自然要好好利用這些資金。
第二天下午,葉清溪和顧雋年都還沒到,但病房里已經格外熱鬧了。
“小心著點,這些可都是我給孫媳婦準備的禮。”
顧老爺子一面指揮著下人拿東西,一面還不忘扭頭詢問管家陳資:“老陳,你說我孫媳婦兒會喜歡這些麼?”
不等陳資回答,顧老爺子又自顧自地開口:“都怪雋年那臭小子!結婚都沒和家里說一聲,讓我第一次見孫媳婦連見面禮都沒給,也不知道孫媳婦會不會介意。”
陳資腦海中閃過葉清溪那張清麗的臉,還有那出塵的氣質,不由得搖頭:“老爺您就放一百個心吧,夫人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而且之前不也是因為老爺您不舒服麼?”
他頓了一下,補充道:“要是您早知道的話,肯定也不會虧待了夫人啊對不對?”
顧老爺子微微瞇了瞇眼,顯然是十分贊同陳資的說法的。
“雖然你這麼說也沒錯,但前面都已經讓孫媳婦委屈了,現在一定要加倍彌補!”
說完,顧老爺子看著幾乎堆了快半個病房的禮,蹙眉陷擔憂:“你說這些禮會不會不夠貴重?要是孫媳婦覺得我輕慢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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