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星辰吃完午飯后繼續投工作,既然打算開工作室,那就要好好把工作室做起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當個玩票了。
紀星辰如今是真覺得自己應該更努力點。
人生明明可以更有意義,吃喝玩樂總歸也是會疲倦的,還不如把這些時間用來做點更好玩的事。
周日的時候,周明朗打電話過來跟說地方找到了,讓去看。
紀星辰按照他發的地址,上顧瑤和齊月一起,畢竟現在他們三都算是自己的合伙人,選地址這麼重要的事肯定也是要經過他們意見的。
齊家稍近一些,紀星辰就先去了齊家,接上齊月后又去接顧瑤。
路上,紀星辰看了一眼副駕駛的齊月,笑嘻嘻問道:“和周明朗去看電影了嗎?”
齊月頓了下,面無表的說:“他沒來。”
紀星辰聞言差點一腳踩了剎車,慌忙穩住,皺眉問:“沒來?不是他厚著臉皮非要去跟你看電影的嗎?”
齊月勾了勾,只是笑容實在算不上好看。
平靜地說:“誰知道呢。”
是真的不知道,也是真的不想猜那天周明朗為什麼沒來,那天在電影院等了一晚上的齊月就像個傻子。
在后的電影院關門后,想,這是自己最后一次等周明朗了。
那之后,齊月就把周明朗所有聯系方式都拉黑了,連著一周,兩人再沒見過面。
周明朗甚至都沒喝解釋那天他為什麼沒來。
齊月角掛著自嘲的笑,眼神卻是平靜的,似乎像是已經習慣,淡淡轉移了話題:“顧瑤還在等著呢吧,開快點吧星星。”
紀星辰抿沒說話,還在想齊月那句誰知道呢是什麼意思。
覺得周明朗是真的沒救了。
這人和齊月徹底玩完了。
也不知道他到時候會不會后悔。
紀星辰無聲的嘆了口氣,加快了車速。
顧瑤一上來,車的氣氛輕松很多,話很多,又喜歡吐槽,半個小時的車程把京圈這一圈兒的名媛吐槽了個遍。
最后說到蔣舒。
“你們是不知道前幾天蔣舒有多丟臉,辦個趴,邀請了一堆名媛爺,吹噓自己叔叔送了一顆南非紅鉆,結果那天有個小孩不小心把鉆石踩碎了,踩碎了你們知道嗎!簡直笑死我!”
紀星辰和齊月聽這繪聲繪的描述,不由得也笑出了聲。
紀星辰說:“你怎麼沒把蔣舒當時的臉拍張照片發群里讓我們高興高興。”
齊月道:“就是啊,顧瑤你可太不夠意思了,這種好事兒都不知道分。”
顧瑤半個子趴在前座上,“嗐”了一聲:“我這不是當時看好戲看忘了嗎,本來我都沒打算去蔣舒那兒,我爸非讓我去,說蔣家最近新開發了一塊地在找合伙人,讓我去和蔣舒搞搞關系,看看能不能讓在爸那言幾句,把地給我大伯。”
說起大伯,顧瑤又忍不住吐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大伯,事不足敗事有余,這麼多年我爸都不知道補進去多了。現在還要犧牲我去給我大伯開路,真是無語死了,也不知道我爸到底怎麼想的。”
紀星辰把車停在空位上,解開上的安全帶:“你爸這次的確是錯了。”
顧瑤前腳剛下車,后腳聽到紀星辰這麼說,簡直覺得自己找到了知音:“你也這麼覺得對吧!他也不看看就蔣舒那種貨配跟我做朋友嗎。”
像們這個階層的人上難免都會有些傲氣,這是從骨子里帶出來的傲,是份家世帶來的傲,們也不從不掩飾這種傲氣。
紀星辰也一樣,從來不屑和蔣舒這樣的人為伍。
只不過紀星辰倒不是因為蔣家是暴發戶的原因,而是因為蔣舒這個人不行。
很久之前的時候,蔣家剛到北城,各種聚會時,蔣舒沒跟自己套近乎,然而紀星辰從沒搭理過。
因為看到人前和善的蔣舒,人后把一瓶紅酒倒在了服務員上并破口大罵,只因為服務員不小心了一下胳膊。
紀星辰圍觀了蔣舒的潑辣,便對蔣舒這個人也不打喜歡的起來。
蔣舒在這了不次壁,知道朋友做不后,蔣舒就開始到找紀星辰麻煩,造謠紀星辰,直到蔣舒出國才得以消停。
沒想到出國之后的蔣舒變本加厲,一天到晚的找茬。
紀星辰甚至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哪里得罪過,頂多就是沒把放在眼里而已。
時至今日,紀星辰再想起蔣舒,除了厭惡還是厭惡,這人曾經是真想要自己的命,那次的泳池,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在水底的某一瞬間,是真的覺得自己會死。
見紀星辰出,齊月手在眼前晃了晃:“怎麼了?”
“沒。”紀星辰把車鎖上:“就是在想蔣家到底什麼時候破產。”
“哈哈。”顧瑤笑道:“我也每天琢磨這事兒,可惜我不是小說里只手遮天的霸總,沒法一夜之間讓蔣家從北城消失。”
齊月無打碎了倆的夢:“省省吧兩位,蔣家今年勢頭猛地很,蔣舒父親是個狠角,我聽我哥說了好幾次了,蔣家搶了他好幾個項目,現在北城的房地產行業除了陸家,就是蔣家了。”
提到陸家,顧瑤又想起來一回事:“你老公真被陸叔給趕出來了啊?”
紀星辰面不改的承認:“對啊。”
顧瑤咋舌:“那豈不是便宜了那個私生子。”
私生子就是陸沉。
像他們這種幾代沉淀下來的豪門大戶,對私生子一直都是瞧不上的。
名不正言不順,野種罷了。
紀星辰隨口“嗯”了一聲,“應該吧,便宜了就便宜了唄。”
顧瑤不岔:“你怎麼這麼平靜啊!陸硯北才是陸家正兒八經的爺好不好,這產業給個私生子算怎麼回事啊。”
紀星辰無所謂:“是陸家又不是紀家,管他干嘛。”
陸硯北就是個老狐貍,一點都不擔心他會吃虧,最多自個兒辛苦一點養著他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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