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著林汝南走后,元芫看向李延說:“阿姨是來給李儋疏通的?”
就算元芫在一旁沒怎麼說話,從兩人的談話中,也看聽出了意思,知道李儋備寵,他母親倒是很愿意全他的婚事,只是他父親那邊多有些說不通。
不知道李延是否會承他母親所托。
問出那句后,也試圖看出李延的想法。
李延說了一句:“既然專程來了一趟,這事自然得做的。”
他說完那句話,臉上倒也沒顯出什麼。
元芫也覺得這事是玩做的,畢竟他母親親自上門來說這一件事了,可見相當的看重。
只是讓無解的是,跟廖妍鬧出那件事的人,上門來解釋了,他母親們就相信了嘛?
又說:“這應該不是廖妍第一次鬧出這樣的事吧,我還記得上次還有一次,李儋撞見廖妍跟別的男生在一起,李儋那次還把人打了呢,雖說后面也解釋說了是同學,可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兩次呢,這一次還是被記者誤打誤撞出來的。”
元芫沒有明說,但還是稍微跟李延表達一下的意見,怕李延可能對廖妍的了解不夠,畢竟是人,人是最了解人的。
對于元芫的話,李延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它想表達的是什麼了,他問:“所以你覺得那兩次是事實了?”
他問的平靜。
元芫哪里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說,立馬笑著說:“沒有,我也不是很了解廖妍,畢竟我們也認識不久,接也不多,我只是這樣說說,至于況到底是怎樣,說不定也真只是普通朋友呢。”
李延冷笑:“不過都是被家里溺的。”
他說了這句話,便直接上樓了。
元芫在樓下,倒是沒有再跟上去。
可不是家里溺出來的嗎,一個兩個的,鬧個不停。
李延到樓上后,又再次進了書房,他走到桌邊拿起了桌上的座機電話撥了出去。
今天天氣也依舊炎熱,他穿著襯衫,手在腰間耐心等待著。
電話接通后,電話那端出來他父親李遽然的聲音。
李延眉微擰,低聲:“母親讓我來同您打一通電話。”
李遽然在電話問:“問我李儋跟廖家的婚事?”
李延單手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老爺子今天不是敲定跟廖家見面的日子?”
李延作為長子,似乎也就真的單純過來盡下對弟弟的責任,才給的這通電話。
李遽然氣不打一出來:“知道有這回事,居然還來找你,我看現在是腦子不清醒!”
不知道是不是咖啡太苦,還是怎樣,咖啡緩緩在吞咽著,李延微冷凝著臉:“也是一片苦心。”接著他將手上的杯子放下:“畢竟老爺子現在很有全這件事的意。”
李遽然語氣鏗鏘說:“我會跟老爺子好好談這件事。”
李延聽了這句話,安靜了許久說:“好,那母親的意思我也就帶到了。”
李遽然聲音里有些不悅:“你掛電話吧。”
李延將電話放下,他很清楚,他父親李遽然本就阻止不了老太爺什麼。
老爺子年輕時候是個說以一不二的主,軍將出生,而為兒子的李遽然,李巨獻,李狙招,對老太爺都是無比尊敬孝順,基本上老太爺說定的事,沒人敢反駁。
李遽然這次很卻還是再三老爺子談論廖家的婚事,認為廖家并不是良配,而且李儋還小,也用不著如此著急,認為如果非要選擇廖家,他覺得還可以再緩緩,讓兩人再談個幾年也不遲,畢竟都還年輕,也都剛畢業沒多久。
李遽然說得還是相當委婉的,倒也沒有一口跟老太爺去否掉這婚事,可他一開頭,老太爺就發了相當大的火。
指著李遽然罵著說,廖家跟他李家世代世家,他曾經可是跟廖家老太爺,曾經是一個上下鋪的,有生死之,李儋跟廖妍的婚事,早在兩人還沒出世的時候,就口頭議論了的,豈有他在這指手畫腳的權利!
李遽然一開口,老爺子就是一頓火氣,一頓罵。
李遽然站在那只能一副聽訓,不能反駁的模樣,承著老爺子的怒火。
老爺子又說:“我告訴你,這件事李家是絕對不能做背信棄義的人!你要是有更好的人選作為你的兒媳婦,你也得給我憋著!”
李遽然還在試圖說:“父親,廖妍上次的事,我的意思是認為還可以再讓他們兩人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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