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紓沒再搭理靖嘉禾,歪著頭看向另一位士,滿臉含笑地道:“李書,有些瘋狗吠的時候呢,您可要把持住,免得冷不丁被咬上一口,傳染了什麼不該染的瘋病,那時候知道得不償失可就晚了。您說是不是?”
李書沒想到這個代紓笑意盈盈的竟然會說話這麼刺耳難聽,一點面也不留!
慢條斯理地了紙手,把手指上的水漬干了才挑了挑眉看向代紓,意味深長地說:“平常在謝總邊,倒是沒見過代制片這種口齒伶俐的樣子。”
打量了代紓兩秒,把手上的紙巾扔進垃圾桶里,饒有興味地掌稱贊:“我倒真是眼拙,看不出來代制片還是個中人。只是,我們謝總,并不喜歡這種緒容易激的員工呢,您說,這可怎麼辦才好?”
聽這位李書句句拿著謝經意來,代紓只想冷笑,難道真以為謝經意的虎皮是這麼好扯的?
代紓看著靖嘉禾得意的眉眼,又看看李書臉上薄薄一層的笑和眼神里的鋒利,笑得越發甜,語氣和地請教:“不知道李書您聽過狐假虎威這個詞嗎?”
代紓把頭發撥到耳后,笑瞇瞇地道:“這個詞語我不太懂呢,您跟在謝經意邊見多識廣,想必肯定能為我解答一二吧?”
李書被代紓的肺管子都要破了,噎得口生疼,可是竟然敢直呼謝總的名字……一時間拿不住主意竟然不敢和翻臉。
代家也不是能得罪得起的人。
謝總和壹書傳還有合作,以后有的是機會報今天的仇,有的是時間讓栽在自己手里。
更何況,和靖嘉禾又沒有屁的,不過恰好見說了幾句閑話,斷沒有因為這個牽扯進們之間的恩怨的道理。
遂冷了臉道:“代制片也不必在這里怪氣。話是靖小姐說的,我不過是就那麼一聽。您要是真想為許小姐打抱不平,火力對準我豈不是白費力氣?”
代紓笑了,眉眼彎彎的:“李書您說這是哪里話?咱們的工作要求第一條就是謹言慎行,和不相干的人議論手底下的藝人,是不是犯了忌諱?”
角輕勾,撥了撥頭發,看著李書,威和鋒芒在眼角眉梢,“謝經意最討厭的就是碎又說人是非的下屬了。我不過是怕你犯了他的忌諱丟了飯碗,才出言提醒李書你的,畢竟我們以后工作接的地方多了去,人總比生面孔多幾分,也好辦事,您說是不是?”
說到這里,手挽住了李書的胳膊,親切熱絡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像出來約會逛街的好姐妹,眼睛瞟到靖嘉禾那里,慢條斯理地道,“至于那些張狂的小三,和計較起來未免有失份,反正,自有惡人收,何必臟了我們的?”
被代紓這一番作搞得氣悶得幾吐的靖嘉禾臉一黑,恨不得上去撕了代紓那張賤,卻礙于今天來是有飯局的,不敢胡鬧張揚,怕被投資方看到了對印象不好,只好憋著氣低了聲音道:“代紓!你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許輕辭敢做,就別怕別人議論呀?”
“你有本事讓出來跟我對峙,我倒要問問,被傅家掃地出門是不是事實?”
“以前和蔣思南談過是不是事實?覬覦傅家的富貴,立刻甩了蔣思南爬了人家舅舅的床是不是事實?使些骯臟手段嫁進傅家是不是事實?死保姆反手又把人家兒送進監獄是不是事實?恬不知恥賴在傅家就是為了傅家的錢,這是不是事實?”
“啪!”
代紓抬手就是一個掌甩了出去,直打得靖嘉禾整個人踉蹌了一下,靠著洗手臺才站穩子,臉上浮出五個鮮紅的指印。
代紓氣得真想一刀捅死眼前這個顛倒是非黑白的人!
真的替許輕辭到氣憤!憤怒!
反應過來的靖嘉禾張牙舞爪地就要撲過去還手,卻被代紓抓著的手狠狠把人往后一推,反手一個掌又甩了上去,“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許輕辭來和你對峙?嫉妒得恨不得跪下來的腳吧?你怎麼不說自己了服在傅容時酒里下了藥,也沒讓人你一下?你是不是想嫁進傅家想瘋了?人家不搭理你,這怪許輕辭?有空多照照鏡子知道嗎?”
“還有,蔣思南多不要臉多變態你是只字不提,那個王什麼的保姆和那個什麼林月月合起伙來陷害許輕辭最后玩了的事你是只字不提啊!你眼天生長得就是偏的嗎?只能看見這些?”
代紓憋了許久的話此刻發出來,把靖嘉禾按在洗手臺上錘了個半死,抓著頭發把人摔在了地上,看著鼻青臉腫的模樣,覺得爽了!
李書在一旁看得膽戰心驚,大氣也不敢出。
知道代紓不是個好相與的,卻沒想到竟然這麼暴力!
揍人的時候眼都不眨一下,專挑人臉上打,這是打算讓靖嘉禾沒法見人?
膽寒了一下,然后慶幸自己沒有把代紓得罪的太狠。
不過......打人的樣子倒是很颯,有種英氣的狠勁兒。
代紓收拾完靖嘉禾,才抬頭看向李書,依舊是笑靨如花:“您先去包間,我這邊有點私事要理。”
李書:“......”
代紓拿出手機對著靖嘉禾咔嚓咔嚓,從各個角度拍了十幾張照片,惡狠狠地道:“以后別出現在我和許輕辭面前,懂嗎?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管好你的那張臭,再四噴糞的話,我可不保證我能做出什麼事來。”
“還有,你也不想你這麼狼狽的照片出現在新聞上吧?”
代紓說完,輕蔑的看了一眼毫無還手之力,只敢瞪著,滿臉怨恨卻一個字也不敢說的靖嘉禾,冷笑了聲。
嗤道:“你不過也是個欺怕的蛋。”
說罷,神清氣爽地轉,恰好便撞進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里,人便愣在了原地。
謝經意瞇著眼睛沖做了一個擊斃你的手勢,聲調懶洋洋的,“代紓,這麼長時間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長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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