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梅家兩位夫人開始給們做起了免費的檢查。

一開始所有人都比較害。

尤其是小姑娘們，一個個都怕得不行，就算是梅老師親自給們檢查，也很難適應。

虞清沒辦法，只好自己先士卒，主做了第一個檢查的人，其他人才慢慢適應了起來。

不檢查不知道，一做把虞清都嚇了一跳。

李佳佳剛好來著月事，虞清才第一次知道這里的人都是怎麼度過的！

所有人里，只有一個孩子用棉布+紙張，是所有人里面況最好的。

可是非常懼怕來月事，因為紙張吸水很差，往往沒多久就要換一次，每次換都很麻煩。

差一點的用棉花+布條，下面加上一層草木灰。

用這樣月事帶的也不過寥寥幾人，這還是因為北疆本就盛產棉花才用得起。

大部分孩子和婦，都是草木灰+布條，方便、便宜又好用，是們的首選。

可草木灰本就不算干凈，就算是有布條擋著，也很容易就染。

婦們長時間使用后，或多或都有一些婦科疾病。

剛來月事的小姑娘更是每次來完都疼，甚至上廁所都不能好好上。

特別是李佳佳，本就來著月事，還被趕出家門，沒能好好清洗，整個下都紅腫得不行，到不肯抬頭。

虞清二話沒說帶著去后院清洗，換了服子，讓梅家老夫人開了藥。

本以為李佳佳已經很慘了，沒想到還有更慘的！

有些孩子都是家里窮得揭不開鍋的，因為別家沒有兒能搭對上學才被幸運選中的，平日只用些干草+樹皮，隨意墊著熬過去。

其中一位孩子剛過月事，由于干草和樹皮較，的皮被劃傷，加上傷的地方極為恥，家里更沒有多余的銀錢，所以連大夫都沒有看過，每日就自己隨意理一下，已經出現染、化膿的況。

就連開子的時候，都出現了黃膿，每次走路都疼得不行。

揭開的時候甚至都嚇到了其他婦，自己更是得哭了起來。

虞清鐵青著臉站到了床邊，拉著塊布才把擋得七七八八。

等檢查完后，梅家夫人們和醫們臉都不算好看。

除了剛剛提到的婦科疾病外，這些子要麼都有暗疾，要麼就是都得過病，拼命就熬過去，慢慢練就一‘鐵骨’。

對們來說，每次的月事都是一件極為恐怖的事！

加上老人們和男人們潛移默化的污名化，們也就越發討厭來月事，甚至村里的老人還以自己停月事為榮。

更有甚者說起了村子里的人，他們為了讓人來月事，沒事就讓們懷孕，這樣至將近一年的時間不會來月事。

可古代的子生產哪有那麼容易，加上子宮沒有得到足夠的時間修復和調整，很多孩子都沒有辦法降生，或者降生后總會發現異常。

要是立馬就能看出來的殘疾，那這些孩子立馬就會被棄養，甚至故意溺死。

如果是智力上有缺陷的就更可憐。

大部分缺陷都只有等他們長大些才能看出來，但下場也比死好不了多。

男孩們每日要干最重的活，吃最的東西，過不得幾年就會勞累死。

如果不幸是孩子，大部分況就是賣去青樓，要不就是深山里做人家的小妾。

甚至還有人故意賣孩子們的初夜，過了初夜就把們賣掉，久而久之也只剩下死亡一條路。

富馨和梅家太太還有那些醫都不敢相信，這些是們的世界里從未有過這些殘忍。

可梅家老太太卻深知這是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的事。

那些被賣到深山里的子，每天面臨的還有比這恐怖的事。

子會被割除核和瓣，甚至將口部分合。

而過程中用的鐵刀或者小刀片從不消毒，也從不用麻藥止疼，每個剛年的子都要生生熬過去，最終能活下來的不過百分之三十。

大部分熬過來的子還要熬過后的破傷風、傷口潰爛等等。

等到了婚的時候，們的相公便會用小刀割開，作為一種儀式和他們對子如此聽話干凈的獎賞。

其他婦聽聞，都忍不住夾了雙，后怕地抱了自家兒。

“好可怕.......”

“娘......我怕.......”

虞清卻氣憤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這不就是割禮？！不是只有非洲才有嗎？”

不管什麼時候聽到這樣的事都完全想不通，到底是為什麼要做出這樣慘無人道的事！

“割禮？我雖然不知道你口中的非洲是哪里，但是這件事是我親經歷的。他們的存在非常，整個村落都藏在深山里。那些地方有自己的等級，甚至有自己的文字和對話方式。如果不是我救了其中一個首領的妻子，也未必能知道這些事。”

富馨不確定地問道：“這樣的方式也是為了讓們不來月事？只是因為這樣就要傷害們嗎？”

“不全是。在深山里，男的地位無論如何都比子高，所以他們可以任意控子的所有事。”

“這本是奴化們！等們習慣了被奴役的覺，甚至接了他們的思想，就會理所當然的接自己的孩子也被這樣對待！”

“......”

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

深山里的一切更像是是現在們生活更腥更暴力的版本。

們雖然沒有被行割禮，但又何嘗不是被嫌棄，被趕出家門，甚至要忍別人的指指點點。

們有時還會被按上不詳人的名頭。

只要家里發生了一點點不好的事，而們剛好來了月事，就不得不為此負責。

承無休無止地謾罵和責怪。

甚至有的男子還會朝們手。

家里的婆婆也是趾高氣昂地對著們指手畫腳，炫耀著的絕經。

久而久之，們也認為自己的月事是不祥的，是可恥的！

除了虞清之外，從來沒有人關心們在月事來后，是不是疼，是不是難.......

在今天之前，們都于提及月事，從未在人前訴說過自己的心酸。

就算是自己的母親也不會多教導什麼，每個人都是在一次次避免不了的月事中獨自忍，直到們從孩子為，開始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