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周易輝來到了易所,大廳依舊人頭涌,周易輝徑直來到了前臺,閆曉彤正忙著招呼客人,見到周易輝帶著鮮花過來了,先是愣了一下,而后趕打招呼。
“周主管,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周易輝微笑著沖著前臺的幾個迎賓笑笑,然后小聲對閆曉彤講道:“反正今天休班,沒有什麼事,我提前過來接你!”
“哎呀,曉彤,周主管這麼心啊!你什麼時候把周主管拿下的,可得給我們幾個傳授一下經驗啊!”
前臺的其他迎賓聽周易輝這麼說,紛紛在一旁打趣閆曉彤,誰都知道周易輝是易所年有為的主管,不僅聰明才智堪稱一流,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要是能找這麼一個男朋友,擱在什麼地方都是值得炫耀的。
閆曉彤哭笑不得講道:“你們說什麼呢,我只是約周主管看話劇而已,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同事們自然不相信這話,周易輝在一旁自然也不好說話。
等到孩子們鬧完之后,周易輝對前臺主管跟閆曉彤請了假,這個面子自然是要給的。
閆曉彤原本還打算等下班呢,有了周易輝的面子,就可以順理章的提前跑出去了。
兩人并肩走出了易所的大門,耳邊傳來了一陣的怒吼聲,周易輝扭頭看了一眼,原來是一個記憶收錄者被判定記憶失敗,眼看到手的報酬就這麼飛了,在那里嚎啕大哭起來,幾個全副武裝的保安立即上前控制住了對方,然后將其帶到了外面的房間清醒一下。
“聽說他的這次記憶已經死了三個人了,有一個還是他的哥哥,這樣一來所有的一切都化為泡影了!”閆曉彤在一旁嘆了口氣。
周易輝微微的搖搖頭,這幾年他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
“對了,問你個事,昨天早晨我上班之前,記憶轉移中心有人比我還早到嗎?”周易輝立即想起攝像機的事了。
“昨天早晨?”閆曉彤想了一下,“沒有,你是第一個!其他人都是在你之后到易所的,怎麼了?”
“沒事兒,我就是問問!”既然不是自己的同事拿走了攝像機,那麼肯定是那些蒙面的黑人了,或者是部警衛?但是部警衛想要進工作區域,必須要有主管的碼才行,這個肯定會在門系統中留下痕跡的,但是這一切都被抹掉了。
不管是黑人還是部警衛,最近的監控已經說明易所已經開始懷疑了,如果是這樣的話,看來監控不是針對他個人的,而是對整個記憶轉移中心所有人員的一種部調查。
周易輝拿定主意,反正攝像機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只要他不承認,易所就無法找到真正的目標,他們想要找到攝像機的放置者,只能從攝像機的來源手,這個就更不可能了,鏈幣易的攝像機,誰也不知道真正的買家是誰。
心稍微安定一些的周易輝跟閆曉彤來到了停車場上。
話劇在龍濱大劇院舉行,距離易所并不算太遠,原本周易輝打算一輛自駕駛出租車,誰知閆曉彤卻說走著去也好。
這樣也好,周易輝陪著閆曉彤沿著人行道漫步走著,周圍遍布著各種的鮮花,微風吹來花香四溢,倒是有幾分甜的覺。
雖然閆曉彤在易所也有一段時間了,周易輝對了解的并不多,不過能夠進到易所的人都是各方面的佼佼者,即便是前臺也是需要高學歷的,甚至需要會兩種的外語水平。
果然,當閆曉彤說出了自己通三國語言,還擁有心理學的碩士學位,周易輝一點也不驚訝,當然閆曉彤的學歷跟他相比的確還有一定的距離,畢竟但凡在記憶轉移中心工作的人都必須有博士學位或者是高級工程師的經歷才可以。
周易輝也很奇怪,按照閆曉彤的實力,在任何一家大公司里都能夠達到中層領導的水準,為什麼愿意在記憶易所里工作呢,除了厚的薪水之外,似乎并沒有更多值得向往的地方,畢竟這是一個一眼就能夠看到頭的工作。
閆曉彤毫不掩飾自己佛系的生活方式,“易所的薪水高啊,有一個穩定厚的工作,對于我來說已經很不錯了,為什麼要那麼拼命呢?”
這個理念讓周易輝很是驚訝,不過他也明白有許多人跟閆曉彤一樣,只要安穩的生活就行了。
這倒也是,記憶易所也算是當前最時髦的壟斷行業了,賺取了大把的鈔票,吸引了無數想要高薪的男男前來,想必閆曉彤拿下這個前臺服務的職位,也是過五關斬六將,費盡力氣才得到的吧!
兩人好像熱中的一樣,慢條斯理的走著,很快就看到大劇院標志的巨大貝殼外形,傍晚的夕照在屋頂上,散發出一道道暈頗為壯觀,被譽為龍濱新景。
周易輝看了一下時間,距離開始還有一段時間,他指著大劇院旁邊的咖啡廳問道:“現在時間還早,我們過去坐坐?順便吃點兒東西!”
閆曉彤微笑著點頭答應了,周易輝心中也驀然生出了幾分的高興,一顆的種子似乎已經在他心里發芽了,這幾天困擾他的那些事,在這個時候已經都為這個妙的二人世界讓開路了。
走進咖啡廳,兩人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了,閆曉彤沖著周易輝講道:“我去趟洗手間!”
周易輝點頭目送閆曉彤離開自己的視線,然后坐在那里靜靜的等待著,順便過寬大的玻璃窗觀察外面,是否有那種貌似用來監視的廂式貨車,不過他并沒有發現異常。
閆曉彤進洗手間之后,迅速檢查了一下里面的況,這個時候并沒有什麼人,隨即將一個打掃中的牌子掛在門上,然后從挎包中拿出了一只形耳機。
“我已經抵達咖啡館,請指示是否執行第一套方案!”如果周易輝在跟前的話,一定會被閆曉彤的話語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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