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難,你現在這樣,玩的時候注意點,別瞎蹦跶。”
季安之把了頭發的巾隨手扔在一邊,拿過藥,把蘇黎的腳拉過來給上藥。
“我又不傻,而且阿銘也在,你看他會讓我蹦跶麼?”
蘇黎看了看自己的腳,覺好像已經沒那麼腫了,抬眼看向季安之,季安之剛洗完澡。
上有著洗發水和沐浴的味道,頭發還略著,倒顯得沒有平時那麼冷冽了,正認真地給自己上著藥。
季安之蓋好藥膏的蓋子,轉頭看過來,聲音里帶著捉狹“你是想把我看出個窟窿來?”
蘇黎臉頓時就有些紅了,季安之洗完手出來把人掐著腰摟懷里“阿銘今天去找了裴聞禮。”
蘇黎有些驚訝地抬起頭“他找聞哥干什麼?”
“不清楚,只是他出來的時候,葉翔剛好到了,就問了一句。”
蘇黎想了想,過手機給顧銘打了個電話,顧銘一開始不肯說,后來在蘇黎磨泡下,就把他懷疑裴聞禮知道記者的事說了。
蘇黎沉默過后說道“聞哥應該不會提前知道的,他如果知道的話,當時不會直接帶著我出來的。”
“姐,我知道,當時不是著急嘛,我后來跟聞哥道歉了。”
顧銘聲音有點沉悶,蘇黎知道他也是擔心自己,心下一,不再說這個,聊了幾句兩人就掛了電話。
季安之繞了一小束頭發在手里玩著“你跟這個裴聞禮,很?”
蘇黎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在英格蘭的時候,聞哥基本每過一段時間就會來看詩琪,去的時候就會一起吃飯什麼的,時間久了也就了。”
“每過一段時間?”
“嗯,差不多兩個月一次吧,他對詩琪很好的,每次去都會帶很多吃的,我們三個那會基本就是兩個月等著他,帶著國的好吃的東西來投喂我們。”
蘇黎想到之前,裴聞禮每次去英格蘭,都會帶很多國的東西過去,自己和顧銘還有裴詩琪,真的就是跟流放了被投喂的人一樣。
只要他一去,那段時間肯定重會增加,也可以說,每次裴聞禮去的那幾天是特別開心的時間,畢竟在國外時間久了,就很想念國的東西。
季安之手繞青,眼神有些幽沉“他倒是對你們上心的很。”
“他對我跟阿銘就跟對弟弟妹妹一樣啊。”
蘇黎說完,眼睛帶了玩味,趴在他上問道“三哥,你不會吃醋了吧?”
季安之放開的頭發,輕了的下靠近“是啊。”
為什麼不能吃醋,三年多,他抑著自己不飛英格蘭去看,不找,不聯系,只那麼一次,也只遠遠地看著。
而別的男人,每隔兩個月見一次,給送東西,看笑臉,與說話。
蘇黎微怔,沒想到季安之這麼直接,看著他目沉沉的樣子,蘇黎拉下季安之的手握著,巧笑倩兮“三哥,你這醋吃的莫名其妙啊,聞哥那會有對象的。”
“那會?”
“嗯,我聽阿銘說好像本來要訂婚了,后面不知道為什麼分手了,聞哥沒說,我們也不好問。”
季安之微挑了眉“裴家應該也想娶你吧?”
蘇黎瞬間瞪大了眼睛“你,你怎麼知道的?驍哥說的?”
看著季安之危險的瞇起眼,蘇黎心說完了,想跑沒來得及,季安之把人扣在懷里,咬牙道“還真的是啊”
季安之只是隨便問了一句,他想著蘇黎現在這份,那麼多人求娶過,裴家應該也有這個心思,沒想到,這不是個心思,竟然是真有過的事。
“就提過一次,裴伯伯說想聯姻,這樣一來的話,不管是裴家還是顧家,在盛京肯定都沒人能撼地位了,不過我媽沒答應,不會讓我聯姻的。”
蘇黎趕環住他的脖子親了親“而且我只喜歡你,不會嫁給別人的。”
季安之被哄得妥帖了,掐了把的臉“那要是眉姨非得讓你去聯姻,嫁給別人呢?”
“那我就不做顧家二小姐了,跑回江陵來找你,三哥,我要不是顧家二小姐了,你還要我麼?”
季安之要被氣笑了,把人在了下“我要你的時候,你是顧家二小姐麼?”
蘇黎想想也是,季安之要自己的時候,自己不過是個陪酒,滿打滿算也就只是個被他包了的小金雀。
他本不在乎自己的份,只是在乎就是蘇黎。
可是來不及讓多想,季安之已經含住的耳垂,蘇黎子一,輕呢出聲。
恍惚中記得自己問了季安之一句“三哥,如果我媽讓我必須聯姻怎麼辦?”
季安之怎麼回答的,他好像說“誰要娶你,我就弄死誰。”
漫漫長夜,一室漣漪。
宋慕庭有些詫異地抬眸看著對面的裴芷璃“你是說,裴聞禮喜歡蘇黎?”
“是啊,我今天去找他簽字的,在他辦公室門口聽到顧銘說的,我哥自己也承認了。”
裴芷璃坐在梳妝臺前,試著宋慕庭晚上帶過來的禮,是一對祖母綠的耳飾,雖然樣式簡單,卻非常的致。
跟他們第一個晚上的時候,宋慕庭送的那件翡翠琉璃的旗袍很搭,不過那件旗袍當天晚上就被宋慕庭撕了,還可惜了很久。
宋慕庭點了煙,慢慢想著,他倒不覺得裴聞禮喜歡蘇黎是真,以裴聞禮的位置來說,男歡這種事只能是錦上添花,而不會是必需品。
裴家的水深,他之前略有耳聞,只是有了裴芷璃以后他了解的更清楚,不過不管裴聞禮是真還是意假,這倒是個不錯的機會。
之前因為宋通文私章的事,他錯過太久,宋通文死后他資金有了,可季安之的基已經很穩了。
這次陸德暴雷,雖不至于讓自己傷筋骨,可也白白損失了快九位數,這口氣憋的窩囊。
季安之現在在江陵確實是可以算只手遮天,但對上盛京裴家,還是差了些,如果能讓季安之和裴聞禮鬧起來,他還愁扳不倒季安之麼?
這樣一來,蘇黎他也更有把握能得到蘇黎,宋慕庭的眼底沉了一下,蘇黎呵,還沒有哪個人是他宋慕庭看上了能逃的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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