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書笑為什麼要去報警嗎?”書音問。
書澈搖搖頭,這也是他一直沒想明白的地方。那天晚上和蔣海發生矛盾的人是書音,書笑頂多算是旁觀群眾,以和書音的關系,不至于主報警,最后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書音說:“蔣海給我注冊了奢香草。”
“什麼?!”書澈氣得站了起來,他就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沒有那麼簡單,但是警方沒有相關細節,晏三爺那邊也瞞得不風,除了幾個當事人外,沒有人知道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最近奢香草的事鬧得很大,到都是相關新聞,書澈皺起了眉頭,“那……你和三爺……”
“他們給我注了解藥”,怕書澈胡思想影響了自己接下來要說的事,書音難得的開口解釋了一句,繼續道,“那藥原本不是給我用的。”
“那是給誰用的,難道是……笑笑?”書澈合理猜測,“是蔣海想給笑笑用藥,剛好被你發現了,所以藥用在了你上?”
“然后書笑看我一不小心打了晏三爺事越鬧越大,急之下就去公安局報了案?”書笑把書澈的猜測補充完整,并評價,“有理有據。”
書澈:……這聽著也不像是夸獎。
“別腦補了”,書音說,“書笑為什麼要報案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蔣海當天晚上原本是想給佳汐送藥的,對付書笑那是順便的事。”
“佳汐?”
“對,佳汐喜歡燕辭……”
“不是,等等,這和阿辭怎麼又扯上關系了?”書澈一個頭兩個大。
書音掃了他一眼,“先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書澈老實坐在對面沙發上,不敢再打斷書音。
“蔣海有個弟弟是麻醉科的醫生,書笑準備讓蔣海搞點利多卡因給佳汐用。這蠢主意是書笑提出來的,但是應該不知道蔣海和佳汐早就認識,而且兩人還是炮·友關系……”
“炮……?不好意思,你繼續。”
“總之,蔣海當天晚上是去給佳汐送藥的,書笑以為送的是利多卡因,實際上送的是奢香草。蔣海對佳汐一往深,不可能把供出來。書笑不清楚事原委,應該也不會主把佳汐牽扯進去。我今天晚上來找你,就是想告訴你,蔣海是保不住佳汐的。如果書笑繼續瞞有關佳汐的細節,恐怕就不只是拘留幾天這麼簡單了。”
“你是希我去提醒笑笑,讓把佳汐供出來?”把脈絡理清楚之后,書澈才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些……你都是怎麼知道的?”
“實話告訴你吧”,書音湊近書澈,神兮兮道,“其實我是個半仙。”
書澈:……要不是你這個理由實在太扯,我可能就信了。
書音把該說的話都說了,信不信那就是書澈自己的事了。拍拍屁準備走人,到了門邊才突然想起,“別告訴燕辭。”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阿辭遲早會知道。”
“隨便吧。”只是不想過早的把燕辭牽扯進來,這種七八糟的事,燕小辭還是越晚知道越好。不過也沒關系,再晚也就這幾天了。
問書澈,“燕辭今晚不走?”
“都這麼晚了,你還想把人趕出去啊?”
眼看書澈又要勸和燕辭和平相,書音趕丟下一句,“他住不住,關我屁事!”
書音回屋,剛把門摔上,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床邊的男人……
“靠!”嚇得在門板上,“你怎麼在這兒?”
“等你”,燕辭起,慢條斯理的朝走來,“我有話跟你說。”
“有什麼話明天白天再說,我要睡覺了。”書音像條泥鰍一樣往浴室里,試圖把燕辭關在浴室外面。
燕辭早有預料,出一只腳卡在了門上。書音怕把他疼了,趕松手。后者趁著這個機會,閃進了浴室,將他抵在盥洗臺上。
“躲我?”男人雙手撐在腰側,不給任何溜走的機會。
書音別開臉,“有話就說,別耍流氓!”
“我耍流氓了?”男人角掛著笑,“都沒到,這也算?”
他只是把雙手撐在盥洗臺上,確實沒有故意,書音只好強詞奪理,“言語擾也算擾。”
“這樣啊……”燕辭陷沉思。
書音半天沒聽到后續,好奇的回頭看著燕辭。
燕辭突然低頭,在邊留下一個輕輕的吻,“我把罪名坐實了,免得你冤枉我。”
做完這些,他終于想起了自己為什麼要來找,“不要因為知道了我喜歡你而刻意的回避我,我不會窮追猛打,也不是現在就要一個答案。”
“那你為什麼非要告訴我?自己憋著不好嗎?”書音知道這話是極其自私的,但并不介意在燕辭面前留下一個自己很自私的形象,甚至希燕辭能因此不再喜歡。
顯然的這個想法是不可能實現的。
“憋不住了”,燕辭說,“迫切的想要讓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有多喜歡?”書音抱著燕辭還在開玩笑的心理,笑著追問,“比天還高?比海還深嗎?”
“非要讓我說個所以然的話,大概是……”燕辭認真的想了想,說,“在我這里,你永遠比別人多一次機會。”
“什麼意思?”
“沒有底線的意思。”男人眸瀲滟,像三月的湖水,泛起微微的波瀾。
書音被他的目閃到,卻并不覺得驚艷,只覺得驚慌。
燕辭無底線的喜歡,給帶來了心跳加速的覺,同時也帶來了許多的不確定因素。害怕這種變故。
就像是一只剛把腳進水里的小野貓,書音驚得一下收回了爪子,恨不得跳到五米開外的地方,和燕辭斷了聯系。
只可惜燕辭沒有給逃跑的機會,“我說的這些,你隨便聽一聽就好,當不當真都隨你。但是我追你這件事,是板上釘釘的,你認真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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