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默。”秦聿喃喃地念著這個名字,他深邃的眉眼充滿質疑。
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
“季子默跟沈南星小姐的弟弟是好友,兩人關系十分要好,聽說這次沈氏制藥廠東山再起,季子默幫了不忙。”林特助不愧是秦聿的心腹,他抬了抬眼皮,揣完大boss的心思,低頭又道。
秦聿聽完,恍然大悟。
難怪覺得悉。
“找個機會認識認識。”秦聿沉聲說道。
隨即他轉就走,貌似著急參加今晚的慈善會。
林特助愣了一下,后知后覺才反應過來大boss意思是說要見季子默。
季子默好歹也是白藥集團的公子哥,他一個小人怎麼可能說安排見面就見面?
秦總也太看得起他了吧!
林特助追上去,想解釋。
另一邊。
本‘惦記’上的季子默卻心煩意。
一個人獨自在清吧里喝悶酒。
已經第三天了。
他心心念念的‘心上人’突然不來了。
留下的聯系方式也打不通,還無人知家住址。
季子默有心找人卻苦尋無果。
一杯酒喝完又接著一杯。
季子默只覺得今天的酒格外的難喝,喝不醉人,會苦不已。
“什麼假酒。”他拿起酒杯狠狠砸在地上。
啪嘰一聲。
響驚擾大家。
今天在臺上唱的是一首略帶傷的音樂,駐唱歌手許是被嚇到,頓時收了聲。
眾人看向季子默。
季子默在角落里搖搖晃晃地站起,很快清吧里的人見他喝多了連忙上前扶他。
“別我,沒用的東西。”季子默罵罵咧咧。
他醉了,但心沒醉。
在場多年,從未遇到過這麼有趣且讓他上心的人。
好不容易走個心,卻發現人家不理他。
這換誰,誰放得下。
“不回信息,很好,本來不稀罕,現在上了。”季子默拿出手機看了看,自嘲似得笑了笑。
這時外面匆匆忙忙跑來一下屬,到跟前道:“季,有消息了,柳小姐找到了。”
“在一家孤兒院里當義工。”
季子默一聽酒去了一半。
很是激。
他瞪大眼睛,十分欣喜:“真的?找到了?沒看錯?”
下屬瘋狂點頭,應道:“對,沒看錯,千真萬確。”
季子默來了神,他強撐著拍了拍臉,道:“帶路,我要見。”
不對,我要先換套服。
再好好打扮一番。
不能這樣邋邋遢遢的去見。
“你去車上等我,我去趟衛生間。”季子默很在乎自己的形象,唯恐神看不上。
殊不知,神正愁沒人利用,他剛好撞上槍口。
孤兒院員工宿舍。
柳唯一按照陸樂溪給的人設扮演,塑造自己的角。
三天過去,忍不住要在人前晃悠。
特別想去沈南星面前惡心。
“你確定沈南星今晚要過去慈善會?我能進去嗎?”柳唯一給陸樂溪打去電話。
陸樂溪嗤笑一聲,十分自信道:“放心,自然有人帶你去。”
柳唯一下意識地要問,還沒等問出口,陸樂溪就率先道:“把握好這次機會,說不定季子默就是你翻的關鍵人。”
季子默…
柳唯一蹙起眉頭,不是看不上人家。
只不過經過這段時間和季子默的接發現,季子默就是名副其實的花花公子。
一個紈绔子弟,能有什麼造化?
一想到季子默對自己狗行為,柳唯一眼眸中就閃過一厭惡。
“你想去慈善會,只能讓季子默帶你去。”陸樂溪又補上一句。
他何嘗不知道柳唯一實際上看不上季子默。
但眼下柳唯一只有這個辦法。
“嗯。”柳唯一心很差的應下來,別無選擇。
結束完電話后。
柳唯一開始期待季子默的到來,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參加慈善會,當場看看沈南星見到的反應。
沈南星會很驚訝吧?
還能在那樣的場合出現,還是以弟弟好友的友份…
柳唯一是這樣想,只覺得暗爽。
沈南星,這一次我定會贏過你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季子默都沒有來,漸漸地,柳唯一開始忐忑了。
會不會孤兒院的位置太偏?
季子默找不到?
不行,我要出去逛逛,千萬要讓季子默找到我。
柳唯一風風火火的從孤兒院離開,去了附近的公路上轉悠。
唯恐季子默來了,卻生生和肩而過。
將近兩個小時后。
季子默姍姍來遲。
那時柳唯一恰好回到孤兒院,孤寂的在院門口的榕樹下等著。
雙手托腮,雙眸呆滯地著面前的石桌。
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妍妍。”季子默一下車,就興不已地沖向。
他揮舞著雙手,十分高興:“我終于找到你了。”
“你真是讓我好找啊。”
柳唯一剛站起,就被季子默熱的抱在懷里。
男人上濃郁的香水味嗆鼻。
令人不悅。
柳唯一皺起眉頭,腦海里卻猛然想到另外一個同樣喜歡噴香水的男人。
秦聿。
他也喜歡利用香水掩蓋上的酒味、煙味。
不過秦聿上的味道是好聞的古龍香水味。
不似季子默這種嗆鼻的香。
聞著倒像是劣質香水。
“你在這里做什麼?跟我回A市吧。”季子默擁抱完柳唯一,才不舍地松開。
柳唯一臉上閃過一為難,咬著沉默地看著季子默。
對他的示好不回復也不拒絕。
“我哪里也不去,這里是我的家。”良久柳唯一搖了搖頭,一臉懷念道。
季子默一頓,瞬時反應過來,眼里便是心疼。
“妍妍,如果你愿意的話,跟我回A市,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季子默深地牽起柳唯一的手,含脈脈道:“你愿意嗎?”
柳唯一只想發笑,對于男人的尿,太了解了。
到手就不珍惜。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永遠都是那句話,得不到的永遠在。
“我不愿意。”柳唯一故作為難地咬,半響才道:“在我最艱難最窮困潦倒的時候,是院長收留了我,現在院里發生那麼多事,我不能無的離去,我不能對院長、對這里的孩子們置之不理。”
“我的良心會過意不去。”
季子默聽到這里頓柳唯一的善良。
甚至都想嘆一聲:這傻姑娘。
“妍妍,如果我愿意陪你一起度過難關呢?你能不能不要再不辭而別?沒有你我生不如死。”季子默的話張口就來。
柳唯一手心,心里腹誹:這次遇見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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