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面帶微笑,溫地凝視著沈瑾南和沈瑾浠,眼中流出無盡的慈之。
他輕聲喚道:“大寶,小寶,快過來讓舅舅抱抱。”
沈瑾浠眨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地抬起小腦袋,用稚的嗓音問:“祁叔叔,你什麼時候變我們的舅舅啦?”
“我怎麼不知道。”
此話一出,讓在場的人都不笑出了聲。
祁卻沒有毫的不耐,他耐心地解釋:“小寶啊,你媽媽是我的妹妹,所以我自然就了你們的舅舅啦。”
接著,他又笑瞇瞇地補充:“快來舅舅這里哦,舅舅給你們準備了紅包!”
聽到“紅包”二字,沈瑾南和沈瑾浠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站在一旁的沈青漓。
沈青漓見狀,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默許。
得到媽媽的許可后,沈瑾南和沈瑾浠興高采烈地朝祁飛奔而去。
祁見狀,趕忙從兜里掏出兩個又厚又大的紅包,高高地舉在手中。
“你們倆只要我一聲舅舅,這紅包就是你們的啦!”他故意逗弄著兩個小家伙。
話音未落,沈瑾南和沈瑾浠便異口同聲地喊道:“舅舅!”
祁開心地笑了起來,抬手輕輕地刮了刮他倆的小鼻子,寵溺地說:“真是兩個小機靈鬼!”
“吶,給你倆的紅包。”
兩人笑著接過,沈瑾浠說:“謝謝舅舅。”
沈瑾南:“謝謝舅舅。”
一旁的沈瑾浠則笑嘻嘻地看著祁,眨著大眼睛好奇地問道:“舅舅,我媽媽什麼時候了你妹妹的呀?”
沈瑾浠歪著頭,繼續天真地追問:“難道我媽媽是你們家走丟的孩子嗎?”
祁見狀,連忙蹲下子,與兩個孩子平視,然后耐心地解釋道:“對啊,你們的媽媽就是我們家走丟的孩子,現在終于把找回來了。”
沈瑾浠聽后,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哦,我知道了。”
“太好了,以后我們也有舅舅疼了!”
祁陪著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兒,看著他們天真無邪的笑容,心里越發喜歡這兩個小家伙了。
過了一會兒,沈青漓走了過來,站在祁旁,笑著對他說:“哥,你這樣說,他們可會當真的哦。”
祁轉過,看著沈青漓,一臉認真地回答:“本來就是,你本來就是我們家落在外的公主,以后要是有人欺負你,別怕,哥哥給你撐腰!”
聽到祁這番話,沈青漓心里不涌起一暖流,地看著祁,雖然他們之間并沒有緣關系,但祁對的關心和護,卻如同親哥哥一般。
“謝謝哥,有你們在,沒人敢欺負我。”
祁說:“哦,對了,我爸媽特意讓我問問你,你什麼時候有空?他們一直念叨著想邀請你們到家里去坐坐。”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本來今天他倆也打算跟我一塊兒過來的,但又擔心會打擾到你們,所以就沒過來。”
祁的語氣十分誠懇,“你看看你們什麼時候方便,我來幫你們安排一下。”
沈青漓思考片刻后回答:“我現在除了上午需要去醫院做康復訓練之外,其他時間都空閑的。”
祁聽后,連忙回應:“那太好了!后天晚上怎麼樣?”
“我那天正好比較清閑,中午我可以過來接你們。”
沈青漓微微頷首,表示同意,“可以啊,那就定在后天晚上吧。”
……
盛初像往常一樣來到酒吧,面無表地徑直走向酒吧吧臺。
還未等坐下,便毫不客氣地直接開口:“給我調杯你們這里最烈的酒。”
調酒師聽到這句話,不皺起了眉頭,他好心地勸道:“這位小姐,那酒的度數非常高,一般人可不了,我擔心它不適合你,你還是要杯別的吧。”
然而,盛初本不領,的語氣變得有些不耐煩,“別廢話,我讓你給我什麼就給我什麼。”
調酒師見狀,心里有些不悅,但還是耐著子解釋:“小姐,我這也是為你好,那酒真的很烈,我怕你喝了會不了。”
盛初卻毫不為所,瞪了調酒師一眼,“你再這樣,我就投訴你。”
調酒師無奈地嘆了口氣,“行,我這就給你調,不過你要是覺得太烈,就別喝了,免得不舒服。”
“行了,我知道,別廢話了。”盛初沒好氣地打斷了調酒師的話。
此時的盛初心里異常煩躁,急需用酒來麻醉自己,讓自己暫時忘卻那些煩惱和痛苦。
沒過多久,調酒師便將那杯名為“斷”的酒調好并端到了盛初面前。
“小姐,這是您要的酒。”
然而,盛初甚至連看都沒看那杯酒一眼,便毫不猶豫地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調酒師見狀,不有些驚訝地搖了搖頭。
他心里暗自思忖道:“這姑娘可真是夠豪爽的啊,但這樣喝酒可不行啊,估計用不了半個小時,就得醉倒在這兒了。”
要知道,這“斷”酒的度數可不低,一般人可不敢像這樣豪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酒吧里的人也越來越多,調酒師也變得越來越忙碌。
當他終于忙完一,給其他客人調好酒后,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盛初所在的位置。
然而,讓他到意外的是,原本應該坐著盛初的地方此時竟然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個空酒杯孤零零地放在桌上。
“自己走了?”調酒師不喃喃自語道。
要知道,這麼久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生喝了這“斷”酒卻沒有醉倒的。
然而,調酒師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忙碌的時候,盛初已經被兩個材魁梧的男人給帶走了。
兩個材魁梧的男人像拎小一樣,毫不費力地將醉得不省人事的盛初從酒吧里拖了出來。
他們暴地打開車門,然后像扔一件毫無價值的品一樣,把盛初扔到了車的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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