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盤里的東西是書音很早之前就拜托千希幫自己搜集的,一些關于佳汐的資料。
佳汐,家大小姐,也是方亞傳的執行董事。除了這些外界都清楚的資料外,還有一些鮮為人知的故事。比如,佳汐有個弟弟,偉仁,現居二院--本市最出名的神病醫院。
佳汐的父母是典型的重男輕思想,在生下佳汐之后,夫妻倆就一直想生個再生個兒子,最后求了不偏方,終于得償所愿。
自打偉仁出生以來,二老就下定決心要讓他當方亞傳的繼承人。奈何偉仁自小生慣養,在事業方面并沒有什麼雄心壯志。
長著長著,偉仁就長殘了,變了不學無的二世祖,反而是從小就不待見的佳汐,埋頭學習、進自己,變得越來越優秀。
可惜再優秀也沒用,家二老重男輕的思想是深固的。佳汐大學畢業后進公司,是從基層小員工一步步爬上去的。而偉仁才剛年,就被父親安排到方亞傳旗下的山海娛樂當總裁。
不出佳汐所料,偉仁這樣的廢材是不了事的。山海娛樂在他的領導下日漸衰退,多年來一直靠著方亞傳這座大山才沒有倒閉。
二老不但沒有因此廢偉仁的職位,反而還覺得是小地方限制了他的發展,于是安排偉仁直接空降方亞傳當副總。
彼時,佳汐羽翼漸,在公司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位,且收攏了大部分小東作為擁護者。
簡單來說,就是用了些不怎麼明正大的手段,把偉仁到退位。
佳汐對偉仁并不差,至在金錢方面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哪怕父母從來沒有公平對待過,也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
要是偉仁當時到此為止,興許還能靠著佳汐這個有能力的姐姐一輩子吃穿不愁。然而事實卻是,偉仁是個小作。
在被踢出公司后,也沒拿到佳汐勾結東針對他的證據,就跑去父母面前告狀。
結局就是佳汐大獲全勝,順利坐上了執行董事的位置。而偉仁在不久之就被確診患有神分裂,被送到了二院進行治療,至今沒有拿到出院許可。
千希送過來的這些東西,恰好是佳汐曾經那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不彩事跡。
去二院的路上,書音給莫雪漫打了個電話。
莫雪漫最近做雙面間諜,神經繃得很,接到書音的電話,立刻找了個沒人的角落,低了聲音,“佳汐這幾天兩點一線,除了公司就是家,哪兒都沒去……”
“今天給你打電話不是想跟你打聽這個。”
“那是?”莫雪漫警惕道,“當初說好的,我只跟你匯報的行程,其他的壞事我不做。”
“沒讓你做壞事”,書音輕笑了一聲,“我是想跟你說,我們的易取消了。”
“什麼?!”莫雪漫一時沒控制好音量,反應過來后,迅速捂住了送話,“你什麼意思?我都幫你跟了這麼長時間了,你怎麼可以說取消就取消?你不會是想把我做過的事都告訴佳汐吧?”
沒想到自己一句話能換回莫雪漫那麼多句,書音換了種說法,“我的意思是,易完了,你不用跟佳汐了,我們之間一筆勾銷。今后你不招惹我,我就不搞你。聽懂了嗎?”
“真、真的嗎?”莫雪漫激到有些結。
書音“嗯”了一聲,直接掛了電話。
莫雪漫站在墻角,愣了好一會兒,才找到書音的微信,打字:【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按下發送鍵,彈出一條系統提示:【書音開啟了朋友驗證,你還不是他()的好友……】
莫雪漫無聲的笑了笑,雖然不知道晏三爺和書音到底是什麼關系,但是書音這個人,真的有點酷……
莫雪漫從錢夾里翻出一張墨綠的名片。
名片曾被雨水沖刷過,表面被用明膠纏繞了好幾圈,找到名片上留下的那串電話號碼,給晏三爺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另一頭,談院長的辦公室里。
談書墨敲了敲桌子,“您都在這兒坐了半小時了,一個字沒說,請問您是來喝茶的嗎?我這兒的茶您還滿意嗎?要不小的再差人給您備點小點心之類的?”
短信提示音打斷了談書墨的廢話,燕辭瞥了一眼手機屏幕,方才緩緩開口,“我掛號。”
談書墨:……??
男人出一張醫療卡,“刷卡行嗎?”
談書墨:“……不是、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嗎?”
“我掛號,有問題?”
“問題大了”,談書墨說,“你沒聽過心理治療中有一項原則是回避原則嗎?意思是心理治療中往往要涉及個人的私,談是十分深的,因此不易在人之間做此項工作,親人與人均應在治療中回避。”
燕辭把醫療卡收回來,“那我不給錢,找你談談心。”
“……我可以拒絕嗎?”談書墨真實的說,“聽你談心,不但要給意見,還得對其他人保,我覺得我虧了。”
燕辭取下腕間的手表,遞過去。
談書墨一看,正是他全球收購都沒收到的限·量款,當即眸子一亮,“不就是談心嘛!不談不是華夏人!您請~”
“我跟書音告白了。”
談書墨一個趔趄,差點把剛收囊中的手表摔在地上。
“被我嚇跑了,連夜開車走的。”
談書墨想笑又不敢笑,“昨天才跟你說了,在上沒辦法跟人建立過于親的關系,也沒辦法對于你給的給予相應的回應,你還偏要在這個時候告白,你說說,你不失敗誰失敗?”
察覺到某位爺冰冷的目正落在自己的腕間,談書墨趕捂住了手腕上的名表,“我的意思是,書大小姐有眼不識泰山,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拒絕我們家老三……”
“閉。”
“哦”,談書墨給自己的做了個上鎖的姿勢,“您繼續。”
“我來不是跟你說這個的,我是要說,棠溪昨天說的話,我回去思考過,沒有什麼邏輯上的問題,但仔細一推敲,還是有很多立不住腳的地方。”
談書墨聞言,手表都不玩了,“我也正想跟說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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