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是小事,沒人在意丁媛媛的看法。
可能有點冷,可這就是事實。
我用金錢買你的能力,你沒有能力,無法給我創造價值,你在我眼里就是沒位置。
就如同趙家夫妻倆。
在那之前,從來不知道兒不是親生的。
可這個兒能創造價值。
親尚且如此,何況職場。
說到底,每個人進職場,為的就是錢。
如果老板和你說,讓你把公司當家,那這老板就是個棒槌。
趕跑,有多遠跑多遠。
回到公司,姜理來到寧不傲的辦公室,在沙發里坐下。
寧不傲:“……”
這剛回來,怎的就如此的沒神?
“怎麼了?”他問道。
寧不傲對姜理可沒有別的,純粹就是雇傭關系。
好點算是個不親不疏的朋友。
職弧理公司的人,都希這家公司能一直做下去。
沒辦法,老板給的實在太多了。
之前,寧不傲在國外工作,年薪加上各種獎金,大概六百萬左右。
來到弧理公司,去年一整年,年薪高達兩千四百萬。
只年終獎,就拿到了兩千萬。
當時看到這筆收的時候,寧不傲整個人都是懵的。
給的太多了。
全公司上下,去年一個整年,年收最的都達到了兩百萬。
多的,比如純技人才,年收能達到千萬。
說白了,這屬于老板讓利的原因。
能讓利的老板,在商界麟角。
姜理道:“英雄榮耀的全國大賽準備的如何了?”
“比賽還算熱鬧,目前正在準備季后賽。”寧不傲是真的忙,各種事都需要他來理。
自家老板幾乎等于一個甩手掌柜。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他愿意。
雖然是第一賽季,都是些業余的選手,各地的游戲玩家還是很捧場的。
不能說出票后立馬賣掉,卻也不會剩下。
目前倒是真的出現了明星選手,長得帥氣,游戲玩的也好。
兩人就比賽的一些事項進行了討論和流。
結束后,姜理離開了。
“接下來幾日我不在公司,辛苦寧經理了。”
寧不傲:“……”
**
“寧經理。今年又是你來?”
商界青年座談會,寧不傲代替姜理出現在這里。
今年是第三年,前兩年也是他來的。
其中一位負責人和他握手打招呼,“姜總是覺得我們這規模小的?”
當然,對方的態度是幽默的,而非可以的挖苦嘲諷。
寧不傲笑的無奈,“時間沖突啊,高主任去年不就知道了嘛,我們姜總回老宅了。”
高主任自然是知道的。
好歹是方人士,哪里會不清楚姜理的份。
可是沒辦法啊,這個時間段最合適,大多數人都有時間。
兩人寒暄幾句,高主任就去和下一位進來的青年老板談了,寧不傲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要說這個座談會,談什麼。
其實也就那些事兒,社會責任什麼的。
針對這點,寧不傲覺得,他們的弧理公司算是頂尖了。
選一個焦點的話,非弧理公司莫屬。
只是,人社會,有些事你就得懂得分。
“寧總,好久不見,還是這麼帥。”
一個波浪卷發,風萬種的人進來,就坐在寧不傲后面。
寧不傲面上掛著職業笑容點頭,“郭總,好久不見。”
郭月晴嫵的撥弄著鬢角長發,看著寧不傲的眼神都拉。
“寧總還單著呢?”那聲音,真的是到了骨子里。
圈子里,不人都對這個人有意思。
可惜,能走到今天的地位可不是善茬。
前后經歷兩人丈夫。
第一任,手把手教做生意,后來被親兄弟謀害,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
第二任,是個比小的帥氣男人,可惜非要飯吃,被郭月晴給踹了,凈出戶。
在生意場上絕不是個柿子。
最擅長用這張臉達到目的,至于其中有什麼見不得的事,除了當事人,別人哪會知道。
寧不傲知道,郭月晴盯上了他。
可那又如何,他對這種人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甚至說,對和婚姻都沒什麼興趣。
生理伴還是有的,而且是固定的。
寧不傲扯了扯袖,淡淡道:“郭總,好奇心不要那麼重。”
他和郭月晴可沒見過幾次,兩家的公司也沒有重合點。
只是在每年的座談會遇到。
第一年代替姜理參加龍國青年商業座談會,就被郭月晴給盯上了。
寧不傲,高傲歸高傲。
可他卻絕不是個眼高于頂的。
不婚族,是真的。
對于郭月晴此人,沒興趣也是真的。
哪怕這個人再好看,無非是一句皮囊。
況且……
寧不傲可沒結過婚。
這個人都二婚二離了。
對于離婚的人,寧不傲絕不會貶低對方。
可人都有各自的選擇權。
他不想娶個離婚的人,不算歧視吧。
正如他不喜歡香菜,卻也不會強加于人。
郭月晴纖細的手臂撐著下,出的半截小臂白到發,一雙手更是細如青蔥。
看向寧不傲時,真的帶著喜歡。
或許是地位擺在這里,郭月晴不覺得喜歡一個人就得忍著。
有追求人的能力,也有離婚的底氣。
對于寧不傲,是真的瞧上了。
不算多帥,可就是給人一種鶴立群的覺。
實際上,出席座談會的青年人,長得帥的不多,寧不傲的相貌已經是中等偏上。
而他最獨特的是氣質,算是上上等。
有這一不輸人的氣質在,相貌就已經不重要了。
“寧總,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或許咱們可以嘗試著接一下。”
但凡不是真的喜歡,以強人的份,怎會如此直白的追求一個人。
寧不傲心中微微帶著煩躁。
奈何今日的場合特殊,還真的不能如何。
“郭總說笑了,郭總沈家百億,而我只是個打工人,咱們門不當戶不對。再者說,我是不婚族。”
郭月晴勾,笑的嫵生香。
這個人,的確是極韻味,否則離了兩次婚,怎麼還能讓不同齡才俊惦記。
“不婚也可以啊,我都離了兩次婚了,再來一次我也擔心自己不住。”
寧不傲:“……”
這人,死纏爛打的有些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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