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月,那你小心點,我這就過去。”在韓摯眼里,李慧珍不僅是慧珍姐,還有可能是未來大嫂。
“放心吧,我沒事。”宋蘭月回答,朝著警察局快步走去。
夏金華還要繼續打的時候,韓摯來了,一把拉住夏金華的手,“無故打人也是犯法的,你管不好你兒子,就來找人家同志的麻煩,真是壞了。”
“你誰啊?居然敢我家的事?”夏金華上下打量韓摯,一副了然的表,“不會又是李慧珍的姘頭吧?”
韓摯冷笑看向夏金華,覺著這個人真臭,“你是糞坑嗎?你是不是姘頭特別多,看到男人就說是姘頭?”
“這是我慧珍姐,是我大哥未過門的媳婦。你剛剛打慧珍姐了,我們已經報案,這麼多人看著。”
夏金華冷笑,不依不饒,“都是勾引我兒子,我教訓是應該的。”
“放什麼狗屁呢?我慧珍有對象,我大哥比我還帥,你就那兒子歪瓜裂棗,能比得上我哥?”
“我慧珍姐又沒瞎,放著一個保家衛國的大英雄不要,要你家那個不要臉整天就會耍流氓的頭烏,癟犢子玩意?”
李慧珍一愣,剛要罵夏金華,沒想到韓摯過來了,還說了那樣的一番話。
可能韓摯是為了幫說話,故意這麼說的。
如果這樣的謊言能夠讓那些登徒浪子知難而退,李慧珍覺得也好。
夏金華一聽韓摯罵兒子,頓時不樂意了,“你再敢罵我兒子,我跟你拼了。”
夏金華撲過來,開始耍潑婦那一招,一哭二鬧。
韓摯趕躲開,夏金華一下子撞到了韓摯后面的一個老太太的上。
“啊!”老太太一聲慘,貌似骨折了。
夏金華胡爬起來,又到了傷的老太太,直接把老太太疼得暈過去了。
夏金華見狀,知道出大事兒了,想趁著人多逃跑,但一把被韓摯抓住了后襟。
“打死人了,還想跑?大家伙都作證,是撞得老太太。”韓摯大喊,“來人,這個夏金華的壞人殺人了!”
夏金華手舞足蹈,不停掙扎,“我沒有,我沒有!”
“這個夏金華也太過分了,堵人家小姑娘罵了好幾次了。人家都說對兒子不興趣,居然還來找。”
“誰能看得上家的那個二流子?哎呀,這個老太太不是周副廠長的老娘嗎?”
“是,就是。這老太太從老家過來,閑著沒事,就喜歡湊熱鬧,也最喜歡看熱鬧。”
“剛才還哼哼的,現在怎麼沒靜了?不會……不會真被夏金華撞死了吧?”
……
夏金華嚇得瑟瑟發抖,被那麼多人看到,就算想逃,也逃不走。
宋蘭月已經把警察過來,一看到老太太暈倒了,傷了,趕用擔架把老太太送到紡織廠的醫院。
另外一個公安用手銬銬住了夏金華,韓摯和李慧珍,宋蘭月,還有幾個目擊證人一起來到公安局。
李慧珍作為當事人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韓摯也把拉架的過程說了一遍。
他為了躲避夏金華散打,跳到了另一邊。
夏金華就撞到了周老太的上,而且還在周老太的上抓了幾把,造周老太二次傷。
周圍的證人,也是這樣說的。
畢竟那老太太是副廠長的老娘,來作證不僅能配合公安辦案,還能在周副廠長面前表現。
何樂而不為呢?
事很明了,跟李慧珍和韓摯沒關系,就讓韓摯和李慧珍回去了。
李慧珍走出公安局的時候,長舒一口氣,“哎,真是煩人。那個張亮就是個慫貨,整天纏著我,但媽來找我麻煩的時候,他躲得遠遠的。”
“這樣的人,就是垃圾中的垃圾,我怎麼能看得上呢?我現在一個人很好,但縣城很小,人言可畏。”
“如果不是舍不得這份工作,我早就不想干了。就算現在沒有張亮,也有李亮。”
宋蘭月和韓摯相視一看,試探著問:“慧珍姐,那你有對象嗎?”
李慧珍聽到宋蘭月的話,搖頭苦笑,“我的事在縣城,只要有心打聽,總是能夠打聽出來的。我嫁不到好人家,即使徐阿姨幫我介紹,但對方也婉言拒絕了。”
“雖然那件事不怪我,但人的思想沒有轉變過來,們或許不覺得是我的錯,但不想有個被非議的兒媳婦。”
韓摯不等宋蘭月問,他搶先問:“慧珍姐,你有沒有收到我大哥寫過來的三封信啊?”
“啊?”李慧珍一愣,不敢置信,“你大哥給我寫信?”
想到了上次見過三次面的韓勤,當時還有點心,但隨著韓勤離開之后,沒有半點音訊,也就作罷了。
雖然想找個好男人結婚,但如果對方不樂意,當然不會勉強對方。
可突然聽到韓摯提起韓勤,而且韓勤還給寫了三封信,但一封信也沒有收到。
“我沒有收到,一封也沒有。”李慧珍目瞪口呆,“你大哥怎麼會想著給我寫信啊?”
韓摯笑笑,有些事不能他說,“慧珍姐,咱們去查查我大哥給你寫的信,信上都有,我就不越俎代庖了。”
李慧珍臉上微紅,想到了剛才韓摯稱呼嫂子。
如果韓勤沒有表示的話,韓摯絕對不是那種胡說的人。
李慧珍想了想,對韓摯和宋蘭月說:“你們在附近的國營飯店坐一會兒,我去郵電局查查。”
宋蘭月扶著腰提醒,“慧珍姐,大哥在年前寫了兩封信,年后二月又寫了一封。”
李慧珍笑笑,“反正前前后后三個月的時間,我一個一個的查。”
說完,李慧珍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向了郵電局。
想找個心的,喜歡的人過日子,也想遠離這里,不想跟這里有任何牽扯了。
看著李慧珍急切的表現,宋蘭月笑笑,“看來慧珍姐對你大哥也不是無于衷。幸好,你大哥還知道寫信來問問你,要不然這緣分很有可能就錯過了。”
韓摯一邊扶著宋蘭月,一邊了下,“蘭月,你覺得慧珍姐和我大哥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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