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氣卻還下不來,“也不知道我還能管你幾年呢!”
“怎麼無緣無故說這種話?”許自南心里一揪。
晏暮青見這樣,忙道,“我就隨便一說,我這不是比你大太多嗎?你看看。”他把拉到鏡子前,“你還這麼年輕貌,我卻有了好些白發了。”
許自南坐在他上,輕輕撥弄著他鬢邊的白發,一時哽咽,“晏暮青,你可要好好保重,你要敢把我一個人留下,我……我……”咬了咬,眼眶已經紅了。
“傻瓜,哭什麼呢?”他在左右眼睛上各一吻,“是我不對,不該瞎說,你看我不是好嗎?一直堅持健,上周才去全檢,哪兒都沒病。”
許自南吸了吸鼻子,抱住他脖子,儼然二十多年前那個初嫁的小新娘,不用言語,便將對他的依賴表現得淋漓盡致。
“好了,不是要出去畫畫嗎?我的小怪?”他拍拍的背。
終于噗嗤一笑,“都老怪了,還小怪。”一滴淚卻掉落下來。
“你永遠是我的小怪!”他吻去臉上的淚滴,“走吧。”
“嗯!”
他背上的畫架,和一起走里。
自然而然地,牽住了他的手,何其有幸,能用畫筆寫盡世間千山萬水,更有幸者,是有人伴著一同行這萬里路。
“晏暮青。”迎著,他的名字。
“嗯?”
“我是不是有很久沒有告訴你,我你了?”
“是哦,好多年了。”
“那我再說一次,以后每天說一次,你會不會煩?”
“不會。”
“那我說了,晏暮青,我你。”
“嗯。”
“啊?不對哦!劇本不是這麼演的!你總不按劇本走啊!我說我你,你應該說,我也你,寶貝兒。”
“哈哈哈哈哈……”
清晰地記得,很久很久以前,某個年輕孩也總是這麼對著他抗議:按照劇本和小說的橋段,不是這麼走劇的哎!你該把大給我穿上!你該背我回去……
真的很多很多年了嗎?為什麼,覺好像昨天才發生一樣呢?
寶貝兒,我也你,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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