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你out了,現在的大叔是指或者氣質沉穩的年輕男士,他們或是冷峻,或是詼諧,或是機智爽朗,或是氣魄從容,由而外地散發著持久而令人陶醉的人格魅力,你明白我為什麼這樣你了嗎?”夏星和他解釋一番。
“是嘛。”盡管夏星滔滔不絕,對方就不冷不熱地回了兩個字。
“是啊,一般的男人還得不到這樣的榮譽呢。大叔往往在人生中積累了大量的經驗和閱歷,他們往往為人謙遜,卻不放棄適度的張揚,氣質儒雅,卻又不回避必要的放縱,一個完意義上的大叔,往往集俠士的忠義、紳士的涵養、儒士的溫良和逸士的懷于一,能屈能,可張可弛,永遠讓未經世事的年輕人們駐足仰慕,傾心向往。聽聽,你大叔,不?”說到興起,夏星簡直有些剎不住車的覺。
“你們的世界我不懂。”對方還是淡淡的口吻,只是沒那麼嚴肅了。
“你懂釣魚就行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你大叔,其實另外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親切和激。對了,我和你學釣魚吧。”
“釣魚不適合孩子。”
“沒關系,別人說我爺們的。今天反正也無聊,我就在這里陪你坐一坐吧。”夕西下,旁邊的幾個垂釣者已陸續回家,現在只剩大叔一人了。
“又遇到什麼事了?”男人突然問夏星。
“都寫在臉上嗎?你怎麼一眼就看出來了?真厲害。我的新工作,才做一天的老板書就變了公司的保潔助理,通俗點就是一個掃廁所的。我應該想不通,我應該哭著鬧著要離開,可是我居然接了,默默地接了。”夏星著江面,好似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告訴旁邊的男子。
“知道原因嗎?”男人問夏星。
“就犯了一點小錯誤。”
“既然選擇了堅忍,那麼就努力地去做吧,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保潔助理,也可以是不一樣的保潔助理。”大叔緩緩地說著,眼睛著江面。遠方,將暮未暮的天際,青山如黛,近,有水鳥在江面掠過。
“嗯,說得對,我會努力去做的。景好啊,落霞與孤鶩齊飛,江水共長天一。大叔,難怪你喜歡坐在這里釣魚,原來,這個時候,景這麼,我在這個城市很多年,以前本沒有時間這樣靜靜地看這些景。靜坐,其實是一種修行。”夏星由衷地嘆。看著靜默的江面,將古詩改了改,念了出來,此時此刻,江邊只有兩人默默的坐著,如同隔世。
“天已晚,早點回去吧。”大叔開始收拾他的東西。
“今天有收獲嗎?大叔。”
“沒有。”
“啊!是不是很失。”
“不會。釣到魚固然高興,沒釣到,也不失。”
“果然豁達,有大叔風范。大叔,我要和你學釣魚,不,學打坐。我怎麼到你?”夏星覺得這位大叔雖然言寡語,但每每說的話,都充滿哲理,也很正能量,需要這樣的引導者。
“運氣吧。”
“好!”夏星覺得此人有格,既不愿意留名,也不愿意留電話。
“早點回家,不要一個人在這里溜達。”大叔回頭看了一眼依然坐在沙灘上的夏星。
“嗯,我會好好的,大叔再見。”夏星站起來,拍了拍屁上的沙子,慢慢往家走。這個下午,時間似乎過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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