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星像原來一樣去給紀鴻哲送粥。時間還早,按照原來他的作息時間,這個時候,他應該還沒有起床。不過,今天,夏星進去的時候,他居然已經起床了。看到進門,他立即迎了上來。
“我的心早餐來了?”他看到就想摟。
“別我,等下粥灑了。”躲避著。今天不但給他送了粥,還準備了蛋。
他笑著跟在后面,看到拿著碗給他盛上,他從后面輕輕地摟著的腰,忍不住低頭吻了吻的脖子。弄得打了個激靈,差點把粥都灑了。
“老紀,請矜持點,我都沒法正常做事了。”一邊埋怨著,心里卻滿是甜。
“你吃早餐了嗎?”
“我吃過了,我送過來就準備去上班了。”
“等我一會,一起走,我送你。”
“不要,注意影響好吧老紀,別人原來傳我的緋聞,這下還真坐實了。完了完了,我真的洗都洗不清了。”這時又想起了前段的謠言,原來是謠言,現在,還真的不好說了。
“我才洗不清呢,我多冤枉,他們說你是靠和我睡覺才上位的,我到現在都沒有睡到你。”他滿不在乎。
“去你的。反正,反正現在不合適讓同事們知道,萬一分了......”想說萬一他們分手了,那得多難堪啊,還是不要讓同事知道的好,至,現在的他倆,除了兩相悅,還沒有考慮過更多的因素。
“夏星,剛剛開始,你就說分手,你什麼意思?再說了,我是見不得的人?”他十分不悅。
“好了好了,反正先試著吧。不是你見不得,是你我關系特殊,還是先緩緩吧,要不我力太大了。”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不好。可是,真的力大,現在工作都應付不過來呢。
“夏星,幸福,不是消極等待,而是靠自己爭取,萬一遇上麻煩或者困難,咱們一起面對,請不要逃避,更不準退,知道嗎?你不是不怕吃苦,也很堅強?方面也應該這樣面對,不準逃。”看那意思,他覺得打打預防針很有必要。他也忐忑,他知道他們不會那麼順。他摟著,給加油打氣。
“可是我現在真的沒準備好。太......突然了。”一臉苦哈哈。
他著笑了。真是傻妞一個。確實,以的位置,肯定力不小。于是他聲對說:“好,遵照你的意思,咱們先不公開。唉,明明是正大明的,搞得像地下。”
“哦。”傻傻地應了一聲,不知會有什麼樣的麻煩和困難,但面前的現實是如果被公司同事知道,沒法正常工作。
“你快點吃啊!”他一直摟著不松手,不得不催促他。
“我今天下午要出差。”他坐下吃早餐,一邊吃,一邊告訴夏星他要出差的事。
“出差?去哪?去多久?”沒想到他要出差。那不是晚上見不到?見不到好像會不習慣。
“去上海,要去三五天吧。”
“......”一時不知如何表達,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傻眼了。
“反應這麼冷淡。都不說要送送我嗎?”
“送......吧,什麼時候?”
“下午。你去送我吧。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夏老師,你算一下,我們要隔多秋?”這個時候,他其實很不想去,剛剛有點進展,卻要分隔兩地。
“......”無語,當然也會想念,只是沒想到他們昨天才開始,今天他就出差了,好失落。
“下午我走的時候到你單位來接你,你送我?”
“好復雜的覺,到底是接還是送?”
“接你送我,唉,確實有點復雜。”
他吃完早飯,帶上行李箱,拉著的手一起出門,等電梯的時候,還不忘記相視一笑,眉目傳,雖然沒有多余的話,卻是滿滿的歡喜。
快到單位,夏星遠遠地停了他的車,讓下車,紀某人仍然不忘記再摟著親一下。夏星紅著臉快速下車。時間還早,慢慢地走向單位,一邊走,一邊回味著這一兩天發生的事,覺得恍如做夢,幸福卻在心頭洋溢。的腳下象安了彈簧一般,輕盈。
紀鴻哲來到單位,在大廳到宋點,宋點頗意外。
“老大,今天這麼早?”
“差不多吧。”
“下午我們三點出發?”他是和紀鴻哲一起出差的。
“我,還有點別的事要辦,你要辦公室的司機送一下,我辦完事直接去機場。”紀鴻哲推卻。
“你去哪辦事?我去接你,沒必要分開走。”他沒有多想,每次他倆一起出差,都是一起走的。
“不用,你走你的。”他約了夏星送他,他想夏星可能現在不想讓別人知道。
“暈,老大,你今天又反常了,是因為起得早嗎?”宋點開了句玩笑。
紀鴻哲笑了笑,沒有回答他,雖然他滿滿的幸福很想和別人分,特別是宋點這種信得過的朋友,可是,他又怕夏老師罵他,他極力忍著。他得多為著想,不想給的生活和工作造困擾。
下午,紀鴻哲開車到夏星所在的公司,他聽從夏星的意思,將車停在了單位外面的馬路上。夏星匆匆地跑了下來。
“老紀,你,一個人出差?”忍不住問問他的況。
“還有宋點。”
“那還好,不寂寞,有人說話。”
“嗯。我不在家,你晚上都干些什麼?”
“和平常一樣啊。我原來不是也過得好好的,一般就是看看書、寫寫字、看看電視什麼的。”夏星想的生活一貫如此,沒有什麼不同。
“你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什麼事?”
“想我。你都不想我的嗎?”他不會說話,覺更白癡,那麼,一起學一起練吧,看誰進步快。
“呵呵,應該會吧,不知道,如果想你了,我打你電話。”
“你意思是還有可能不想?”
“我哪知道啊,我不是還沒經歷過嘛。咱們不是才剛剛開始嘛。”又沒什麼經驗,真沒有驗過什麼相思之苦。
“沒良心的。”
“那你呢?”沖他鬼魅的一笑,別只要求我啊。
“我什麼?”
“你會不會想我?”
“想啊,都不想去。”
“玩喪志說的就是你這種形吧?”夏星想到經常和同學們講的一個語,話一出口,發現用詞不當。
“我玩了嗎?又不準我玩。”他曖昧的眼神曖昧的微笑,壞蛋。
車到機場,他將車停到停車場,著,“就送到這里吧,待會你把車子開回去。”
“嗯。”
“過來,抱抱。”他摟著的肩膀,將往自己懷里拉,雖然并不能完全靠近,但至可以頭挨著頭,“我不在家的時候,可不許到外面瘋跑。”
“怎麼會。”沖他笑了笑,向來比較宅,能瘋到哪里去啊。
他用一只手著的臉,微笑著著,被他看到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轉過頭去。他出雙手捧起的臉,炙熱的雙印在的紅之上。他,不舍得離開,腸百轉,也有一些的不安,能到他心臟有力的跳,還有他無盡的,也不再逃避,地回應他的深。
終于,他放開,“走了,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他下車去拿行李,也下了車,目送著他離開。回到車上,坐到駕駛座,只會呆呆地坐著,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還沒離開,就開始想念,說的就是現在這種形吧。是的,已經開始想念了,好像變得非常脆弱、多愁善。星爺,原來真的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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