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總,抱歉,夫人的蠱毒我們看不出來是什麼。”
幾個人聽了商陸的描述,以及看了姜離發作時候的視頻,一個個都搖了搖頭。
說實話,他們已經是南疆那邊數一數二的高手了。
但蠱這種東西一般都是一對一,除非下蠱之人,旁人很難得上手。
“不過,商總,很明顯,夫人中的應該是子母蠱,是子蠱,下蠱之人有母蠱,這種蠱的特點就是,母蠱死,子蠱必亡。”
也就是說,就算商陸找到了幕后之人,他也不能殺,否則姜離也會跟著死。
“暫緩手,將人撤回來!”
聽了南疆這邊人的話,商陸耳機里立即對書下了急命令。
“是,商總。”
書聽從的終止了任務,只能撤人返回。
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書返回總裁辦公室時有些不甘心,他第一次壯著膽子跟商陸提出了質疑。
“商總,我們明明計劃了多日,屬下定會保證萬無一失,您為何今日要放棄?”
為何要放棄?
商陸威嚴的雙瞳冰冷的落在了辦公室里的一個全家福的相框上:“他畢竟是我弟弟,我還沒有足夠的證據。”
只是因為這個嗎?
書本不信,他跟在商陸邊多年,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別說已經初步掌握了一些證據,只是證據不夠,就算僅僅只是懷疑,他都能制造意外去要了別人的命。
就算是親弟弟也不例外,更何況只是同父異母的弟弟。
因此,書再次恭敬勸道:“商總,如果我們錯過了今晚這次,以后再想讓二爺意外死亡會更麻煩,您是否可以考慮……”
“閉!”
商陸直接朝著一道狠狠的呵斥:“王書,你最近膽子可真是大了,我的命令你也敢質疑?”
“不敢,屬下不敢!”
王書嚇得慌忙跪下請罪。
“滾!”
“是。”
王書惶恐退下,其實,他說的商陸何嘗不知道,但什麼能有他家阿離的命重要?
一想到姜離的蠱毒,商陸雙瞳愈加騭,太也疼的厲害。
“叮鈴鈴~”
這時,前臺給他打電話恭敬請示:“商總,有個小蓮的孩說,夫人讓給您帶了一罐排骨湯,您看是否讓進來。”
“進。”
商陸一聽到姜離竟然讓人給他送湯喝,這一瞬間,薄涼的角慢慢喜悅勾起,勾出了一抹笑。
很快,小蓮來了。
只不過,后還跟著一個十分儒雅的男人。
是商家的二爺商綏之。
在表面上,兩人的關系還是能夠過得去。
商綏之在門口就向商陸恭敬行禮:“大哥,我能進來嗎?”
“嗯。”商陸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算是同意。
小蓮隨其后,提著一罐湯恭敬的放到了商陸的辦公桌上:“商總,這是夫人今天索著一點一點兒,親自為您熬制的,說,這湯是您最喜歡喝的。”
說話間,小蓮擰開了湯罐的蓋子,頓時排骨湯香四溢,令人食大。
“商總,夫人還說湯涼了就不好了,還請您趁熱喝。”
“嗯,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商陸面無表的對著小蓮揮了揮手,但小蓮卻沒有退出去:“商總,夫人吩咐讓小蓮看著您趁熱喝掉才行。”
這麼迫切嗎?
商陸臉倏的暗沉下來,他看著小蓮,想著昨夜才看的那個名單,小蓮的名字就在第一個。
也是整個別墅里面,跟姜離走的最近的人。
這罐湯八是有問題。
所以,他家阿離這麼快就又接到命令對他手嗎?
商陸這樣想著,薄削的不微微勾起了一抹自嘲。
“大哥。”此時,一直站在對面的商綏之突然溫和開口:“嫂子都讓您趁熱喝了,要不然,您先把湯喝了,綏之再跟您談點東西。”
如果說,商陸剛剛只是懷疑湯有問題,那麼此時商綏之的催促,則無疑將其坐實。
他沒有喝湯,而是平靜的看向商綏之:“二弟,你聽說過蠱毒嗎?”
一句話,就讓商綏之呼吸一,但他很快就調整了過來,看向商陸依舊是溫和斯文的樣子:“不知大哥,突然問綏之這個干什麼?”
“聽說,你從南疆那邊弄來了幾只?”
“是。”商綏之沒有否認。
“這東西對于控制辦事的人還是有些效果的,大哥您也知道,人心隔肚皮,現在能信任的人越來越了,綏之不像您,只憑威信就能讓那些屬下對您忠心耿耿。”
“所以,你就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商陸的語氣已經有了幾分制不住的怒氣!
商綏之聽了,微微一笑:“大哥怎麼聽起來那麼激?這只是綏之馭下的一種手段罷了。
更何況,那些人都是心甘愿的,只有們忠心認我為主,我才會賜予們蠱蟲,換句話說,這對于們可是無上的榮耀!”
忠心?無上的榮耀?
商陸聽著商綏之一個個字,都殘忍像是狠狠的劃上他心頭的利刃。
所以,他家阿離也是這樣對商綏之表忠心的?也是自愿吞下他賜予的蠱蟲的?
商陸只了這個念頭,就心疼的厲害,不愿再想下去。
隨后,他聲音嘶啞沉的,只問了商綏之一句話:“如何能解蠱?”
“無藥可解,等到子蠱后,基本上吞下子蠱的人生命就走到了盡頭,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與我合,讓母蠱將子蠱從引出來,那人才能活,但我一般不會用這種方式,畢竟那些人差不多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不值得。”
商綏之說的是實話。
事實上,自從他察覺到商陸要對他手,他讓小蓮走進這間辦公室開始,兩人的較量就開始了。
商陸問,他答,更是相當于攤牌。
“哦,對了大哥,您可能還有件事不清楚,那就是我與母蠱已經心念相通。
我一個念頭就能控制它的死亡,只要我不高興,那麼它死我死,所有種子蠱的人也都會跟我一起死,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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