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回到港島酒店,顧溪云又把周旻行救許清藍的那段視頻,以及視頻下的評論看了一遍。
越看越糟心。
港城“平”已經進行到白熱化的階段,稍有不慎便會前功盡棄,他不開回帝都,便只能讓許清藍來港城。
他握著手機思索了一會兒,隨即給辛熠打去了電話。
“辛熠,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明天早上之前我要在港島酒店見到許清藍。”
“我……”
還沒等辛熠說話,那邊就掛了電話。
辛熠暴躁的撓了撓頭,不管用什麼辦法?那究竟什麼辦法能好使呢?
他不用猜就知道老板肯定是因為網上那段瘋傳的視頻醋瘋了才會這樣。
真的,有一個天天把醋當水喝的老板真是要人命啊!
辛熠糾結了一路,也只想到了一個最爛的辦法——騙許清藍。
他覺得騙說顧溪云傷的話肯定能好使。
而事實也證明了他的想法,很快,許清藍就跟劇組請好假,跟他飛去了港城。
一路上許清藍都在問他發生了什麼事,辛熠都以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給打發掉了。
后半夜一點,飛機落地港城。
辛熠一刻不停的帶趕去了港島酒店,到了顧溪云所在的套房,辛熠就腳底抹油,悄咪咪的溜走了。
等到許清藍發現不對勁時,套房里就只剩下和顧溪云了。
許清藍那顆懸著的心在看到完好無損、全須全尾站在面前的男人時,才算徹底落了地。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顧溪云走到面前:“我才要問你,你和周旻行是怎麼一回事兒?”
“……”
所以,他是故意讓辛熠騙來的?就是為了當面問和周旻行的事兒?
“顧溪云,你無不無聊!”
這一路上,許清藍想過無數個他傷的畫面,或輕或重,甚至想過他會死,但從沒想過他是騙的,整個人有種后知后覺的虛,都有點站不住了。
“狼來了的故事你沒聽過嗎?”
顧溪云手住的下頜骨,讓被迫看向自己:“意思是下次我再騙你,你說什麼都不會過來了?”
實在是站不住了,下意識的手抱住了他勁瘦的腰,他好像比半個多月之前更瘦了,都能到肋骨了。
顧溪云被這個擁抱瞬間哄好了。
或者更準確點說,在見到人的那一刻,他就什麼氣都沒有了。
許清藍在他腰間了兩下,確認他又瘦了:“你最近到底有沒有好好吃飯睡覺啊?”
他的上依然散著那種特有的清新又深邃的氣息,充滿了悉的安定,瞬間治愈了疲憊的心。
因此說出口的話都變得特別慵懶繾綣,像是撒。
顧溪云沒說話,就只是低頭看著。
那眼神太過炙熱,更讓人覺得暗示滿滿。
許清藍頓時覺自己仿佛沒穿服一樣,在他的眼下無所遁形,有些不住的移開了目。
但剛偏過頭,男人就又手住了的下頜,讓看向自己。
“想沒想我?”
許清藍抗拒回答,但架不住這個男人會引:“bb乖,說你想我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一出口,覺房間里瞬間溢滿了流淌著的男荷爾蒙,呼吸好像都有些困難了。
因此最終還是被引功,說出了那句他想聽的話:“我想你了。”
男人聽到這話,空落落的腔像是瞬間被填滿了,他手用力回抱住。
其實比起牽手親吻,許清藍更喜歡擁抱,尤其被他抱在懷里的那一刻,“擁有”這個詞語好像瞬間就象化了。
兩人不知道抱了多久,久到外面開始大雨傾盆,雨點噼里啪啦的落在玻璃窗上,兩人才結束這個擁抱。
許清藍已經連軸轉了半個多月,每天睡眠也就四五個小時,極致的張過后,導致現在渾沒勁、手腳發涼、心臟發酸,頭發飄,只想倒頭狠狠睡上一覺。
顧溪云和差不多,這半個多月沒有一天不是在神經繃中度過的,這會兒也只想摟著好好睡上一覺。
于是他們什麼都沒再做,各自洗完澡后,就那麼相擁著躺到床上睡著了。
再醒來時,港城依然被大雨侵襲著,整個世界仿佛開了冷濾鏡,讓人只想在被窩里呆著。
顧溪云難得的睡到七點鐘,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被人無尾熊一樣抱著。
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睡相都沒有啊。
難怪他昨晚做夢又夢到自己去當兵訓練去了,原來是被的。
他小心翼翼的挪開了的手和腳,但還沒等他徹底,人就睜開了眼睛。
顧溪云覺得這個樣子有點像小懶貓,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口。
許清藍皺了下眉,隨即又像無尾熊一樣把他抱住了:“幾點了?”
“七點多了。”顧溪云說,“想吃什麼?我讓辛熠去買。”
許清藍搖搖頭說:“不吃了,你這邊沒什麼事兒,我就不請假回去了,不然耽誤殺青時間,我后面還有好多好多工作排著呢。”
顧溪云挑眉:“比我還忙?”
許清藍點頭:“當然了,我現在可是大明星了!”
顧溪云笑了一聲,但并沒有同意今天就回去這件事:“明天再回去。”
許清藍完全把他當抱枕了,不停地換著姿勢折磨他,磨得他不由自主的繃僵起來。
“今天再陪我一天。”
“我呆在這也沒什麼用,一點忙也幫不上啊。”
顧溪云再次手拉開的手腳:“你跟我在同一個城市,我看得見得著這件事就非常有用。”
聽到他的語氣變得有些咬牙切齒,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自己好像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慢慢的退后,然后立刻拉過被子把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只出一雙眼睛看他。
當然,也沒忘了裝模作樣的聲討他:“顧溪云,誰允許你昨晚跟我睡在一張床上的?”
之前他們不都是一個睡床上,一個打地鋪的嗎?昨晚怎麼就破例了呢?
顧溪云坐起穿服,邊穿邊說:“現在才想起來興師問罪是不是太晚了?換速度快的這一晚可能都懷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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