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珊怡其實更想夸的是他對許清藍的那份心意。
雖然在心里面還是覺得兩人不合適,但這并不妨礙承認顧溪云是個特別會人的男人。
“好了,別干了,我現在就去做飯,很快就可以吃飯了。”
許珊怡雖然不善經營,但在做飯方面卻很有天賦,之前許清藍夸的廚藝堪比五星級大廚并不是吹牛。
是的,從小就吃姑姑做的飯,初中的時候還因為短短一個月就胖了將近十斤,而瘋狂減。
那個時候覺得天都塌了,現在卻覺得那時候的一切都是幸福的。
果然之前聽過的一個老教授說的話是對的,他說人過得不如意的時候,就會懷念從前,如果現在春風得意的話,就不會懷念從前了。
而現在明明過得不錯啊,有事業有有親,為什麼還是會忍不住的懷念從前呢?
又或者本不是懷念從前,而是懷念從前的所有人。
那個時候,大家都還年輕,還很好,姑姑也還很年輕,爸爸正值當年,顧溪云是學校里叱咤風云的學長,他們每個人都在幸福的狀態里。
或許更懷念的是大家都在幸福里的那種狀態吧。
許珊怡走后,顧溪云見許清藍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便手挑了一下的下說:“生氣了?”
許清藍立刻回過神看向他:“沒有。”
顧溪云顯然并不相信的話:“沒有為什麼要發呆?”
許清藍搖了搖頭,隨即就蹲在了他的邊,和他一起除起了草。
許清藍剛拔了兩顆草,就被顧溪云抓住了手腕:“我自己干就行了。”
許清藍說:“我陪你一起吧,不然讓姑姑和看到,又以為我在欺負你。”
“我愿意被你欺負行不行?”
見他油鹽不進,許清藍也就沒再跟他一起除草,而是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看他干活。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長得是真好,不僅臉是一流的,材也是一流的,當他除草用力的時候,背脊的在繃的襯衫下,可以看出好的廓。
真的,這一幕真的有種電視劇里鏡頭給到男主特寫時,那種脈賁張的覺。
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顧溪云除好了全部的草。
許清藍見他滿頭大汗,便從口袋里拿出紙巾給他了汗。
可他不只頭上有汗,膛前也全都是汗。
于是他手指了指自己的前:“這里也都是汗。”
許清藍沒明白:“那里有汗怎麼了?”
孩子的眸澄澈如水,就好像未經過人事那樣干凈清。
男人笑了笑說:“你說呢?”
許清藍知道他有些潔癖,還以為他的潔癖犯了:“難道你要去我房間洗澡嗎?”
顧溪云說:“有沒有可能是我想讓你幫我把我前汗水也都了呢?”
聽到這話,許清藍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于是瞬間紅了臉。
“不可能,你別做夢了。”
說完,就把手里的紙巾包扔到了他的懷里,然后轉就往出跑。
可剛跑出兩步,就被男人給抓了回來。
許清藍拼命的掙扎,惹得男人的汗出的更多了,于是他警告道:“再我現在就把你辦了。”
這話果然有奇效,許清藍聽后,再也沒有了。
顧溪云見孩乖了下來,隨即說道:“不過你要是幫我把前的汗給了,我就放過你。”
許清藍的臉更紅了:“不可能,你做夢了。”
“那你就讓我做回夢不行嗎?”
遠遠的,就看到了姑姑從房子里走了出來,趕掙扎道:“哎呀,快放開我,姑姑又過來了。”
可男人非但沒放開,反而有種要在姑姑的面前把“辦了”的覺。
許清藍見狀,立馬投了降:“好好好,我投降還不行嗎?”
顧溪云聽到這話,才放開前的孩。
他剛放開,許珊怡就走了進來。
當然也看到他們兩人剛剛在干什麼呢,但要是轉就落荒而逃的話,那也太沒有長輩的威嚴了,于是還是著頭皮走了進來。
“溪云啊,看到你在這里除草了,讓我你別干了,趕進屋休息去。”
顧溪云點頭:“好的,姑姑,正好我也干完了。”
許珊怡嘆了口氣說:“那快進屋吧,趕去洗個澡,弄這一汗,要是被你媽媽看到得心疼死。”
許珊怡和馮鈺是舊識,兩人雖然不怎麼,但也知道拿自己的這個兒子看的比眼珠子還要重,要是知道兒子在自己家干這麼臟這麼累的話,估計得氣死。
回到房子里,顧溪云就回許清藍的房間沖了個澡。
再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了下來,窗外的玉蘭花樹在沉沉的天空下,顯得更加麗人了。
許清藍就站在窗前看著玉蘭花樹,聽到浴室的門開了又關,便轉頭看了過去。
顧溪云上半沒穿服,只圍了一條浴巾,整個人散發著極強的迫。
許清藍到這種迫,就低下頭想出去,卻在經過男人邊時,被男人給手拽到了懷里。
“怎麼總跑?”
許清藍的說:“我哪想跑了,我就是想去幫姑姑打個下手。”
“我沒出來前你怎麼不去?”
許清藍說:“我就現在想去了不行嗎?”
“不行。”
說完,男人就低頭吻住了人的櫻。
是的,他早就想吻了,剛剛在花房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干了。
但當時他滿是汗,又滿手是泥土,他沒舍得把弄臟,就忍到了現在。
顧溪云吻的很深很重,大有要把辦了的意思。
許清藍趕手推開人:“你別鬧了,顧溪云。”
“我看起來像是在跟你鬧?”
說完,他又出手要抓,卻被再次躲開了。
顧溪云皺了皺眉,隨即像是老鷹抓小那樣,直接把撲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聲驚雷,接著春雨就傾盆落下。
許清藍在這集的雨聲中,小聲的說道:“你干嘛啊?”
顧溪云說:“你躲著我干什麼?”
許清藍說:“當然是怕你那啥上腦啊。”
顧溪云當然知道那啥指的是什麼,于是笑著說道:“這只能證明你的男人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如果我見到你不起念不心,那我就不是人了,而是神仙了。”
許清藍為了阻止他繼續,立刻又提醒道:“可是現在都快十點鐘了……”
后面的話沒有說完,但想他也應該明白。
但男人一副他本就不明白的樣子。
“什麼意思?”
“就是你要再鬧下去,我可能會遲到的意思。”
顧溪云說:“遲到的事我可以幫你解決。”
“……”
許清藍第一次覺得擁有特權的人是這麼的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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