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雨竹聞言說:“你爸爸開棺那事兒,你打算什麼時候進行?”
許清藍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氣:“越快越好吧。”
都雨竹點了點頭:“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忘記跟你說了。”
“什麼事兒?”
“杜苒兒談男朋友了。”
許清藍說:“這不是很正常嗎?也不小了,是可以談的年紀了。”
杜苒兒只比小那麼點,早就是可以結婚生子的年紀了。
每每想到這里,就會替自己優秀的父親到不值。
甚至想不明白,那麼優秀的父親,為什麼會喜歡上孟麗珍這種“壞人”。
都雨竹見陷了悲觀的緒中,忍不住說道:“好了,別想了,吃東西吧。”
“好。”
飯后,都雨竹就把許清藍送回了《暗河》片場。
下午沒什麼事兒,就打算一直在這里等著收工。
放下座椅的椅背,剛要閉眼睡覺,放在口袋里的手機就震了起來。
拿出來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名字是——柏林哥。
隨即就下了接聽鍵:“哥。”
都柏林問道:“在哪里?”
都雨竹回道:“在片場等藍藍收工呢,怎麼了?”
都柏林說:“我下午可以休息一下午,有沒有想去的地方,哥帶你去。”
都雨竹聽到這話,瞬間就坐直了:“可以去逛商場嗎?”
“可以。”
都雨竹有些寵若驚,要知道都柏林是最不愿意逛商場的一個人。
“可以去看電影嗎?”
“可以。”
聽到這話,都雨竹趕把手機拿離了耳邊一點,見上面顯示的名字沒有變,還是柏林哥。
便又問了一遍:“真的是你嗎?”
都柏林聽到這話,瞬間被氣笑了:“不是我還能是誰?”
都雨竹溫淡的說:“可是你之前不是很討厭陪我逛街的嗎?”
之前想讓他陪自己逛街看電影,最都要求上半個月左右。
現在年紀大了之后,幾乎就不怎麼求他了,如果實在找不到人陪逛街的況下,甚至可以自己去逛街。
都柏林聲音溫的說:“你不是都說那是之前了嗎?”
都雨竹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都柏林問:“你開車過去的嗎?”
“是。”
都柏林又說:“我現在就過去接你,你把車子放在那里,我一會兒讓我助理去開你的車。”
“好。”
“我大概半個小時到。”
“好。”
掛斷電話后,都雨竹突然覺得時間變得好慢,每一分鐘都像是一年那麼漫長。
在不知道第多次看手機屏幕后,都柏林的那輛黑勞斯萊斯車子終于出現在了的眼前。
車子停穩后,都柏林就拉開車門下了車。
見還坐在駕駛座沒,便走過來替拉開了車門。
“怎麼了?”
都雨竹搖了搖頭。
見還是一副懵懵的表,男人忍不住手了一下的額頭,并不燙。
“哪里難嗎?”
都雨竹還是搖了搖頭。
都柏林聞言,便單手撐在了車頂:“到底怎麼了?”
都雨竹見他一副刨問底的架勢,便出聲說道:“沒事兒,就是有些不可置信,你以前從不會這樣的。”
都柏林說:“好了,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你想做什麼我都會陪你行不行?”
都雨竹眨了眨眼睛,隨即手上了他的額頭,不燙,這說明他并沒有發燒。
都柏林被的這個作給氣笑了:“什麼意思?你以為我是發燒燒的嗎?”
都雨竹抬起頭說:“那不然呢?”
都柏林手刮了一下小巧的鼻子說:“我就是想對你好不行嗎?”
“為什麼突然對我好?”
男人皺了皺眉:“我以前對你不好嗎?”
都雨竹沉默了下來。
以前他當然也對自己好,但那種好,有種長輩居高臨下的覺,但現在,他真的就像對待那樣對待自己了。
這種轉變,讓驚喜,也忍不住讓悸。
見不說話,男人便又出聲問道:“不說話是什麼意思?無聲的控訴嗎?”
都雨竹說:“沒有,我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哎呀,你怎麼總是刨問底的?是的,我很,我想哭行了嗎?”
說著,吸了吸鼻子,然后不好意思的轉過了。
都柏林死了這副可的樣子,忍不住手掐住了的下頜骨,讓被迫轉頭看向了自己。
“我以后會永遠對你好的,寶貝兒。”
都雨竹的臉瞬間就紅了一片:“你寶貝兒的這麼順口,是不是平時沒其他的人?”
“天地良心,我這輩子只這麼過你一個人。”
“誰信?”
都柏林低頭吻了一下的櫻:“那你怎麼樣才肯相信?”
見他一副要發的樣子,都雨竹瞬間推開了人:“哎呀,這麼多人呢,你要干嘛啊?”
“你說呢?”
都雨竹說:“你不是說要陪我逛街,陪我去看電影嗎?我們趕走吧。”
都柏林便沒再逗:“那就走吧,我的公主殿下。”
說實話,真的懷疑都柏林去哪里取了真經,但又沒有證據。
上了都柏林的車,都雨竹就給許清藍發去了信息:“藍藍寶貝,我跟我哥逛街看電影去了,晚上就不做你和顧影帝的大電燈泡了。”
許清藍此時正在拍戲,所以這條信息注定不會被回。
但從這字里行間不難看出的顯擺。
果然,五分鐘后,許清藍發來一條信息:“這是什麼意思?跟我炫耀?”
都雨竹打下三個字:“不行嗎?”
“哼哼,我恨你。”
前面是紅綠燈的路口,都柏林見都雨竹低頭看著手機,還一臉笑容,便低聲問道:“在跟誰發信息?”
“跟藍藍。”
“聊的什麼?”
“不許問。”
和許清藍之間的聊天容,大多數的時候是不讓問的。
而且就算他問了,也不會說的,因為他們的聊天記錄,有的時候真的“不堪目”。
是的,如果非要用一句話形容一下的話,那就是死前們都會把聊天記錄刪掉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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