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隨即就去吃飯去了。
都雨竹雖然發著燒,但胃口還行,并且還想吃點辣的,于是兩人最終去了一家川味火鍋店。
兩人進去后,都雨竹就對服務員說想要一間包房,服務員說包房滿了后,兩人就在大廳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坐下后,兩人就開始點餐。
眼見都雨竹點了一堆,許清藍趕提醒:“雨竹,你點的太多了,咱倆吃不完的。”
都雨竹看自己又犯了“小鳥胃大豬癮”的病,于是又趕取消了幾樣。
取消完,服務員就走了。
許清藍見手了外套,剛要提醒發著燒要注意保暖時,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震了起來。
看了一眼,是顧溪云。
隨即就下了接聽鍵,下一秒鐘,顧溪云低沉磁的嗓音就過無線電波傳了出來。
“在哪里?”
許清藍淡淡的回:“和雨竹在火鍋店準備吃火鍋呢。”
“把位置發給我,我過去找你們。”
許清藍哦了一聲,隨即就掛了電話。
都雨竹見這麼快掛了電話,就猜到顧溪云要過來:“他要過來?”
許清藍點點頭。
都雨竹說:“溪云哥要過來的話,似乎得再多點點了。”
許清藍又點了點頭:“好,你點,我給他發位置。”
都雨竹嗯了一聲,隨即就招來服務員,把剛剛想點又沒點的,又點了一遍。
點完,都雨竹就開心的等了起來。
大概十分鐘,他們點的東西都被端了上來。
兩人等鍋底開了,就把最想吃的東西先放了進去。
而就在這時,顧溪云到了。
許清藍看見他,便沖他揮了揮手,都雨竹看見,也回頭看了過去,而這一眼,不止看到了顧溪云,還看到了跟在顧溪云后的都柏林。
都雨竹有些驚訝,他怎麼會跟顧溪云一起過來呢?難道剛剛顧溪云和許清藍打電話的時候,他們就在一起。
兩個男人走過來后,就各自坐在了各自人的旁。
都柏林見臉還是很不好,忍不住手了一下的額頭。
都雨竹因為燒的太厲害了,等他完了,才想起躲開的事,結果男人已經發現正在發高燒的事。
“你在發燒呢?”
都雨竹點點頭:“嗯呢,有點發燒……”
的話還沒說完,都柏林就出聲打斷了的話:“你發燒沒吃藥嗎?就任由自己燒著。”
見都雨竹有些被嚇到了,許清藍便出聲幫解釋了一句:“今天太忙了,自己沒發現,我也是剛剛發現的,然后說了,想吃完飯再吃藥,不然胃會難……”
許清藍的話還沒說完,都柏林就手把人給拉了起來:“走,我們回家。”
都雨竹微微掙扎了一下:“哎呀,哥,我想吃完再走,我現在特別特別想吃火鍋,還想吃點辣的。”
都柏林想到下面的傷,皺眉說道:“你自己的現在什麼樣你不清楚嗎?”
許清藍趕又打了一下圓場:“柏林哥,我們要的是鴛鴦鍋,不行就讓雨竹吃點清湯里的食材呢?”
顧溪云這時也開了口:“想吃你就讓吃點吧。”
聽到這話,都柏林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放開了人。
都雨竹得到自由,就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
都柏林則往清湯里下起了食材,并且看看的很嚴,不允許吃一口辣的。
都雨竹有些委屈,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罵他:“你簡直就是暴君,我是為了誰才這樣的,我想吃點辣的你都不讓。”
見饞得,又因為發燒,而一副可憐的樣子,他最終還是心了,隨即就把白開水倒在了碗里,然后用這碗里的白開水,給涮了一些辣鍋里的食材,這樣既沖淡了很多辣味,又能吃到點辣的東西了。
雖然這樣沒有直接吃辣鍋里的東西那麼爽,但也好歹有點味了,都雨竹也滿足了。
吃完,四人就分開了。
許清藍和顧溪云回了許家老宅,都柏林和都雨竹則回了都柏林的別墅。
到了都柏林的別墅,都柏林就立刻給找出退燒藥,讓吃了下去。
見因為藥有些苦而皺起眉頭,男人忍不住手了一下的臉頰說:“小臉都快皺一團了,有那麼苦嗎?”
都雨竹說:“你喝喝不就知道了!”
都柏林聽到這話,直接低頭吻住了的櫻,然后長驅直,在的口腔里一頓掃。
掃完,他則臉不紅氣不面不改的說:“沒有苦味,我只嘗到了蘋果飲料的味道。”
聽到這話,本來就有些紅的都雨竹,瞬間紅了煮的蝦米。
了紅上的口水,隨即說道:“你也不怕被傳染?”
“你是冒發燒嗎?”
這話問的都雨竹一噎,隨即跺了一下腳說:“你簡直是……”變態嘛。
但最后幾個字,還是急的咽了下去。
都柏林笑了笑:“去歇著吧,我去給你弄點紅糖姜湯水喝。”
從小都雨竹生病的時候,就喜歡喝沈麗瓊熬得紅糖姜糖水,后來都柏林就把這個技能學了過來,以備不時之需。
而今天,這個學過來的技能終于派上了用場。
聽到這話,都雨竹有些懷疑的看向他:“你真的會?”
都柏林說:“把‘你真的’去掉。”
都雨竹頭暈的難,便沒再繼續說什麼,而是上床歇著去了。
大概半個小時后,都柏林把紅糖姜糖水端了進來
“趁熱喝。”
都雨竹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紅糖水,又抬頭看了一眼他的臉說:“會不會味道很怪?”
“你嘗一嘗。”
都雨竹說:“你先嘗一口。”
都柏林笑了笑,隨即喝了一口,喝完他點頭說:“很好喝。”
都雨竹聽到他這樣說,就低頭喝了起來。
喝完兩口后,咂了兩下說:“跟沈阿姨熬得好像啊。”
都柏林說:“這是不是說明我還有天賦的?”
都雨竹點點頭,隨即就把這碗紅糖姜糖水都喝了。
喝完這碗紅糖姜糖水,整個人出了一的汗,燒也退了。
燒退了之后,覺整個人舒服了不。
都柏林見臉好了很多,隨即說道:“明天請假吧,寶貝兒,你帶病工作對太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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