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藍溫淡的說:“不要,我就要追求完。”
顧溪云說:“人無完人。但有一點不得不承認,你確實很完。”
他這話說的前言不搭后語,但是許清藍卻聽懂了。
因為這話他在床上總說,說你怎麼那麼,說你的好漂亮,說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完的人。
所以他此時此刻說的這句話,讓非常有理由懷疑,他就是在說這個。
顧溪云見電話那頭沉默了,忍不住笑道:“怎麼不說話了?”
許清藍紅著臉,有些氣惱的說:“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顧溪云聽到這話,笑得聲音更大了,但又怕一怒之下把電話掛了,所以很快就收斂了下來。
“晚上我過去接你。”
許清藍雖然還很氣惱,但見他不笑了,也就原諒他了。
“知道了。”
掛了電話,許清藍也沒了胃口,就把手里的盒飯扔了。
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下午的戲就開拍了。
最近幾天的戲比較好拍,幾乎都是室的戲。
不用風吹日曬的,許清藍下班的狀態就好一些,看起來沒有那麼累。
顧溪云見活力滿滿的,就想到了在床上被折騰的奄奄一息的樣子。
是的,沒錯,他自己都覺自己像個變態。
只要看到有活力的樣子,或是看到疲憊脆弱的樣子,他腦子里想的居然都不是讓更有活力,或是安,而是在想的一些兒不宜的事。
比如瞬間讓變得打蔫,或是愈發的折磨……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許清藍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了?”
說著,下意識的了自己的臉,以為是自己的臉上有什麼東西。
顧溪云搖搖頭:“沒事兒,系好安全帶,我們出發。”
“哦,好。”
到許家老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
但許珊怡和陶錦如都沒有回房休息,顯然是在等他們。
看他們回來了,許珊怡就熱菜去了。
陶錦如和他們說了兩句話,就回房間休息去了。
大概每家的老人都這樣,明明很困了,但還要等著看孩子一眼再去睡覺。
不住在一起的時候,這種覺還不是那麼強烈,但住在一起的時候,這種覺就會特別強烈。
許清藍雖然覺得讓和姑姑等不太好,但同時也很這種被親人等待的覺。
許珊怡把飯菜熱好端上來,就回房間了。
是的,自從上次許珊怡撞見他們兩人親的畫面后,是一秒鐘都不會跟他們多待的,就怕他們不自在。
許清藍想,如果姑姑有兒子的話,肯定會是一個非常好的婆婆的。
兩人吃完飯,一個負責刷碗,一個負責桌子。
收拾完,兩人就上了樓。
洗完漱,許清藍見窗外的玉蘭花開的更艷了,便來顧溪云一起看。
顧溪云看了兩眼,隨即說了一句:“沒有你好看。”
許清藍愣了一秒鐘,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顧溪云重復了一遍:“我說,沒有你好看。”
這話他說的一字一頓的,無比的清晰,許清藍這下聽的一清二楚的,幾乎是下一秒,整個人紅得就像是煮的蝦子一樣。
下意識的就推了他一把:“你有病。”
顧溪云見臉紅的像蘋果,忍不住掐住的下頜骨,讓被迫抬頭看向自己:“怎麼?難道你覺得自己沒有花好看?”
這話讓他說的理直氣壯的,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哪里來的自信,會覺得比花好看。
“你去問一百個人,一百個人都會給你一個你眼睛有病的答案,怎麼可能會有人比花還好看嘛?你這簡直就是在捧殺我。”
顧溪云卻說:“你放心,我去問一百個人,一百個人都會說你比花好看。人比花,說的就是你。”
許清藍又推了他一把:“你眼睛有問題。”
顧溪云笑了笑,隨即低頭吻了一下的紅:“不然我讓大伙幫我評評理?”
許清藍當然知道他說的評評理是把這些發到朋友圈里,讓所有人都幫著評判一下。
許清藍立馬阻止,他不要臉,還要臉呢。
“不用了,不用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顧溪云說:“相信我了?”
許清藍不敢不相信,于是點了點頭。
顧溪云又說:“這麼為難?是不是還是想讓我讓大伙評評理?”
許清藍看出他是在逗自己,便又手錘了一下他的膛:“顧溪云,你好好的。”
顧溪云又笑了,隨即又低頭吻了一下的紅說:“我了好幾天了,今晚是不是該讓我吃飽了?”
聽到這話,許清藍整個人更紅了。
“我很累……”
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出聲打斷了的話:“沒事兒,我保證讓你一點力都不出。”
“……”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總覺得這個男人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當然,應該不是錯覺,因為下一秒鐘,顧溪云又說出了一句非常不要臉的話。
“或者,用手或代替也行。”
許清藍忍無可忍,直接手把人推開了:“你做夢去吧!”
顧溪云笑了笑,隨即一語雙關的說:“又不是沒做過……”
他的話還沒說完,許清藍就不了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哎呀,你討厭死了,我煩死你了,顧溪云。”
顧溪云這回直接笑出了聲來。
是的,他發現現在的每一天他都過得很開心,就因為有在自己的邊。
他手就要把摟到懷里來,可是立刻躲開了:“我、我我有點了,我要下樓去喝點水。”
說著,就慌不擇路的往出跑去。
可剛要經過他的邊,就被他手給拽了回來。
“想喝水不用去樓下,我就可以幫你解的。”
說完,就把人摟進了懷里,并且不顧的掙扎,吻上了嫣紅的。
是的,自從上次他把弄傷之后,這幾天就在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他。
可今晚顯然什麼都不好使了,因為他是真了。
在最激烈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一陣驚雷,許清藍被嚇了一跳,整個人瑟了一下。
男人察覺到,立刻把抱到了懷里。
“別怕,bb。”
許清藍滿臉是淚的說:“你好了沒有?”
“很快了。”
這個很快之后,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他才徹底放過。
許清藍被放開的那一刻,覺自己的都不像自己的了,而且覺黏糊糊的,就像是從水里被撈出來的一樣。
大概清掃了一下戰場后,顧溪云就把抱進了浴室清洗。
是的,他其實很喜歡給清洗過程,尤其喜歡看著從臟兮兮的變得干干凈凈,然后又從干干凈凈的被他弄的臟兮兮的樣子,這會讓他覺得非常爽,又非常的能夠滿足他近乎變態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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