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藍雖然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但還是依然能覺他灼熱的目在自己的上。
手推了他一下,可由于沒什麼力氣,這一下更像是撓。
顧溪云則手抓住了的手,湊到邊吻了一下,隨即說道:“怎麼辦,我還是不想放過你。”
許清藍實在沒什麼力氣了,就窩進了他的懷里說:“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
顧溪云很喜歡聽這樣求饒。
是的,許清藍罵他變態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顧溪云又低頭靜靜的看了一會兒,才打橫把抱回了床上。
本來顧溪云還要換床單被罩的,但許清藍實在太困了,就你讓他換,而是直接躺回了還泛著的床上。
當聞到床單上屬于他的味道時,忍不住皺了皺眉:“你去開窗戶放一放味道。”
顧溪云說:“外面在下雨呢。”
許清藍說:“可是我怕味道會飄出去。”
是的,怕味道飄出去,姑姑經過的時候聞到,那就更沒臉面對姑姑了。
顧溪云說:“不會飄出去的。”
許清藍見他不肯聽自己的,便又說道:“我們搬到另一側最里面的房間住吧。”
顧溪云知道說的那間房,也知道為什麼突然要搬房間。
是的,當然是因為那間房離許珊怡的房間最遠,而且那間房在另一側,即便許珊怡半夜口下樓喝水,也不會經過那一邊,那對來說,可以說是一個“安全屋”。
見顧溪云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看著自己,還以為他不同意,于是就手推了他一下。
“那間房也很好的,我之前在那間房住過。”
顧溪云嗯了一聲,隨即又抓過的手湊到自己的邊吻了吻。
“好,都聽你的。”
聽到他同意了,許清藍就安心的睡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天大亮,詐尸一般的坐起,隨即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時鐘,已經是早上的八點鐘了。
一邊喊著要遲到了,一邊就掀開被子下床往衛生間跑了過去。
只是剛跑到衛生間,就看到了剛沖完澡還沒穿服的顧溪云。
是的,此刻的顧溪云不著寸縷,甚至因為還沒,那些水珠從頭頂落,然后順著他的下顎、脖頸、膛,接著一路向下……
許清藍愣了兩秒,隨即立刻轉過:“你你、你怎麼不穿服啊?”
顧溪云回答的理所當然:“我剛洗完澡,還沒來得及穿。”
許清藍捂著臉說:“你快出去,我要洗漱,再耽誤一會兒就要遲到了。”
顧溪云則不慌不忙的說:“房間里的鐘表壞了,現在才七點多一點。”
聽到這話,許清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但臉還是很紅。
顧溪云故意又靠近了一些,許清藍被嚇得迅速逃了出去。
時間太了,顧溪云便沒再逗,隨即就穿上服走了出去。
許清藍此時已經跑去公共衛生間洗漱去了,顧溪云想到剛剛落荒而逃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笑。
兩人下樓時,許珊怡已經把飯菜做好,端到餐桌上去了。
見兩人下來,沖兩人笑了笑說:“快來吃飯吧。”
許清藍走過去,挽住許珊怡的手晃了晃說:“謝謝姑姑的心早餐。”
許珊怡手點了一下的額頭:“不客氣,多吃點就是對我的回報了。”
許清藍抬起手做了一個敬禮的手勢:“yessir。”
許珊怡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但笑得卻很開心。
飯后兩人就走了。
今天許清藍只有半天的拍攝,拍完,就急匆匆的趕回許家老宅,把自己房間里的東西都搬到了另一側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里去了。
許珊怡午睡結束后,就見許清藍滿頭大汗的在搬東西,便出聲說道:“你這孩子在干什麼?不想和姑姑住斜對面你就說嘛,我搬到那邊去就好了啊。”
許清藍笑著說:“哎呀姑姑,我以前不就住在那個房間嗎?我只是在這個房間住膩了而已,跟你住不住在斜對面一點關系都沒有。”
許珊怡怎麼可能不知道說的是托詞,但仔細想想,這樣對彼此都好,也確實能避免很多尷尬,于是許珊怡就幫許清藍一起搬了起來。
大概搬了一個多小時,才算搬完。
兩人隨即氣吁吁的坐在床上緩著滿頭大汗,大概過了十幾分鐘,許珊怡才出聲說道:“我去做飯,剩下的你自己收拾吧。”
許清藍雙手托腮,做出一個太花的樣子:“好的姑姑,辛苦姑姑了。”
許珊怡手點了一下的額頭,隨即就做飯去了。
許珊怡走后,許清藍就癱在了床上。
躺了好一會兒,剛要起收拾一地的服,就接到了顧溪云打來的電話。
“在哪里?”
許清藍說:“在家里啊,怎麼了?”
顧溪云問:“怎麼這麼早就收工了?”
“唔,今天就兩場戲,拍完我就回家了啊。”
顧溪云又問:“早上走的時候怎麼沒告訴我?”
許清藍故作神的說:“。”
可即便不說,男人也猜到回家做什麼去了。
“你把房間搬到走廊盡頭那間去了?”
許清藍倒吸了一口氣說:“你算命的嗎?”
“你也可以說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蟲。”
許清藍聽出這是一語雙關的話,也就沒搭話,而男人也不在意搭沒搭話,繼續問道:“都收拾完了嗎?”
心里已經做好了不想理的準備,但卻比誠實多了,立刻就回答了他的問題。
“還沒有呢。”
“是不是累得滿頭大汗了?”
說這話的同時,男人站起開始穿服,穿服的窸窣聲過無線電波傳了過去,刺得許清藍耳朵都開始了起來,這覺就像他昨晚故意在自己耳邊吹氣一樣的和麻。
“剩下的留著等我回去收拾吧。”
許清藍說:“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現在。”
許清藍聽到這話迅速瞪大了眼睛:“今天怎麼這麼早下班啊?”
“這麼驚訝啊?”
許清藍半吐槽半認真的說:“你平時忙的跟個陀螺一樣,突然這麼早下班能不讓人驚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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