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以安捋了捋時間線,問道:“那時候程禹和陳喬才剛重逢,還沒相認呢吧。”
余音再次激:“那就更好嗑了,程禹這是很早以前就對喬姐有想法,暗地保護喬姐呢。”
他們兩個說得起勁,陳喬不上話,暗自磨牙,程禹那時候也沒嚇唬、威脅。
程禹圍著陳喬的香芋紫浴巾從浴室里出來,就看到陳喬在發愣,他沒急著過去,而是走到桌子前,打開他買的那箱子東西。
他問陳喬:“你喜歡什麼味的?”
陳喬回過神,看到他在挑選,也沒矯,如實說道:“草莓味,玫瑰和茉莉都喜歡。”
程禹翻了翻:“好像沒有茉莉味,今晚試試草莓和玫瑰吧。”
陳喬的臉微微泛紅,狗男人總是能一臉淡定的跟探討這種問題。
“周篆打電話什麼事?”程禹走到床邊問。
“讓你年后給他搞兩張南潯的演唱會門票。”說完,陳喬補充道:“我也想去,我也要一張。”
“你去當電燈泡?”程禹斜眼不滿地瞧,這人一點不上道。
“啊……”陳喬反應極快:“那你陪我一起去,可你有時間嗎?”
何況也未必有時間,去不去得上還不一定呢。
“有,我執飛可以提前調整時間。”程禹總算找到了管理航空公司的好,那就是自由調節時間跟老婆約會。
程禹將陳喬撲倒的時候,他以為今夜一定如他期待的一樣好,沒想到今夜有那麼多事擋他的路。
程禹剛要去撤陳喬的睡,就被手機懟在臉上,然后看到陳喬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說說吧,怎麼回事?”
程禹那蠢蠢的突然被打斷,他定睛一看,是自己的手機,頁面是‘小兔子乖乖把門打開’的用戶名頁面。
陳喬像旁邊滾了過去,說道:“先澄清一下,我可不是有意看你手機的,是接完周篆的電話后不小心點到的。”
程禹并沒有生氣,就是有些意外這麼快被揭穿:“我的手機里又沒有不可告人的,你隨便看。”
“程機長,藏得深啊,一邊我,一邊在背地里給我刷禮。”陳喬調侃他。
程禹像大灰狼一樣又撲了上去,厚著臉皮說:“這你可就污蔑我了,你好好想想,我什麼時候過你。”
陳喬冷笑:“呵呵,明明認出了我,還故意裝作不認識,故意吊著我的不是你?嚇唬我的不是你?威脅我要跟我搶孩子養權的不是你?”
都懷疑那段時間的程禹是不是人格分裂,晚上又給刷那麼多禮。
程禹聞言狡辯道:“那只能說明我的追妻方式不正確,不能算我你。”
見陳喬還要翻舊賬,程禹堵住的,過了會啞著聲線說:“那不然你今晚我?我隨便你,絕不吭聲。”
陳喬暗罵狗男人,把拿得死死的,明知道就吃他這套。
溫黎的出差時間即將結束,回海城的前三天晚上,送走最后一個病人,和村長一起去了王家。
站在王家的門前,溫黎迫不及待的想帶王羽晨快點回海城,快點確認王羽晨這孩子是不是被他們買來的。
因為見過王羽晨的那幾次,王羽晨穿的都是破破爛爛,眼里無,以為王家是那種窮的揭不開鍋的家庭,所以才把王羽晨養的這麼差。
但此刻站在王家門前,溫黎怎麼看眼前的房子都像是剛修沒兩年的,在農村,沒錢怎麼可能修房子。
可他們寧愿修房子,都不愿意給孩子看病,不送孩子去上學。
村長帶著溫黎過來,沒有提前跟王家打招呼,他們進屋的時候王家人正在吃飯,飯桌上偏年輕一些的夫婦應該就是王羽晨口中的父母,還有一個老太太應該是王羽晨的,還有一個六歲左右的男孩跟他們一起吃飯。
怪不得他們對王羽晨那麼差,原來是還有個兒子,雖然沒聽王羽晨提過這個弟弟,但看況不難猜出這個小兒子應該是他們親生的。
溫黎的視線落在獨自坐在沙發上吃飯的王羽晨上,在看到他碗里的菜時,迅速低頭掩飾自己眼中的怒意和心疼。
家里其他人都坐在飯桌上,只有王羽晨一個人坐在角落里吃飯。
飯桌上雖然不至于大魚大,但有一盤土,和一盤蛋,再看王羽晨的碗里,只有點菜葉子。
怪不得王羽晨已經12歲,卻瘦小的像8歲小男孩。
這跟待有什麼區別。
王羽晨的父親看到村長帶著一個陌生人進屋,招呼村長:“村長怎麼來了,吃飯了嗎,沒吃的話一起吃點。”
村長擺擺手,自然也看不慣王家待孩子的作風:“不用了,這位是溫醫生,從大城市來的骨科大夫,在我們村上工作了一個月,我帶過來找你們談點事。”
王羽晨的母親聽到溫醫生和大城市過來的大夫,不由得眼睛一亮,仔細打量了溫黎幾眼。
“這位就是溫醫生啊,真漂亮。”王羽晨的母親別的不知道,但前幾天村里盛傳的開著直升機來給老婆送飯那件事,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那得多有錢才能開得起直升機啊,村里會上網的人查過,說溫醫生的老公是大公司的大老板,可有錢了。
王羽晨父親自然也聽說了直升機的傳聞,飯也不吃了,好奇的問:“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王羽晨很聰明,牢記著溫黎姐姐和周瑞堯哥哥叮囑他的話,他全程裝不認識溫黎,埋頭吃飯,只不過握著飯碗的手出賣了他此刻的張。
溫黎上還穿著白大褂,說明了來意,并解釋道:“在村長的介紹下,我了解到你們家兒子符合我們醫院的慈善項目,我們這個項目專門針對骨科的疑難雜癥,不知道你們敢不敢興趣。”
王家夫妻對視一眼,王羽晨的父親問:“看病要去大醫院吧?”
溫黎點頭:“對,要去我們的醫院,我們醫院在海城,但你們放心,一切費用都由慈善基金會出,不用你們出一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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