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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1050章 殺不死的“不死軍團”【4200】

以樹皮纖維、魚皮製的服飾;樣式奇特的花紋……無比鮮明的特徵,正是被和人貶斥為“蝦夷”的阿伊努人!

看著驟然攻來的阿伊努大軍,守軍大驚失,一個個的無不目瞪口呆。

也不怪得他們會如此。

自駐守五稜郭以來,他們有設想過寇來襲,也設想過奧羽諸藩扯起反旗,搶奪這座北境最重要的要塞。

可他們就是唯獨想不到阿伊努人會攻過來!

莫說是工業時代了,阿伊努人甚至還沒進封建時代,仍於靠漁獵為生的部落時代,文明水平相當低下。

曾幾何時,阿伊努人與和人是旗鼓相逢的一組對手,雙方為了爭奪生存空間而展開曠日持久的大戰,“徵夷大將軍”的“夷”,便是專指蝦夷。

直至和人吸收中華文明,實現了文明階層的飛躍,戰爭天秤才逐漸倒向和人。

早在一千年前,阿伊努人就被和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一點點被驅趕至這極北苦寒之地。

因為文明水平低下,所以阿伊努人的生產力不高,連冶鐵技都沒有,最常用的武便是簡陋的獵弓。

如果有人對五稜郭守軍說“阿伊努人打算奪取五稜郭”,他們肯定會開懷大笑,然後不無嘲諷地做出“他們要怎麼奪取五稜郭?用他們的獵弓嗎?”的回應。

然而,此刻映守軍眼中的景,卻是如何?

正朝五稜郭撲來的這阿軍(阿伊努軍),裝備良得令人難以置信!每一人都握持著嶄新的燧發槍!

阿軍擁有百分之百的火裝備率……如此場面,令守軍險些以為自己在做夢。

嗚!嗚!嗚!嗚!嗚!嗚!一發發炮彈升上天空,拖著長尾落五稜郭外。

針對眼下的急戰況,守軍已無暇去驚愕,手忙腳地進各自的崗位,準備投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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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起來!都跑起來!不要磨蹭!假使要塞陷落了,我們都得死!”

“該死的!蝦夷怎麼會有槍炮?!”

“別管了!三隊長!你他孃的法國炮呢?還不快推過來!”

再堅固的要塞,也需要一支強大的軍隊來鎮守。

長時間的魚生活,早就讓五稜郭守軍的軍事素養下嚴重。

阿軍都快撲到城牆底下,他們才磨磨蹭蹭地展開反擊。

不過,五稜郭不愧是頂尖的要塞。

五角星形的設計,在消除擊死角的同時,也確保了火力的最大化,在任何一位置都能實現叉火力的覆蓋。

一門門大炮開始發威,一槍支噴出火舌。

轟!轟!轟!轟!轟!轟!炮彈衝膛而出,隕石般狠狠砸向阿軍,濺起一層接一層土浪。

阿軍士卒格外英勇,縱使直面守軍的叉火力,也依舊勇敢地衝鋒著,不曾退

擊!不需要中!只要能讓和人不敢頭即可”(阿伊努語)

阿軍所列裝的燧發槍,並非擺設。

隨著一聲令下,他們在保持疾馳的同時,開始舉槍擊。

雖然命中率低得嚇人,打完一發後就打不了下一發——跑時,是沒法給燧發槍裝填彈藥的——但這也夠了。

當阿軍的彈幕掃向城牆時,不守軍因心生膽怯而子,藏牆垛下。

阿軍士卒開槍擊的作都非常嫻,一看就是專門訓練過,並非門外漢。

趁著守軍火力遭遏制的這檔兒,他們趁機近距離,奔向那近在咫尺的城牆。

不過,當他們衝到城牆腳下時,死傷率開始直線攀升。

越是靠近城牆,稜堡的叉火力優勢就越能得到發揮。

錯飛過的子彈,編織出一張死亡大網,籠收阿軍士卒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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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名被打得渾的阿軍士卒保持著衝鋒的姿勢,直地倒在地上。

看著始終登不上城牆的阿軍,守軍的驚慌逐漸平息,士氣得以回升。

然而,卻在這時,異變突生。

嗚——!!

又是炮彈劃過長空的破風聲。

不過,這一回兒的破風聲格外沉重……像是有一座山飛過來!剎那間,那“山”落五稜郭——

轟!!

震耳聾的炸聲,近乎奪走所有守軍的聽力。

無數土渣如噴泉般高高濺起,撒了守軍滿

某位稍有見識的軍士,聽出這炮彈的種類,尖聲嘶喊道:

“是艦炮!艦炮打過來了!”

遠鏡的軍士們紛紛拿起遠鏡,朝大海去。

就在離五稜郭不遠的海面上,三艘蒸汽戰艦打橫著船,一架架炮口對準五稜郭!“那是哪一方的戰艦?!”

“不知道!沒看見任何旗幟!”

“阿伊努人昨天還在山裡獵熊,今天就有蒸汽戰艦了?!”

“還擊!打回去!退敵艦!”

方才的那發艦炮乃基準,純粹是運氣使然,才恰好命中五稜郭。

基準過後……便是正式的炮擊!

嗚——!!嗚——!!嗚——!!嗚——!!

開炮的火,映亮了戰艦的船

巨大的炮彈撕碎空氣,發出恐怖的咆哮!

跟普通的大炮相比,艦炮乃巨無霸般的存在!二者間的差距,就像是小手槍與火箭筒的區別!因為艦炮的炮很大,所以出的炮彈也格外巨大!雨點般的艦炮,覆蓋著五稜郭。

忽然,某發艦炮正中一座兵舍——恰有數名守軍在這兵舍之中——只見這棟兵舍飛上天空,紅的、白的、黑的……各種各樣的碎渣如雨點般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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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充滿視覺衝擊力的一幕,令周圍的守軍全變了臉

突然參戰的三艘戰艦,就像是三塊極沉的砝碼,在阿軍一方,令戰場天秤發生顯著的偏轉!

在艦炮的相助下,阿軍變為佔據火力優勢的一方。

有一說一,艦炮的威力雖很恐怖,但礙於命中率不高,它並未對五稜郭造嚴重的殺傷。

不過,它所帶來的心理層面的迫,卻不容小覷。

眾所周知,鬥志乃足以影響戰爭勝負的重要因素之一。

一旦鬥志挫,將會引發一連串的、多米諾骨牌般的負面影響——刻下的守軍,便是如此!在艦炮的嚴覆蓋下,守軍鬥志挫。

有許多人就像是被打懵了,怔怔地僵在原地,既不反擊,也不逃跑。

而這,便使阿軍的進攻力大減!

阿軍士卒一鼓作氣近至牆底下,開始往城牆上搭長梯。

但見一架架長梯被架上城牆,一名名阿軍士卒如螞蟻般順梯直上。不消片刻,雙方將士面對面、短兵相接!這時,守軍的某位軍士大喊道:“不要怕!蝦夷登城了,這正合吾等心意!拼白刃戰的話,吾等堂堂武士難道還拼不過蝦夷嗎?”

此言一出,效果立竿見影。

滿面驚恐者,沉住了氣。

不知所措者,穩下了心。

白刃戰……這可是他們這些武士的拿手好戲!阿伊努人乃漁獵文明,故非常擅長狩獵,每一位年男都是箭好手。

因為年男都去鑽研狩獵技巧了,所以他們普遍不擅長白刃戰。

如果連拼白刃戰都輸給阿伊努人,那他們可以切腹謝罪了!於是乎,守軍紛紛扔掉手中的使不慣的火槍,拔出腰間的佩刀,準備以最擅長的白刃戰來退阿軍。

霎時間,刀劍影舞於戰場各

“呀啊啊啊啊啊啊——!!”

,某位守軍以八雙起勢,以袈裟斬斬向對手的脖頸。

這一擊非常漂亮,刀鋒越過空中,不偏不倚地斜掃過對手的軀,從左肩砍至右腹。

這一擊以足以致人於死地,縱使不死,那巨大的痛楚,也足以使人喪失行能力。

然而……然而!那人既未死去,也沒有倒下!

他的子搖晃了幾下,隨後便踏定腳步!鮮淋漓,出白骨,卻屹立不倒……此景此幕,令揮刀的那位守軍大驚失,口中不住地發出驚呼:“什麼?”

因為對自己方才那一擊有充足的信心,所以他並未擺出殘心架勢,仍保持著舊力已盡的姿態。

該死卻未死的對方瞅準這一破綻,低喝一聲,上前,用槍頭的刺刀扎穿守軍的膛。

類似的場面,也發生在戰場的其餘地方……這並非個例,而是廣泛地發生在戰場各

刺穿膛、劃破肚腹、剮開口……明明是足以致人於死地的致命傷,卻沒法殺死對手!那些鮮淋漓、遍鱗傷的阿軍士卒,像極了自地獄而來的惡鬼!拖著殘破不堪的軀繼續廝殺!

“喂!小心啊!有些傢伙本死不掉啊!”

“死不掉?開什麼玩笑!”

“是真的!被我刺穿了膛,卻還能繼續戰鬥!”

“砍他們的腦袋!只要被砍掉腦袋,他們照樣會死!”

“還有他們的心臟!快刺他們的心臟!”

裝備良的阿軍、炮火猛烈的三艘戰艦……以上種種,守軍都能忍,畢竟都在可理解的範圍之

可這“難以死掉的敵人”,就完全令他們不可接了!在這個年代,大夥兒普遍相信牛鬼蛇神。

於是乎,在這一片驚懼之中,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嗓子:

“他、他們不是人啊!”

這句話就像是一句魔咒——一句導致守軍士氣崩潰的魔咒!

“是邪!他們肯定使用了邪!”

“蝦夷一向擅長邪!”

“這、這怎麼可能打得過啊……!”

很快,第一個逃兵出現了。

有了第一個後,馬上就有了第二個效仿者。

接著是第三個、第四個、第十個、第一百個……連鎖反應已然形,即使是有心再戰的人,也失了分寸。

轉眼間,防線轟然崩潰。

“和人已敗!和人已敗!不要放過他們!殺他們!!”(阿伊努語)

守軍計程車氣似乎都轉移到了阿軍上。

一方是萬念俱灰,一方是鬥志昂揚。

一方是倉皇逃竄,一方是乘勝追擊。

雙方的戰變為阿軍對守軍的單方面屠殺……

事實上,若有人細心觀察,便能發現那些遭致命傷而不死的阿軍士卒,無不在追擊過程中癱倒在地。

他們就像是耗盡能量的機人,倒在地上後便一,生息盡散,七竅淌出紫黑的黏稠跡……死狀駭人至極。

……

……

五稜郭以南的海面上——

居中的那條最大的戰艦,便是這三艘戰艦的旗艦。

馬埃爾·德·奧爾良站定在這艘旗艦的船舷上,揹負雙手,面無表

看著那直冒濃煙、即將淪陷的五稜郭,素來不茍言笑的他,刻下竟彎起角,顯出猙獰的笑意。

……

……

秦津藩,大津,橘邸,青登的私人道場——

“……”

青登獨自站在道場中央,以中段架勢握持毗盧遮那,閉著雙目,跟石化似的一

下一刻,他猛地睜開雙眼,隨後以樸素而凌厲的作來揮舞毗盧遮那。

假使有深諳武道的旁觀者在此,絕對會驚歎於青登的刀法。

看著無甚特別之,卻蘊藏著非同一般的速度、破壞力!

如果是悉青登的人,則會驚歎於青登的實力又進步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他的刀法變得更加斂、深厚!然而,在舞完刀後,青登卻皺了眉頭,滿面憾意地看著手中的刀。

“不對……還是不行……”

跟緒方的對決,已是3個月前的事了。

得益於天賦“過目不忘”的加持,是時的每一幕場景、每一細節,他仍記憶猶新。

對決結束後至今,每當有空閒時,他都會前往道場,嘗試著再現那時的狀態、那時的刀法——那足以威脅“永世劍聖”的刀法!只可惜,任憑他如何努力,都無法讓那有如神助的“通境界”再度降臨在他上。

雖然他照貓畫虎地模仿當時的姿勢、作、發力方式,但也只是學到了表面,沒有學到真正的髓。

——算了,也罷,焦躁也無用,慢慢來吧。

青登“呼”地長出一口氣,自我排解焦躁的緒。

緒方的那句教誨——任其自然,機緣到了,自然就能駕馭“通境界”——他仍言猶在耳。

青登收起毗盧遮那,換好服,離開道場。

他並未直接返回辦公間,而是先繞了個路,前往總司的臥室。

他輕車路地穿過一條條走廊,抵達橘邸的深,推開那扇悉的門扉——總司躺在床上,像睡人一樣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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