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肆下班的時候特意去京城有名的甜品店買了一塊草莓蛋糕,因為他發現某人格外喜歡吃甜食。
當他提著蛋糕回家的時候,就看見門口躺著一道纖細的人影。
瞳孔猛地一,致的蛋糕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凌晨兩點,醫院里,萬籟俱寂下是人心惶惶。
于特助跟在傅時肆邊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他有那種心碎的表,好像他一直視若珍寶的東西突然壞了,上流出的心碎和悲傷,是他從來沒見過的。
他都不敢想,要是太太醒不過來,傅總能做出什麼事來?
好在差不多凌晨三點的時候,沈清幺終于醒了,還有些懵的看著天花板,這是死了還是沒死?
覺自己手被人抓著,側頭,就看見男人的手的抓著他,他雙眼輕閉,眉頭卻是皺,整個人的都很僵,看上去神經高度張。
他在張什麼?張自己死嗎?
就在打量著他的時候,那雙攝人的眼眸睜開了,沈清幺從他一向不顯形于的面容上看到了喜悅。
“你醒了?覺怎麼樣?”他用力的握著的手,好像害怕逃跑一樣。
沈清幺嗓子還是有些干:“我沒事,好多了。”
傅時肆拿棉簽一點一點拭著干裂的瓣:“你放心,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傅時肆很懂:“我知道,你親自報仇你才會舒坦。”
傅時肆說的對,現在虛弱,等稍微好點了,這個仇會親自報。
沈清幺困了,閉上眼睛正準備睡,傅時肆突然問:“就是普通的睡覺對吧?”
他的眼睛里有不確定,惶恐,好像閉上眼睛人就沒了似的。
沈清幺微笑:“不然呢?”
-
在醫院里住了一周左右才出了院,其實早就能出院了,醫生都說沒事了,傅時肆偏讓住著,生生在醫院呆了一周左右。
沈清幺人都住麻了,回家了人都覺自由了。
瞅著在家里理公務的男人:“不是我說你,這段時間你都沒有去公司上班?我現在都出院了,你還不去?”
傅時肆沒好氣:“我在家礙著你了?”
礙著不至于,就是不得勁,總覺他們之間有什麼好像變了。
沈清幺最近吃食都清淡的要死,看著那碗清淡至極的粥,小臉都皺一團了。
傅時肆半瞇著眼睛:“乖乖喝完有獎勵。”
切,能有什麼獎勵?
沈清幺不屑的想,但還是乖乖的把粥喝完了。
傅時肆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個致的綁著帶的盒子,沈清幺半信半疑的打開,赫然是一個漂亮的草莓蛋糕。
眼睛瞬間就亮了:“這是給我買的?”
“你要不想吃我就給別人了。”
沈清幺就像護食的小狗一樣:“不行,就是我的。”
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甜而不膩,整個人都要幸福的飄起來了。
眼睛彎彎:“傅時肆,太好吃了。”
此刻傅時肆能到,臉上的笑容是真實的,很有這麼鮮活開心的表,但實際上,讓高興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
“你要嘗嘗嗎?”
“好。”
傅時肆低頭正準備嘗一下,臉上一涼,小姑娘竟然把油抹在了他的臉上。
沈清幺得意洋洋的看著他。
傅時肆舌尖輕腮幫子,似笑非笑:“膽了?”
沈清幺眉眼靈,語氣帶著挑釁:“我膽子不,第一次見面你就知道了不是嗎? ”
傅時肆手抹了點油作勢就要往臉上抹,嚇得沈清幺趕跳起來躲,腳下卻被茶幾絆了一下,傅時肆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拉回自己的懷里,帶著余悸:“你小心點。”
沈清幺的臉伏在他的口,能清晰的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
“還沒躺夠?”帶著笑意的聲音自頭頂上方響起。
沈清幺淡定的從他上爬起來:“我吃飽了,上去了。”
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臥室,用手扇了扇風,奇怪,怎麼這麼熱。
-
下午,沈清幺去學校里畢業設計,這段時間比較忙,畢業設計拖拉著一直沒有。
的畢設指導老師說:“沈清幺,下個月京城有一場大賽,含金量非常的高,以你的天賦不參加可惜了。”
“老師,你知道我對這些不興趣的。”
“你這孩子,你知道舉辦這次比賽的主辦方是誰嗎?”
沈清幺抿,不知道,也不興趣。
“是著名慈善家白玉山,白玉山避世多年,但是他的影響力多大就不用我說了吧,這京城多家孤兒院,慈善機構都是他組建的。”
聽到這個人名,若有所思,是啊,莫爾格瘋人院院就是他帶頭搭建的,沈清幺攥了攥拳頭:“老師,這個比賽我參加。”
“太好了,這個比賽的冠軍最終會獲得白玉山的親自指導,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機會啊,會對你有很大幫助的。”
沈清幺從學校里出來,在門口上了兩個不速之客。
“幺幺。”
看見他們,沈清幺用腳指頭也能想到他們為什麼來找自己,這沈萱現在也變聰明了,不敢自己來找,還了陸行舟一起來。
陸行舟住:“你的怎麼樣了?這次的事我也聽說了,沈伯父做的是有些過了,幸虧你沒事,要不然沈伯父都能愧疚死。”
沈海洋能愧疚?他只會拍手好。
沈清幺不耐煩的掏掏耳朵:“我管他愧不愧疚,麻煩讓讓,著急回家呢。”
陸行舟試圖曉之以之以理:“清幺,既然你現在也沒事了,就讓沈伯父回家吧,伯父是你的親生父親,年紀也大了,看守所那種地方你也知道,我聽說伯父都病了。”
“沈海洋在看守所?”這個沈清幺還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陸行舟詫異過后就是憤怒:“這個傅時肆什麼意思,竟然背著你起訴了伯父,害的伯父現在被關在看守所,你們是親父,再怎麼也不到他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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