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是元旦,也是《落雪時分》第一天上映的時間。
容穗將、關橋,以及主創團隊的人員合參加路演,路演的方式是定了城市,但各個影院是隨機取的。
第一天路演的城市就在津州,總共安排了上午、下午、晚上三場。
每場時間并不算長,一般就是電影結束后,主創人員到場跟觀眾進行一些互,會有提問和一些隨機小游戲。
上午、下午兩場都順利的,只是到了晚上,容穗就覺有些撐不住了,尤其站在較為封閉的放映廳,空氣不流通,各種味道混合發酵,容穗只覺得頭暈悶,胃里一陣陣網上翻涌。
而臺下有觀眾正在向關橋提問,調侃打趣的口吻:“關關,你跟容穗拍吻戲,瑞瑞都不會生氣嗎?”
場發出一陣起哄聲。
關橋有朋友的事并不是什麼,他也從來沒有瞞過,只是鐘瑞畢竟不是圈子里的人,所以也從來沒在公開場合提過。
只是有個微博小號,時不時會記錄一些跟鐘瑞之間的趣事。
關橋的基本上都清楚,所以,清楚了還能上,自然也不介意他有朋友的事了。
而且,關橋的大多數都是媽媽,把他當兒子養。
關橋聽到這話,尷尬撓頭笑了笑,拿起話筒回道:“我覺得該介意的應該是我,因為我朋友分明跟穗姐關系更好!”
聽到這話,提問的愣了下,驚訝道:“穗穗跟瑞瑞也認識嗎?”
關橋看了眼容穗,示意容穗來回答。
容穗:“我跟瑞瑞就是和關橋拍戲的時候認識的。”
容穗沒回答太多,畢竟,鐘瑞不是公眾人,份也比較敏。
關橋也想要轉移話題,不想過多提及與鐘瑞相關的信息。
而就在這時,又有一名觀眾站起來,團隊人員立即走去遞了話筒給。
拿著話筒,定定看著臺上的容穗,開口道:“穗穗,我是你的,從你參加選秀節目那時起就開始關注你。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提問的是個年輕生,穿著打扮有些二次元,聲音的,可的。
容穗聽到的話,愣了下,遠遠盯著那生看了兩秒,距離有些遠,不太能看得清對方的五長相。
“你當然可以問。不過——”話風倏然一轉,臉上的表也多了幾分俏皮,用玩笑口吻道:“如果是跟電影無關的事,我也不一定會回答喲。”
許是被說話的語氣逗樂了,影廳發出一陣低低笑聲。
而提問的生聽到這話,稍稍停頓了下,那話筒的手不自覺收了幾分,過了幾秒,才把話筒拿近了些,語氣嚴肅認真道:“我想問的確實跟電影無關。但作為一個公眾人,我覺得這個問題,你應該給、以及現場的觀眾朋友一個答復。”
這話說完,影廳的氣氛驟然變了。
現場的觀影人,并非都是主演的,還有很多單純花錢看電影的路人朋友,一時間,底下響起陣陣竊竊私語聲。
而負責控場的幕后工作人員也意識到不對勁,想要及時中止這段提問,裝模作樣看了看腕間的表,拿著話筒笑道:“時間差不多了,容老師、關老師接下來還有別的行程,今天的提問環節就到此結束!”
“為什麼要結束!”提問生手里還拿著話筒,直接大聲質問道:“難道是心虛嗎?不敢接我的提問?作為一個喜歡你多年的老,你難道不該給我、以及所有喜歡你的一個代嗎?”
現場已經有不人拿出手機錄像、拍照。
現場負責人神頓時凝重起來,附耳跟旁的年輕男人說了什麼,隨即,那年輕男人立即往觀影席走去,直到走到那名提問生那排。
一起跟過去的還有兩名保安。
年輕男人長了張無害的娃娃臉,笑著,好聲好氣說:“小姐,請把話筒給我!”
“為什麼要還?”提問生憤怒看著他,“難道提問環節不是你們安排的嗎?事先也沒說過,那些不能問啊?前面提問的觀眾都回答了,為什麼到我就不行?”
接連不斷的質問,越發引人懷疑。
年輕男人先禮后兵,無害的笑慢慢消失,眼神愣冷了下來,低警告道:“小姐,請你配合一下,不要讓大家難做!”
生到威脅,臉上閃過一陣慌,但很快又調整緒,鼓足勇氣道:“我讓誰難做了!我不過是按照正常流程提問罷了!”
年輕男人見狀,也不在跟他廢話,跟后的兩個保安打了個手勢,便要上前去搶生手上的話筒。
容穗站在影臺上,距離較遠,不知道年輕男人說了什麼,只覺得生的緒漸漸失控。
轉頭就想讓現場負責人制止年輕男人的行為,準備接生的提問,然后還沒來得及,就聽到觀影席傳來一陣尖聲。
是提問生跟保安搶奪話筒的時候,不小心摔在了座椅前面的過道里,過道狹窄,坐下時只能勉強曲著,生摔下去,屁著地,頭磕在了座椅扶手上。
旁邊的觀眾都嚇得出了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正回頭看著摔倒的生。
而兩名保安這時見生摔倒了,非但沒有第一時間把生扶起來,反而趁著這個機會,一把將話筒搶了過來。
“你們太過分了吧!”
倏然,提問生后排目睹這一幕的一名男大聲吼道,瞪著眼睛盯著那兩名保安。
“就是!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嗎?”男旁的士也氣憤吼道:“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生,你們也好意思!”
跟提問生同排的觀眾,一邊將生扶起來,一邊也跟著譴責保安。
場面作一團。
容穗心下立即有了不好的預,也顧不上別的,徑直就要往觀影席走去,但卻別旁邊的人攔住。
“容老師,你還是別過去了!”
攔住容穗的是現場負責人。
他為難道:“桂總特地代過,你要是有什麼事兒,我擔不起責任。”
容穗冷冷看了他眼,然后又往觀影席看去,只見保安和周圍的觀眾已經起了沖突,那名最開始為提問生打抱不平的男,不顧旁友的阻攔,沖出去就要跟保安手,其他觀眾也有些緒上頭。
“誠哥,這樣下去不行!”容穗忍著脾氣,盡可能心平氣和道。
關橋哪見過這種況,當即就愣住了,聽到容穗的話才反應過來。
他皺眉道:“穗姐說的沒錯,他們快打起來了!”
誠哥的負責人忙道:“小事而已,關關你跟容老師先離開,其他的事我來理就行。”
關橋跟容穗對視了眼,兩人都不太贊誠哥的做法。
容穗猶豫了下,剛要開口:“誠哥——”
剛說出兩個字,臺下又響起陣陣尖聲。
容穗轉頭一看,那名男已經跟保安打起來了,到底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兩名保安摁在了座椅靠背上。
其他觀眾見狀,頓時上了頭,紛紛上去幫助那名見義勇為的男。
誠哥見狀,臉徹底沉了下來,罵道:“一群刁民!”
忙指揮其他保安過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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