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盯着温以盼,知道心里难,将车前后座的隔档板放了下来,今天开车的司机不是他,是另一个保镖。
温以盼这才安心地落泪,泪水模糊了的视线,睁着眼睛,打开车窗,让窗外的风吹干着的眼睛。
“三妹年纪很小的时候,有一次磕头我带去医院针,看见针眼很,还没打针就吓哭了,等真打针的时候,更是疼的泪眼汪汪,最怕疼了,我就只能哄着给里含着块糖。”
温以盼说着,角带笑,“你说这么怕疼的人,怎么可能跳自杀。”
摔下来那么痛,三妹怎么得了?
裴野看着温以盼,手握住的手,与五指相扣。
“好好送三公主一程。”
温以盼对视上裴野的眼睛,下一秒,将脑袋轻轻依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曾几何时以为自己从来都不需要一个依靠,可是这一瞬间,原来才明白自己是需要的。
点了点头,两人之间着心照不宣的默契,十指相扣在膝盖上。
连续三天,温家给三公主温以期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商界所有名流族都前来参加,所有人都因为温以期的死,而到意外,因为温以期在他们印象中,一直都是一个可可爱爱蹦蹦跳跳的小孩,总是无忧无虑的,温家最讨喜的就属三公主了。
可惜,却发生了这样悲哀的事。
“温会长,节哀——”
所有人都送上了哀悼,只是在外界询问温以期的死因时,温家人对外宣称是一场意外,是温以期不小心在阳台崴了脚所以不慎摔下。
温以盼在葬礼上一直都注意着温宪华的神,他的表充满了喜悦,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一定要报复。
结束以后,温家内部开始调查温以期的死因。
温会长派人查温以期的房间,几乎将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搜查了个遍,但除了被换过的药,没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最后查出来现在温以期服用的药是抗抑郁药和维生素。
管家将药汇报给温会长:“这药跟实际上的药名不符,但的确是抗抑郁药……按照时间来说,这阵子长公主常去三公主的房间,每天都去,长公主有换药的机会。”
温以盼手上拿着一个明小袋子,里面是花花绿绿的胶囊药,看向管家,“你手上的药,的确是我换的,那是因为我发现三妹常吃的药有问题,之前那些药,也就是我手上拿的这些,这些药都是致幻作用,听说是管家给三公主安排的药?”
裴野一黑西装领带制服,帅气高大的站在温以盼的后,如同护花使者,两人气势都相当磅礴。
管家看到温以盼手上的胶囊药袋,顿时心有些虚地看向温宪华。
仿佛在用眼神向他求助一样。
温宪华见势,走过来从温以盼的手上夺过胶囊药,有些讽刺地看了一眼,“你既然那个时候发现了为什么不说出来,现在倒是拿着一堆莫名奇妙的药,说是管家安排的,谁信啊,温以盼!要不是你换抗抑郁药,说不定三妹早好了,不对症的药才导致三妹想不开。”
“最后是你去的三妹房间吧,你带了一群医生,去完了以后,三妹就跳自杀了。”温以盼说着,同时示意裴野将人带上来。
裴野点了点头,很快从外面拽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让对方跪地求饶的滚了进来。
“这是你其中之一的人手,我查了监控录像,父亲,听听这个医生怎么说。”
温以盼凌厉的眼神扫视过去,地上的白大褂医生立马什么都招了,“是二公子说要给三公主进行催眠治疗,催眠术就是让三公主一直想黎世捷和孩子的事,人在绪崩溃的况下就会走向生命的终点,再说三公主当时的神本就已临近边缘了。”
“听见了吗,父亲。”温以盼一字一句,想要证是温宪华对自家人动的手。
可是这一刻,温宪华却继续反驳,“温以盼,你别随便安个你的人就可以当众污蔑我,我的其他医生都可以佐证,我只是去给三妹做治疗,谁知道三妹想不开,发生这种意外也不是我想的,是我亲妹,我可没有你这么狠毒的心。”
“够了。”
温会长横扫了一眼两人之间。
温以盼本以为自己父亲会拿主意做出决定,可是没想到接下来眼前的中年男人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一场闹剧,你们两个谁也不要再手互相针对了。”
温以盼目泛着一抹悲悯,完全大失所,“明明我的证据更有说服力,已摆在眼前的事实,为什么您不管?”
“我们是一家人,以期走了,你们两个是温家最后的脉,我希你们两个能好好反思反思,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我也疲乏了,今天就到这,以期的事,告一段落,人走了说什么也都没用了。”
温会长离开之前,又看向温以盼后的裴野,“对了,时间也快到了,裴野的事抓点紧,不然他留在你边,我怕是第二个黎世捷。”
“温家,绝对再也不能出第二个裴以期,无论是宪华还是以盼,这句话都是说给你们听的。”
见事结束。
温会长走后,温宪华扬眉吐气,邪邪盯着温以盼:“长姐,你该不会是喜欢上裴野了吧,别跟三妹一个下场,为了一个男人……跳自杀。”
他走到的耳畔,故作咬着音阶说最后四个字。
“是你做的,对吧?”温以盼笃定地侧过睫。
“当然。”
心脏咯噔一声,后的裴野没想到温宪华居然在温会长走了以后敢承认了。
温宪华角勾着讽刺的讥笑,同时示意管家拿上来一个DV机,他动作狂妄的塞进温以盼的手上,“我知道长姐一向疼爱三妹,对三妹心疼的不行,所以嘛,我也可怜长姐,给长姐留了点东西……是三妹生前的最后录像。”
“长姐可要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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