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初毫不理會程媛媛在后面的喊,徑直開車離開。
已經趁著剛才的功夫,將木馬種在了程媛媛的手機上。程媛媛雖然八卦,可是卻有十分缺的信息圈。
事做完了,自然沒道理應付程媛媛了。
“喲,南初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宴還在開會呢。”陸遙接到電話十分的詫異,以為是程南初給宴澤城打不通電話。
“不是,是剛才我見了程媛媛,他跟我說喬家要聯姻,跟誰家呀?”程南初好奇問道。
“誰知道呢,喬家一直都對外說要聯姻,從陸家,到宋家,宴家。每一家的主意都打了一個遍了。”
對此,陸遙毫不覺到意外。
“不過你怎麼會去見程媛媛,你們不是一直關系不太好嗎?”陸遙好奇的問道。
“有點事問,然后發現除了敗家,啥也不會。”程南初有些無力的開口。
“那你還不如問我呢,唉,對了,這兩天你什麼時候在家?我讓人送禮服給你試一下,改天有個宴會,需要你參加。”陸遙聽出程南初話語里的無奈,頓時笑了起來。
程南初撇撇:“不用了,程家送了我一件服。程媛媛就是讓我過來試禮服的。”
“噢,那你只知道了啊,宋家那位千金的宴會。”陸遙知道程南初和宴澤城一樣,都不喜歡這種場合,想必也是十分的無奈。
“我現在聽見宴會頭都有點大,完全不想去。”程南初完全不想去應付這種所謂的際。
“知道你不喜歡,但是也沒有辦法,宋家和宴家雖然合作的不是很多,但是兩家關系非常,宴一定會出席的。”陸遙安道。
“那他怎麼不一個人去啊。”程南初吐槽道。
“喬家有打算,可喬茵本人未必肯放過宴呀,何況還有陸家那位呢,你還準備把宴讓給們嗎?”陸遙調侃道。
程南初聞言頓時如同被噎了一下,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知道了,不過服真的不用準備了,今天程媛媛送的那件就好的。”
“你喜歡就好,那我派人給你準備首飾,服送到了你拍圖給我,好給你搭配。反正宴付錢,不花白不花。不能便宜了別的人。”
陸遙說罷開始看了一眼時間表:“我還要去開會,不跟你說了。”
程南初應了一聲,道了謝就掛斷了電話,并沒有詢問陸遙進自己家的那些是什麼人。
因為就算告訴陸遙,沒有照片也查不出來什麼,那些人進門的時候可是蒙面的。
蒙面?
忽然,程南初整個人都呆坐在原地,這麼熱的天,他們是從進自己家之前才會蒙面吧,不然很容易被注意到。
想到這里,程南初重新開車回到了公寓附近,一家一家地看附近哪家有監控。
而后用自己放在車上的電腦,黑進了附近所有店家的監控系統。
按照那兩個人進自己家的時間,是和宋師姐坐上去泡溫泉的車的時候。
那些人一定是地盯著自己的,不然怎麼可能確定自己不會臨時回來呢?何況宋師姐是臨時起意去的,連溫如深都不知道。
有了時間,程南初很快的就找到了當天的監控記錄,從上面找到了兩個人,他們是在附近一家商店買水的時候被拍下來的,并且沒有戴口罩。
兩個二十七八歲的,民工打扮,在這學校附近魚龍混雜的地方,十分常見。
看著電腦上的照片,程南初的臉上終于出了一笑容來。
“程小姐,你回來了啊?還以為您跟宴一起出門了呢,您瞧我這,我這就去給您準備晚飯。”保姆看到程南初一個人回來,頓時有些驚訝。
“他不回來了嗎?”程南初問道。
“宴剛打電話說他今天晚上不回來用餐,我以為你們一起,就沒給您準備。”
“哦,沒關系。”程南初打開手機,是一條信息,自己剛開車沒看到。
上面宴澤城給自己留言說晚上有應酬。
程南初思索了下,直接回了個鬼臉。
很快宴澤城的短信就回了過來。
【想我了嗎?】
【鬼才想你呢?】程南初立刻將這幾個字打了回去。
【哦?討厭鬼?】
這油舌的,程南初完全不是對手。
就發現了,什麼驕矜清貴啊,這完全就是個地無賴,流氓頭子。
完全說不過,在心中暗罵一聲,恨恨地將手機丟在了旁邊。
——
觥籌錯的宴會廳,燈火通明,宴澤城站在臺上,看著手機上的信息,勾笑了下。
“宴怎麼一個人躲在這里?發生了什麼事,這麼開心?”陸君雅舉著酒杯剛進來,就看到宴澤城一個人在這里,盯著手機出了一極其溫的笑容。
看到這笑容,陸君雅有些呆住了。
從來沒有在宴澤城的臉上看到過這種表,他總是笑得極淺,疏離而冷漠,讓人覺到距離。
而此時此刻他臉上的笑容,是真心的,連眼睛里都散發著溫的芒。
“是在給程小姐發信息嗎?真沒想到這樣恩啊。”陸君雅下意識地攥了拳頭。
沒有想到,程南初對宴澤城的影響力居然這麼大。
聽到話中的怪氣,宴澤城將手機裝起來,挑眉看著陸君雅:“對了,忘了跟你說一件事。陸董找了我兩次,希我能勸說陸遙回陸家。”
“呵,那野種能答應?”陸君雅頓時諷刺的開口。
“他不是野種。”宴澤城的神頓時沉了下來,連聲音都更冷了幾分。
“好,算我說錯話,這件事歸結底是我父親的錯,我不會允許任何人來跟我爭家產的,畢竟,這陸家的一半都是我母親的,若是沒有我母親,哪里有我父親的今天。”陸君雅恨恨的開口。
這樣優秀,可是父親眼中最屬意的繼承人,仍舊是陸遙。
為什麼?就因為是個的,要嫁人嗎?
看陸君雅這樣子,宴澤城毫不覺到意外,如果陸君雅只是聽話乖巧的富家,現在也不會跟他一起站在這里了。他們本質上都是同一種人。
自私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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