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被帶走后顧夢覺的犯病了，是沈夏一直陪在他邊的，所以他才會以為捅傷人救他的是沈夏。

這件事也調查過，因為傷人的孩未年，所有信息都被保護起了來，什麼也查不出來。

他不可能知道的。

沈夏穩了穩緒，“你當時……不是在場嗎？”

“真的還是假的”他又重復了一遍。

沈夏嗅出了一不對勁，“不是說好不再提的嗎？我不想再做噩夢了。”

噩夢？

溫歲歲當初的質疑是對的，哪有人能自由控制噩夢，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原來都是假的，他居然還相信了，真是見鬼了。

“糖不是你給的、人也不是你捅的，對嗎？”

他還想再給一次機會。

畢竟的一條是真的因為他沒了。

“你聽誰說了什麼嗎？是我啊！給你糖的、救你的都是我啊！”

“好！”顧夢覺舌尖抵了抵后牙位置，“那你說說看，總共給了我多糖？在救我之后發生過什麼？”

“都過去十多年了，我哪里還記得這些”沈夏不敢看他。

“不進棺材不掉淚是吧！”顧夢覺點開照片將屏幕舉到眼前。

照片里小孩手里攥著把刀，順著刀尖滴下來，出白亮的刀刃，小孩白連上全是，臉上也是，目呆滯地看著捂著小腹的男人。

沈夏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抬眼看了下窗口上顯示的號碼，馬上就到他們了，這個時候不能。

“你怎麼會有當時的照片，我當時居然這麼小。”

“你是說這照片里的小姑娘是你？”顧夢覺問。

“嗯！”沈夏點頭。

顧夢覺：“找一張你小時候的照片我看下。”

沈夏：“我小時候不喜歡拍照，所以沒有照片”

“沒關系！”顧夢覺又翻起了手機，“我能找到。”

沒一會兒顧夢覺就找了一張沈夏十幾歲時候的照片，跟照片里的小姑娘完全是兩個人。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顧夢覺問。

“這照片是假的，肯定是假的，你相信我夢覺……”沈夏哭著往他懷里撲。

顧夢覺厭惡地推開，順勢跌坐到地上，“相信我，我為了救你捅了人，還因為這個被噩夢糾纏……”

“沒一句實話”顧夢覺冷冷地看著，用一種要跟決裂的眼神。

“夢覺，我說的都是真的……”見顧夢覺要走，沈夏抱住了他的。

“沈夏，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死不改。”

“看到那張照片我就想起來了，當年在醫院每天往我口袋里放糖的人是溫歲歲，為了救我捅傷了人的也是溫歲歲，被捅的那個人就是陸霄的爸爸。”

“我也是昏了頭了，居然以為你以溫歲歲，為了這件事我連你害死我跟歲歲的孩子都不計較了，而你卻一而再的不承認，你還真是厚無恥。”

沈夏像是被什麼東西砸著了一樣，嗡嗡的。

怎麼會是溫歲歲？

早該想到的，那個孩的眼睛跟溫歲歲一模一樣。

早該想到的。

“我是騙你了，那又怎麼樣？”沈夏說：“我這些年對你不好嗎？你一而再的說要娶我，結婚呢？我沒了一條，你還在翻舊賬不想娶我。”

“我就是不想娶你，那又怎樣？你有哪點值得我娶你，要不是看到你沒了一條的份上，你害死我和歲歲的孩子這條就夠你坐幾年牢了。”

一想到溫歲歲為了他捅傷陸霄爸爸，并且為了這件事贖了十幾年的罪，顧夢覺心里就痛得不是滋味。

“好啊！你抓我坐牢啊！你抓我坐牢我就告訴溫歲歲你有什麼病，告訴你就是個瘋子，看會不會像是甩掉我一樣甩掉你。”

顧夢覺氣到想掐死，又對厭惡不想手。

“好！我如你如愿”顧夢覺咬牙道。

“你憑什麼抓我坐牢，我是給溫歲歲吃了激素藥，但你們沒有證據證明流產是因為吃了激素藥。”

“還有……我為什麼要給溫歲歲吃藥，還不是因為你，說好的娶我，卻變了你跟溫歲歲要組三口之家。”

“我說過，就算娶你也不會喜歡你”是非要嫁給他的。

“你是說過這話，可你還說過會娶我，六年前就就過，你不想娶我就別給我希啊！結了我希又親手打碎，你不覺得你很殘忍嗎？”

顧夢覺不想再跟糾纏抬腳踢開，“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娶你，永遠不會，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不會讓你坐牢，卻也不會讓你過上好日子，你的后半生高助理會安排，你等著吧！”

沈夏看著手心里的號碼紙26號，聽到廣播正著26號，接不了刺激暈了過去。

出來后顧夢覺就給溫歲歲打電話，不出所料，還是在黑名單里。

一想到小小的溫歲歲往他口袋里放糖的場景，顧夢覺心里說不出來的滋味。

他心疼溫歲歲為了救他背負了這麼多年的罪孽，又慶幸當年的小孩是。

讓他心里滋生出一個罪惡的想法，就算是囚，也要把溫歲歲留在邊。

為了溫歲歲他愿意做個惡人，讓他承什麼他都愿意。

就在他哪里都找了，就是找不到溫歲歲的時候，沈括給他打了電話。

“顧二，我這兒是你們家旅館嗎？你們歲歲想走就走想來就來^”

“在你那兒？”顧夢覺興地停下車。

“是啊！來了就給我甩臉上，我欠你們的是吧！”

“是我欠你的”顧夢覺道：“你留住，千萬別讓走了，我馬上過去。”

“那你趕的，我這兒忙著呢！沒空給你看人。”

沈括放下電話就看到溫歲歲抱臂看著他，一副抓到他做壞事的模樣。

“師父，你一把年紀，怎麼還學會告狀了？”

沈括笑笑，“我這不是跟你家長報備一下你的行蹤嘛！”

“報了還是白報”溫歲歲沒打采地在他旁邊椅子上坐下。

“為什麼？”沈括一邊號脈一邊皺眉，嚇得病人臉都白了。

怕把病人嚇出好歹，溫歲歲解釋道：“顧夢覺要和沈夏旅行結婚，沒空管我。”

沈括終于發現醫人的不自在，安道：“我跟我徒弟說話呢！沒事兒，你的問題能解決，放心！”

說完他轉臉向溫歲歲道：“所以你心不好是因為你小叔叔要跟沈夏結婚了？”

溫歲歲：……

您這不是廢話嗎？

沈括道：“你倆能別這麼狗嗎？狗得罪誰了？”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