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痕,都是一點一滴的產生的。
只需要,在適合的時機,助推一把。
晚餐結束,陸清問起來徐夢恬的事。
“你這次準備在家里住多長時間?”
徐夢恬以前和鄭東良產生了矛盾后,都會以各種借口回來娘家住一段時間。
而這次……
徐夢恬說:“住到我在外面找到房子。”
這話一說,就連徐海建都停下了手中的作,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什麼意思?”
陸清說:“你還不知道吧,你這個大兒想要離婚了,這次這就是公然宣戰抵抗的吧。”
徐海建頓時皺眉,“簡直是胡鬧!”
徐夢恬雙手絞著角。
徐思沐扶著腰走過來,笑了一聲,“爸爸為什麼說是胡鬧?你難道不問問大姐想要離婚的原因?”
徐海建說:“能有什麼離婚的原因?整天事多的不行,都已經結婚了,難道就不能安安穩穩的麼?”
徐夢恬咬著牙。
不能總讓徐思沐幫出頭。
今后要靠自己了。
握拳頭,將自己已經彎曲的脊背直起來,“我離婚不是隨隨便便的,因為鄭東良家暴,出軌,我前段時間被打傷住院,二級重傷……”
徐海建蹙了蹙眉。
但是,也僅僅是蹙了蹙眉而已。
“你自己看吧,反正我話給你說在前面,等到你離了婚,也別在回徐家來,我們丟不起這個人,而且以后你在上流圈子里被人指指點點,也都是你自己的。”
“我沒有做錯,為什麼要被人指指點點?”徐夢恬說,“錯的人是鄭東良,該被人脊梁骨的人,也是鄭東良,我沒有錯,而且我也不會在別墅住多長時間了,等我找到房子就會搬出去。”
徐思沐忽然想起自己和婉兮在外租的房子。
傅婉兮總是覺得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簡直就是奢侈,再加上一個人負擔房租也很貴。
“對了,姐,”徐思沐住了徐夢恬,“我和我一個朋友,你也認識,婉兮,在外面租了一套公寓房,我沒去住,你要不然去和婉兮一起吧,正好也是在找室友。”
徐夢恬信得過徐思沐,也就信得過徐思沐的朋友,聽見這句話,急忙就點了頭。
“好!我明天就去。”
徐思沐當即就給傅婉兮打了個電話,然后讓兩人把微信互相加上了。
來到徐家吃飯的,也就一個被認為是外人的,卻又不得不接的,徐思沐吃了飯就提出先離開,順便看了一眼宋濂。
“宋老師,你不走?”徐思沐笑了一聲,“能在別人家里做客做的好像是自己家一樣的,宋老師也是厲害的角。”
徐海建又皺了皺眉。
雖然,眉心很快就已經是舒展開了,但是無疑是已經在心里留下了疑問。
宋濂便起,“那我和三小姐一起吧,不知道能不能讓三小姐送我一程?”
“當然可以,”徐思沐說,“只要宋老師不要嫌棄我的車破夠不上您的排場就好。”
看著兩人一前一后的出去,徐清雅冷哼了一聲:“看看吧,徐思沐又發了,前面想要勾搭我的男朋友,現在倒是好,又想要跟宋勾上了,還真的是。”
邢娜看見宋濂跟著走過來的時候,整個人的都已經繃了起來,已經在短時間,把的各項機能調整到最佳狀態,隨時準備出擊的模樣。
宋濂角溢出邪笑來,“何必這麼警惕的模樣呢?我大不了不坐三小姐的車不就行了。”
徐思沐擺了擺手,“那多不好,宋老師,我還有話想要跟您說呢。”
“什麼話。”
徐思沐抬手撐在車頂,笑了笑,“就是你在安嶺的事唄,你知道我為了您的事,可是找了好幾個私家偵探,就是為了抓到你的把柄。”
宋濂挑眉,“然后呢,抓到了沒有?”
“當然,”徐思沐張開手掌心,手指一的漸次握,然后拳頭,“只是我還是不滿意,我想要的,你應該知道,是你……故意殺人的罪證。”
向前傾了傾。
此時,臉上浮起的笑很冷,著肚子向前傾的姿勢很怪異,倒是讓宋濂心中有一陣異樣的覺。
徐思沐向后退了兩步,“只是可惜,還沒找到。”
宋濂有點恍惚。
剛才那一秒鐘,他還真的是幾乎被徐思沐給嚇到了。
但是轉念一想,怎麼可能?
他做的事,從來都是沒有痕跡的,而且,在做事之前,他分明就已經是將所有的可能都給想到了。
“這就對了,”宋濂說,“你不可能找到什麼罪證的,因為本就不是我。”
徐思沐聳了聳肩,“宋老師,是陸清告訴你,讓你說話當心吧,以免是被我這種邪小人給錄了音?放心,我上現在沒有錄音設備,而且錄的錄音也不能為呈堂證,頂多是讓你的名聲更壞一點,你本來也就黑了的,不也不在乎?”
開了車門上車,又降下車窗來,“宋老師就別上我的車了,太臟了,你上來坐一次,到時候我得去拉到洗車店里面里里外外好好的全部清洗一遍,太麻煩。”
說完,不等宋濂說話,就已經將車窗重新升了上來,邢娜開車。
徐思沐在路上,就給馮碩又打了個電話。
“把宋濂的資料重新給我一份,”徐思沐說,“不是作為老師的資料,是他以前的資料。”
“好,明天給你發過去。”
之前馮碩查的只能查到宋濂自從來到安嶺小學當老師之后的經理,之前的事卻都好似是被抹掉了一樣,不復存在。
現在有了舒萌的證詞,再加上宋濂這次大張旗鼓的回到宋家,名其曰在國外鍍金留學五年歸來,馮碩再查起來,也就有了方向。
…………
次日。
周日。
徐思沐早早地就邢娜開車載著他去了中央公園。
畢竟是周末,在公園之中的人也多,多的是帶著小孩來逛公園的。
徐思沐看時間還早,就讓邢娜跟著一起去公園里面轉轉。
在下,碧綠的草地,波粼粼的湖水,帶來的都是一種極致的。
到九點鐘,徐思沐回到中央公園門口,徐景逸并沒有來。
一直等到快十點鐘,徐景逸也還沒有來。
邢娜說:“他不會來了吧?”
徐思沐也不敢確定。
不知道陸清和徐海建給他灌輸一個不利于并與之相悖的思想多深,要糾正過來,有多不容易。
徐景逸現在于,恐怕早已經不似原先了。
徐思沐看了一眼時間,“等到十點半吧,如果還不見人來,我們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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