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辦公室的門,王靜將里面的裝飾品砸了個稀爛,“式微什麼你都要來搶!什麼你都要來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王靜理了理頭發,換上笑容,走到門旁,深吸了口氣,開了門,“怎麼是你?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嗎?”紀淮雨了進來,從背后抱住王靜,下擱在的肩膀上,“好歹我也是你名義上的堂哥,怎麼對我這麼冷淡呀?來,聲哥哥,我聽聽。”
王靜修長的甲扎在他的手背上,疼得他松開了手。
“啊——”紀淮雨將王靜按在辦公桌上,“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人,我今天就要好好的馴服你。”說著就要來撕扯的服。
王靜拼命掙扎,臉上挨了好幾掌,“別我,我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
“胡說八道,你真當我不知道,不過是我父親找來的離間三叔家關系的而已。”紀淮雨是紀大伯的獨子,紀大伯的所有事都瞞不過他的。
眼見著紀淮雨就要到自己的了,王靜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流,“我說的是真的,不然你以為我的DNA怎麼會和紀總的DNA那麼相似?因為我是他的侄。”
紀淮雨停了手,他也覺得自己父親和王雪走的過于近了,之前還覺得他們在謀些什麼?現在想想,他們之間的確實超過了合作關系。
辦公室外有人已經站了很久了,也聽了很久了。
式微本想上個廁所,沒想聽到了這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消息,捂住自己的,盡量不發出聲音,臉也憋的通紅通紅的。
等到里面的漸漸的沒有聲音了,式微小跑著回到紀淮深的辦公室,“紀教授、紀教授,我知道了一個驚天大。”
紀淮深抬起頭,出手勾了勾的鼻子,一臉寵溺的看著:“什麼呀,快說出來,我也想知道。”
式微湊到紀淮深的耳邊,“我剛才路過王靜辦公室的時候,聽到他和紀淮雨說,之所以和伯父的DNA那麼相似,是因為是大伯的兒,是伯父的侄。”
紀淮深驚的站了起來,式微接著道:“而且,他們之所以演這一出,是因為他們想伯父退位,好吞了紀家。”
撥通了線電話,林特助的聲音響起:“喂,紀總,有什麼吩咐?”
“找一個靠譜的人,全天候的盯著我大伯和王雪,我要他們的所有行蹤。”紀淮深吩咐道。
“知道了。”
林特助辦事非常麻利,手邊的資源也很富,很快就找好了人,一組六個一共十組,每一個小時就變換不同的面孔,省的被他們發現。
式微繞過辦公桌,走到紀淮深旁,卻被他拉進懷里,只能環住他的脖子,“我今天見到伯母了,好傷心吶,都憔悴了,你說伯父不會真的上王雪了吧?”
“你放心,不會的。我了解我父親,他這個人琢磨不的。”
“可是他做的這些事都很令伯母傷心的,聽伯母說,兩個人連離婚協議書都簽了。”
紀淮深了式微的下,“我媽媽天真爛漫,不懂這些心機手段,我父親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用意,估計是怕其他人傷害到我母親。”
式微恍然大悟,“那需不需要我告訴伯母一下,看著傷心,我也可難了。”
紀淮深搖搖頭,“還是別說了,長輩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咱們也幫不上什麼忙。等王雪母的風波了了,我就去你家提親可好?”
“好啊,你準備好承我舅舅的怒火了嗎?”
“我甘之如飴。”
林特助那邊選的人辦事效率極高,這不,馬上就發現了喬裝打扮后行蹤詭譎的王雪。
王雪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從莊園開車出來,來到一個高檔小區樓下,上了一輛全黑的車,黑車左繞右繞,最后停在了紀大伯名下的一家星級酒店。
紀大伯和王雪一前一后的進了酒店,負責跟蹤的人也咬了咬牙,訂了一間房,先他們一步進了房間去埋伏,放好了,相機又從臺上爬了出去。
王雪敲響門時,紀大伯已經洗好澡了,打開門,直接將抱到了床上,“討厭~死鬼,人家還沒洗澡呢~”
“那有什麼,我們雪兒從上到下都是香的。”紀大伯開啟了他的油膩發言,手更是不停的在王雪的上游移著,點火。
王雪的臉上滿是,雙眼都有些迷離了,“別鬧了,咱們說說正事。說完了正事,在做那事。”
紀大伯才不聽的,作更加過分了,引得王雪連連:“咱們做的才是正事,若是沒有這件事,雪兒怎麼來的?三弟又沒有過你,難不雪兒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
“死鬼~你還敢說。”王雪推了他一把,眼圈紅了,“自打我懷孕以后,你就對我們母不管不問的,除了每月的月頭打錢以外,我本就見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這一哭,可把紀大伯心疼壞了,“我這不是家里有個母老虎管的嗎,再等等。等我們這次功的吞了三弟的財產,我就和那個母老虎離婚,和你結婚。讓咱們靜兒啊名正言順的出現在名媛圈里,讓所有人都捧著,怎麼樣?”
“你就會畫餅。”王雪雖然上這麼說,可是心里早就滋滋的了,他都開始幻想那些貴婦人奉承的場面了。
紀大伯含上的耳垂,王雪“啊”了一聲,惹得紀大伯渾都是火,“都多大年紀了,怎麼還這麼敏啊,我可真是撿到寶了,想當初你和三弟分手跟我,是個明智的決定。”
“我也覺得,你給我的覺是別人給不了的,等你和母老虎離婚以后,我天天給你變換著花樣來。”
紀大伯笑了,“好啊,我們一言為定,你可不許哭著求饒。”
王雪推了推他,“哼~才不會呢~”
紀大伯和王雪干柴烈火,毫沒有覺察到,臺邊出了一只手,將微型攝影機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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