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政安下外套披在式微的上,“風大。”
“謝謝。”既然到了游樂場,一定要好好的玩,放肆的玩,北市的游樂場可是非常有名的,“你等我一下,我去買兩個發箍。”
陌政安能拒絕嗎?
式微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
從一旁邊的小攤上買了兩個發箍,一個白的兔子發箍,還有一個黑的狼發箍,在陌政安面前晃了晃,“選一個吧。”
“我可以都不選嗎?”要是被人看到陌政安帶發箍,豈不是會上娛樂新聞的頭版頭條。
“可以。”陌政安稍稍放下心,式微又道:“那你就只能選攤上的那個公主發箍了,就是那個布靈布靈的還發著的。”
看了眼攤上的那個公主發箍,陌政安眼疾手快地拿起了狼發箍戴在頭上,“怎麼樣,這個和我很相配吧?”
式微捂著笑了起來,將兔子的發箍戴在自己的頭上,這樣才能很好的融游樂場環境嘛,拉著陌政安的袖子去看了花車游行。
陌政安對這些卡通人并不興趣,左看看,右看看,終于被他逮到了一個悉的人,眼神鎖定他。
那人也看見了陌政安,咽了咽口水,用口型說道:“別說出去。”
喲,這不是昨日那個大高冷嗎?
問他知不知道孩喜歡在哪玩,他說你看我像知道的嗎,結果轉頭就落在自己的妻子來游樂場玩了。
陌政安裝作沒有看不懂的樣子,指了指自己頭上的發箍,又看了一眼大哥頭上的公主發箍,放肆的笑了起來。
大哥剛想制止他,就被大嫂拉去拍照,這期間還被訓斥了好幾遍,嫌他拍的不夠瘦、不夠。
“笑什麼呢?”式微歪著頭看他,“你也喜歡花車游行,對嗎?不用不好意思,來像我這樣把手舉起來,跟們打招呼。”
陌政安一臉無辜的被拖著手和花車上的人打招呼,說實話,整個花車他唯一認識的就是花車上的那個電路,其他的一概不知,別說花車上的人了,就連花車上的花他都不認識。
看了15分鐘,終于結束了。
“走走走走,咱們去玩激流勇進。”式微扯著他的袖子往激流涌進那里跑,本就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
還好式微早就是VVIP了,不用排隊,直接走了快速通道。
服務人員一人給他們發了一個一次的雨,穿戴整齊后,坐在激流勇進車上,順著水往下。
剛開始還好,后面就不太好了,是為害怕的,閉著眼一不小心撕壞了陌政安的雨,水迎面澆了過來,直接將陌政安的服全部淋。
式微著腳下了車,很快就恢復了那副活蹦跳的模樣,“怎麼樣,不錯吧,不錯吧?可是我小時候最喜歡的游戲設施。”
陌政安低頭看了眼腕上的佛珠,木質佛珠不能沾水,剛剛又泡了在了水里,看來已經完全廢掉了。
式微也發現了,趕忙道歉:“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這樣我賠你一個好不好?”
說著扯下了自己外甥的那條白冰玻璃中的翡翠珠串,強行戴在陌政安腕上,“這個是我自己做的,雖然沒有什麼技難度,可這是第一個作品,和你那條價值差不多,希能彌補你的損失。”
陌政安眼睛里閃過一異樣,抬手摘下那條廢了的木制佛珠,隨手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指腹嗦著式微做的那條珠串,“我們下一個玩什麼?”
見他不再難過了,式微拉著他往前跑,“看你服都了,咱們去玩大擺錘吧,一趟下來,你服就全干了。”
陌政安還是小看式微了,這一趟下來雖說服是干了,可胳膊也腫了,上面全是式微指甲留下的痕跡。
式微就屬于那種又菜又玩的,可苦了他們這些陪伴人員。
兩人一直玩到了黃昏,這短短一天的時間,陌政安年時沒有玩過的東西,全部補上了,中午還和式微一起吃了炸和可樂。
式微回到家以后,發現紀淮深還在等,這次不只是疲憊了,也白的厲害,看見式微以后,立刻抓住的手,“原諒我好不好?”
說完就倒在了地上。
“紀淮深——”
可把式微嚇壞了,趕忙前去拉他,哆嗦著給120打電話。
到了醫院里,醫生開了方,護士給他扎上了。
“你們這些年小年輕啊,實在是太不顧及自己的,他這一看就是過度工作導致的,再加上又沒有好好吃飯,我在這次胃穿孔也不算太嚴重,輸幾瓶就行,一定要注意啊。”
式微忙忙應是,想起之前紀淮深經常夜不歸宿,看來真的是努力工作來著,確實是誤會了。
紀淮深早就醒了,半睜著眼睛看向式微,生怕跑了。
式微也發現他醒了,干的勸道:“為什麼這麼拼命,錢夠花的就可以了。”
紀淮深搖搖頭,“不夠,還不夠,我要能配的上你。”
“你知道的,我不在乎那些。”
紀淮深忍著疼痛坐了起來,用沒有打點滴的那只手握住式微的手,“我在乎,如果和我在一起讓你生活水平降級的話,那就是我的錯。”
式微覺得眼眶有點發熱,本想忍住的,可淚失質讓怎麼也忍不住,索撲到紀淮深的懷里大哭了一場。
“那你之前...”
還沒等問完,紀淮深搶先解釋道:“我真的在努力工作,J氏集團吞并了葉氏所有的產業,規模翻了一倍不止。”
“那你現在不忙了嗎?”式微看著他下上的青胡茬。
紀淮深憐惜的了的頭發,“我本來也不擅長打理公司,既然公司的規模已經大無可大了,我找了專業的人們負責公司的一切,我可以全心的陪你了。”
“以后我還回學校做教授,那個工作不忙,時間也比較充裕,到時候你想去哪就去哪,想什麼時候見我,我就什麼時候來見你。”
式微嘟著,從他懷里起來,“哼,誰要見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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