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人的手就要到寒瑾行的頭了。
男人的頭一偏,和保持了距離,蹙眉看了一眼,語氣冷冽,“不用。”
他不喜歡別的人到他,除了南今夕。
人被他不快的語氣嚇了一跳,立刻收回了手。
寒瑾行站起了,祁川扶了上去,“寒哥,我送你回家。”
“送我去頂層的套房吧。”
寒瑾行的神看不出來是喝醉了,尤其是他走路,一條直線,看著都很正常。
只有祁川知道,他喝多了。
他的酒量是很好的,在外面多年的打拼,讓他練出了一副好酒量。
如果沒醉的況下,他是不需要祁川來扶的。
走出包廂的時候,寒瑾行看到了門口地上有一把沾著雨水的傘,很像他的那輛幻影上標配的那把。
他記得他的那把放在家里的玄關那了。
晃了晃昏沉沉的頭。
被祁川扶著到了頂層。
祁川把他的外套和鞋子了,放倒在了床上,又給他蓋了蓋被子。
然后又接了杯水,放在了床頭柜。
最后拿出了手機,發了條信息。
南今夕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從會所出來后,在高架橋上飆車很久才返回的別墅。
剛到客廳,就看到了祁川的信息:寒哥喝多了,我陪他在會所頂層休息了。
寒瑾行醒來的時候,微微的偏頭痛。
“寒哥,你醒了?喝點水。”祁川站在床邊本來是想把他醒的。
集團上午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
寒瑾行坐了起來,拿過了水杯,“幾點了?”
“八點半多一點。”祁川看了眼手腕,“十點和奧拓司品牌那邊有個方案需要敲定。”
“今天調下我別墅門口的監控,查下昨晚門口的男人是誰?”寒瑾行抬手按在了后頸,活了下脖頸。
聲音低沉。
昨晚他沒有看到那男人的正臉。
但是他知道,那人和前幾天匿名快遞里的男人是同一個人。
“昨晚門口的男人?好。”祁川聽的一頭霧水。
寒瑾行吃過早飯后,回到了公司。
他今天來的比以往要晚一些,經過書的時候,下意識的往南今夕的辦公位看去。
空無一人。
他曲指敲了下趙晴的辦公桌,“書上班的人都到齊了嗎?”
趙晴立刻站了起來,“寒總,南書還沒有到。”
“沒請假?”他蹙眉鎖著的眼睛。
眸底晦暗不明。
“沒有,電話也打不通。”趙晴在九點十分的時候就給南今夕打過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南今夕背著單肩包從電梯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寒瑾行站在趙晴的辦公位前,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當聽到“噠噠”的高跟鞋的聲音的時候,寒瑾行轉頭看向了。
他的眼睛盯著那張濃妝的小臉,心里咯噔了一下。
記得領證的那天,就是濃妝來掩蓋蒼白的臉的,難不今天......
南今夕剛走近他的邊,他拽住了的胳膊,“來我辦公室。”
沒有正眼看他。
等到寒瑾行松開之后,把包放回了辦公位,又去了趟茶水間接了杯水。
“南書,今天無故遲到,扣除半天工資。”趙晴面無表的看著。
現在不敢得罪南今夕,不會故意找茬,能做的就是公事公辦。
南今夕無所謂的聳聳肩,“好啊。”
在領證的那天,寒瑾行就送給了一張黑卡,錢多的花不完。
當然了,從來沒過那張卡。
工作這個東西,就當是消遣時間的。
寒瑾行坐在辦公室里煩躁的等著,已經過去五分鐘了,南今夕還沒有進來。
正當他拿起了線電話...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他直接走了過去,打開了門。
看到南今夕后,把一下子拽了進來,關上了門。
南今夕的后背著木門,抬頭后冷眼看著他,“寒總找我什麼事?”
寒瑾行抬手后,手背上了的額頭,聲音滿是關切,“沒發燒?”
得不到的回應。
“哪不舒服?”他能覺到溫是正常的。
深邃的眸子迫切的想要看清這濃妝底下的真面目。
南今夕像是一個木頭娃娃一樣,把他當空氣。
寒瑾行的虎口挲著白皙的脖頸。
另一只手的手指開始解的襯領口,直到把前的白蝴蝶結帶子解開后,又去解的扣子。
解到第四顆的時候,前深深的壑已經暴在他的眼前。
他潦草的掃了一眼,結微微滾。
把一側的領扯到了圓的肩膀下邊,出了肩膀上的牙印。
牙印的邊緣有一點點結痂,看著是昨晚已經上過藥了。
昨晚許姨給他去了電話,說是太太沒有讓幫忙上藥。
他一直擔心,會不會不理傷口...
寒瑾行滿意的把服給拉上了,又耐心的把扣子一顆顆的給系上。
就連領口的蝴蝶結,他都慢條斯理的給系好了。
南今夕全程沒什麼表的看著他的一系列作,直到服恢復原樣,才緩緩的開口,“完事了嗎?”
倆人的目對視了許久,好像誰也不讓誰。
“怎麼畫這麼濃的妝?”寒瑾行的直覺告訴他,南今夕今天不對勁。
“公司沒有哪條制度規定不可以吧。”
南今夕的話里帶著刺。
寒瑾行看出來了,今天是鐵了心不和他好好說話的。
他點了點頭,“出去。”
南今夕沒有一秒鐘的停留,甩門就走了。
寒瑾行雙手叉腰,舌尖頂了頂上顎,用力的踹了一下辦公桌。
辦公桌很結實...
南今夕剛出辦公室,就看到了往這邊走的祁川。
祁川三兩步來到了的邊。
“今夕,寒哥昨晚沒回家,你可別生氣啊,昨晚他喝多了,我帶他住在了調思會所,本來是想把他送回家的,可是太晚了。”
祁川覺得非常有必要解釋清楚。
雖然他昨晚給南今夕發去了信息,可是一直沒回信啊,萬一沒看到呢。
要把和寒哥的誤會打消在搖籃里。
南今夕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祁川,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他的行程我沒興趣知道,和誰在一起是他的自由。”
“啊?不是...”祁川的話還沒有說完,南今夕就已經轉走了。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哎,寒哥,我只能做到這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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