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討了一會兒后,兩人還是打算去阿歷克謝的故居探個究竟,于是趁著天大好,早早的出了門。
或許是因為布魯諾剛剛被死的原因,今天去小英雄博館的人比平日多了一倍,他們不得不跟在大家后排隊,等著前面的那批人參觀之后才被放進了院子。
“真是難以置信,我進我自己家還需要排隊,多荒謬啊。”奧列格撇撇,被幾個不懂事的小熊崽子踩著腳指頭過去了,幸虧他的腳指頭是鋼鐵做的,要不然他非當場嚷嚷開了。
“世事難料嘛,快找找吧,看看這把小鑰匙到底能打開什麼玩意。”
兩人在阿歷克謝的舊屋里轉了一圈,的試了所有有鑰匙孔的東西,大到柜小到梳妝盒,但很憾,沒有一個適合鑰匙小小的尺寸。
“這可是你的家啊,”逛了幾圈下來,喬榆逐漸失去了耐心,再這樣下去場館的解說員都要注意到他們了:“你好好想一想,你們家有什麼是可以用那——麼小的鑰匙打開的?”
“不太可能。”奧列格也苦惱的撓著頭:“畢竟我們是熊類人,東西用的肯定要偏大一……”突然,他突然頓住了話頭,因為他想到了一樣東西,或許這個鑰匙就是打開那個東西的。
他和喬榆解釋了一番,兩人當即決定到了晚上再來一探究竟,好不容易熬過了抓心撓肝的白天,夜幕一降下來,博館剛剛下班,兩人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小籬笆院前,奧列格把喬榆帶到了他們家的信箱前,指著信箱旁邊的一個東西說:“那把鑰匙一定是打開這個的。”
喬榆這才發現,在大信箱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小信箱,小信箱的高度在喬榆的大的位置,但對于奧列格來說,這已經是迷你到不行的小玩意了:“這東西是我小時候和米莎一起玩郵差游戲的時候,我的爸爸為我們建造的,雖然我玩起來有些費勁,但對于剛剛學會走路的小米莎來說卻剛剛好。我猜那把鑰匙一定是打開這東西的。”
喬榆很想問一句到底誰家小孩一歲就能走路了,又是誰家小孩一歲就能長到一米來高啊!但想了想,意識到這里是熊壤鎮,而熊的孩子從小就天賦異稟,也就釋懷了,從兜里掏出鑰匙,打開了那扇小小的門。
一陳年的灰塵味鋪面而來,仿佛那玩意在小郵箱里放了很久,喬榆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發現那是一個厚厚的、裹滿灰塵的油紙包。喬榆用手掂了掂,里面的東西有棱有角,堆了厚厚的一沓,讓人忍不住去聯想一些非常心澎湃的東西。
“這是什麼?!”喬榆把聲音的低低的,掩飾不住的興:“那麼厚,不會是薩沙留給我們的財產吧?他真好,這下我們的房子有著落了!”
奧列格倒是沒這樣樂觀,這個突然出現的包裹讓他覺得有些詭異,甚至有些頭皮發麻,他無法說出這種不安的覺從何而來,只是撇了撇催促道:“好了,我們先回房車再打開看一看吧。”
兩人又馬不停蹄的回了房車,喬榆急的恨不得長個翅膀飛起來,總之他們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了自己的小家。奧列格一腳踹開房門,抖落了自己一的雪,一屁坐在了靠近火爐旁的扶手椅上,指使到:“好了,快把包裹打開看看里面都是些什麼吧!”
不用奧列格說,喬榆就開始手了,使勁的撕著油皮紙,甚至不嫌臟的用鋒利的大板牙去咬,終于拆開了個豁口。
一個件從豁口里掉出來,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是一個軍牌。喬榆不泄了氣,看來這厚厚的一沓并不是什麼鈔票,更有可能是哪個絮絮叨叨的家伙寫的信呢!
垂頭喪氣的彎下腰想要撿起軍牌,但在手指即將要到鐵皮時突然看到了上面的名字,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怎麼了?”奧列格見喬榆像是被凍住了一樣,以為包裹里有什麼東西灼傷了小姑娘的手指,連忙從椅子上彈起來,蹲到喬榆面前捧起的手,檢查上面有沒有什麼不得了的傷痕。
的手指倒是無,奧列格不明所以的看向,發現小姑娘的眼中溢滿了驚恐的淚水:“是他……是他……那是他的軍牌……”
“什麼?!”奧列格慌忙的從地上拾起那塊軍牌舉到眼前,小鐵片上刻了一串花里胡哨的字母,組了一個他悉的不能再悉的名字:亞歷山大·阿扎爾伊奇·沃爾科夫。
奧列格的手再次抖了起來,他再也蹲不住了,一屁坐在了地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車廂里唯一能聽到的就是奧列格重的呼吸聲以及爐火的噼啪。
過了很久,或許是二十分鐘,又或許是兩個小時,奧列格才恍恍惚惚的發話了:“這不可能的,他一定還活著的,這肯定是這小子給我們開的玩笑……”
“是啊……他明明前些天還把信放到冬都的信箱里讓我們拿,他明明昨天還讓羅淼給你拿了裝了鮮花的槍……”喬榆了眼睛,但隨即又想到了另一個可能:薩沙一向喜歡做計劃,他完全有能力把他們路上的一切計劃好,將信提前放在那些地點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一不可言狀的恐懼從喬榆心里騰起,把包裹舉到了奧列格的面前:“答案一定都在這個包裹里,我不敢了,你來打開吧。”
奧列格接過油紙包,三下五除二的撕了個稀爛,把包的嚴嚴實實的東西給拿了出來。那是一封信,以及一本又厚又老舊的筆記本。
信封看上去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最多也不過是泛黃了些,但那本筆記本看上去破破爛爛的,奧列格草草翻了一下,發現前面的紙張幾乎都要脆到一就碎了,上面布滿了稚的圈圈字。但越往后翻,那些字跡就越工整,到后來變了一手漂亮的花字。毫無疑問,這一本應該是薩沙從小到大的日記。
兩個人又沉默了,奧列格放下了那本活像大部頭書的日記,舉起了那封薄薄的信:“要不先看這個吧,看上去能一下子就找到關鍵信息。”
喬榆點點頭,已經沒有力氣說別的話了。
奧列格當然也沒有心去讀信,他把信紙攤開在地上,和喬榆并排坐著,默默讀起了信上的容。
“親的喬,以及我的老朋友阿廖沙,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死了。先不要驚訝,也不要急著罵我,耐著子看下去吧,我不會再向你們瞞了。
首先,我想你們一定是經歷了很多事,很多艱險才來到這里的吧?阿廖沙還會做噩夢嗎?我的喬有沒有計劃人生的下一個階段呢?雖然我聽不到也看不到了,但我還是會為你們的勝利驕傲,一路走來辛苦的。關于我的死,這并不是一件彩的事,那還要從戰爭結束后說起,我剛剛從前線下來回到城市,日日夜夜睡不著覺,開始想著這輩子我還有什麼債沒有還?最對不起的人是誰?答案幾乎呼之出了,阿廖沙,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
我承認我欺騙了你,我們的相遇并不是偶然,而是我心布置過的一個局。當時我的父親全力支持我鬧革命,為我選定了幾個吸引炮火的家伙,我在那麼多人中,選定了你。也正是我的這個決定,將你代了不可挽回的深淵,甚至讓無辜的小米莎獻出了生命,這不是我的本意,我對不起你。所以,我決定要好好補償你,于是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去尋找你的下落,后來我赴了一個宴,在宴會上喝下了一杯毒酒,當我發現的時候,我的生命只剩下兩三年的時間了。
但還好,我打聽到了你所在的城市,更巧的是我的一位老朋友也住在那里,于是我便來到了喬安娜的家,在弗倫斯常住了下來。我知道,如果我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你一定會裝作不認識我,或者把我揍上一頓然后逃的遠遠的,這可不是我想要的,于是我絞盡腦的想,到底怎麼樣才能讓你解開心結,又怎麼樣才能讓你回到家鄉呢?
接下來的一年,我在喬安娜的家里制定了這個名為‘棕熊回家’的計劃,并把的小兒喬榆算到了計劃里,對不起,當時我和你的媽媽都別無選擇,我的生命快走到了盡頭,而作為臥底就像是在高空走鋼,你又是那樣的天真爛漫,需要有個沉穩的人帶領你照顧你。總之,我花了兩年的時間制定了整個計劃,并收集了一些戰士的軍牌,打算將它們放在不同的地方。
再后來,我的越來越差了,不得不離開喬安娜的家了,我把自己制定的路全都走一遍,將那些信放到了該放的地方。越接近終點,我的生命就越像是晃晃悠悠的燭火,于是我只能聯系了羅淼,幸虧是個靠譜的人,我相信你能看到這封信,不了在背后的努力。
當布置好一切后,我的再也不堪重負了,所以我回到了新羅市,盤下了一房產,找了個外邦的護工照顧我。這封信寫于深夜,如果語句不通順的話還請見諒,我的生命就要走到盡頭了,再也沒力氣說別的了。我會把我從小到大的日記和信一起打包,拜托羅淼放到它該去的地方,你們想要了解那些細節的話,就請翻一翻日記吧。
最后,如果你們還沒決定好住在哪里的話,可以去新羅市看一看,我把房子留給了你們。可能羅淼為了生計會把房子租出去,不過你們放心,只需要辦一些小小的手續,房子就會自過戶到你們任意一個人的名下。這是我答應喬安娜的,給的兒一個家。
對不起,我的好兄弟阿廖沙,是我給你帶來了厄運,我會一直帶著懺悔之心直到地獄。至于喬榆,請原諒我的不告而別,不管是上次還是這一次,我都非常的抱歉。以及,謝謝你那兩年的陪伴,讓我到了養兒的溫暖,我是真的把你當做了自己的孩子。
好了朋友們,天下沒有不散了宴席,收起你們的眼淚吧,我們過去的歡聲笑語會填補所有的悲傷。
永別了。
您最真摯的:薩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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