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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呼喚我姓名》 第139章 驕傲自滿之壺

就這樣,亞歷山大順利的晉升到了最銳的部隊,擺了那些只會種族歧視的家伙。

他原本以為新部隊也和之前的沒什麼區別,畢竟都是由人類組的,歧視一直都深深扎在他們心里。但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紅狼部隊完全沒有外面的那些壞風氣,亞歷山大高高興興的在這里又度過了三年,他上了好朋友,多次參與營救人質的計劃并大獲功,年紀輕輕便當上了指揮,得到的榮耀徽章幾乎要把他墜倒了。

在這種況下,年輕的小伙子是很容易沾沾自喜的,即使亞歷山大表面上寵辱不驚,但心里卻樂開了花。照這樣下去,不出十年,他便會爬的比他爺爺的職還要高。

榮譽和逞英雄蒙蔽了年輕人的頭腦,使他在一次任務中犯下了致命的錯誤。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亞歷山大正在休假,卻接到通知說他要和他的好朋友維塔里耶一起趕往通向沉眠之地的岔路口,在那里攔截下一輛裝滿毒品的藍小皮卡。

軍令大于天,亞歷山大吃完飯便匆匆啟程了,臨走前他的母親住了他:“薩沙,你出完任務幫我帶一束藍鐘花吧,我需要用它來藥。”

“好的媽媽,不過你提著藥箱是要去哪兒?”亞歷山大不解的撓撓頭,要知道他的母親一向都是在自己家里看病的。

“鎮子西邊的瓦列里太太病的很厲害,幾乎起不來床了,的孫子跑來通知了我,你父親還在軍隊里,所以這次我就只能步行了。”

“我送送你吧,媽媽。”亞歷山大提議道。

索菲亞輕輕笑了起來:“傻孩子,只是幾步路而已,難道我還沒有能力在鎮子里轉一轉嗎?你的任務要,別讓我耽誤了你的晉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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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想了想,覺得母親說的有道理,再積累一些軍功,他就能和父親平起平坐了。于是他背包的帶子,擁抱了自己的母親:“那我走了,媽媽,你自己注意安全。”

索菲亞笑的前磕后仰,“你還把我當做小孩子嗎?真是的,今天明明是你的假期,任務完后早些回來,我今晚會做你最吃的羊排,涼了可就不好吃了。走吧,我看著你走。”

“遵命!”亞歷山大笑嘻嘻的給母親敬了個軍禮,一路小跑著離開了家。

他和維塔里耶在岔路口的小山崗匯合,簡單的做了接之后便到了各自該站的地方。

維塔里耶作為敏銳的偵查兵,化妝了當地關卡的安全員,而亞歷山大則潛伏在山頭,用狙擊鏡觀察著路況和來往車輛。今天的任務說難也不難,只要擊斃司機和隨行人員就完事了。但這些惡徒往往都會全副武裝,一旦讓他們察覺到這邊埋伏這兩個銳士兵,必定會拼了命的反擊,到時候傷及平民可就是件大事了。

謝天謝地的是,由于沉眠之地寸草不生,又貧窮又野蠻,很有人會往那里去,這個關卡的安全員比路過的行人還要多呢!

這正和亞歷山大的意,他一邊心不在焉的著瞄準鏡里的道路,一邊思考著等會任務完后要去哪里摘藍鐘花。就在這時,一抹藍了他的視線,將他思緒從遙遠的山坡上拉了回來,小伙子連忙集中神把瞄準鏡對上了那輛藍的小皮卡:“好伙計,目標出現了,司機一人,副駕駛位一人。”

“車廂呢?”維塔里耶通過對講機發問。

“車廂沒人,我用熱儀看過了,一個人都沒有,估計他們是覺得人好混過關吧?”亞歷山大閉著一只眼輕輕道:“速戰速決吧,你假裝和他們搭話,而我則趁你搭話的時候開槍,時機好的話或許能一石二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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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你再仔細看看,我怎麼看到向我開過來的是一輛橙的皮卡?”維塔里耶疑道:“薩沙,你是不是盲?”

“去你大爺的。”亞歷山大輕飄飄的罵了一句,移了他那金貴的瞄準鏡:“糟糕,我剛剛疏忽了,在藍皮卡前面還有一輛橙皮卡。”

維塔里耶在耳麥那邊皺起了眉頭:“你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我不是說過要把這條路上所有來往的車輛都報告給我,好讓我有所準備嗎?該死的,要是那些毒梟心里有鬼,趁我檢查前面那一輛車的貨時強行沖卡怎麼辦?”

“那就不檢查了,直接放行吧。”

“這太不負責了,萬一前面這輛車上裝著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怎麼辦?”聽到亞歷山大用如此輕松的語氣說出這樣恐怖的話來,維塔里耶忍不住低聲音吼了他幾句:“萬一這輛車上藏著什麼暴力分子呢?萬一他們車上裝了很多集束炸彈呢?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放心好了,我看過了,里面連槍都沒有,只有幾個累壞了的人在睡覺,我想他們是做生意的商人吧,晝伏夜出倒賣東西之類的。維塔斯,你什麼時候見我判斷錯誤過?你我搭檔那麼多年,有哪一次任務失敗過呢?”

維塔里耶沉默了,是的,亞歷山大是天生的領導者,他的敏銳千里挑一,就連他們最高長都對小伙子贊賞有加。而他維塔里耶在紅狼特種部隊里只是個資質平平的小兵,因為和亞歷山大走的近才沾了許多。他深深的嘆了口氣,是了,指揮永遠是對的,只要聽從指揮的命令,他總有一天也會爬到亞歷山大的位置上的。

“想好了嗎維塔斯,就照我說的去做吧,隨便詢問兩句然后就放行。任務完之后你可以來我家做客,我媽媽做的羊排可是天下一絕,保證你吃過一次就像當我家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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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塔里耶輕輕笑了幾聲,不再和亞歷山大逗趣,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即將駛到他面前的橙小皮卡上。

出手,攔下了那輛車牌號為7725的橙皮卡,打了個手勢示意司機搖下車窗。

司機很配合的把證件從車窗里遞了過來,維塔里耶檢查了一遍證件,確定了無誤后遞到了司機手里。當相接的一瞬間,他敏銳的發現對面的禿頂男人掌心出了很多汗,簡直快要把駕駛證和份證泡了。

“老兄,瞧你熱的,手上的汗都能給我洗個澡了。”維塔里耶一邊不冷不熱的打趣道,一邊往副駕駛上瞟。副駕駛睡著個材窈窕的,帶著鼓鼓囊囊的兜帽,紅的頭發從耳旁垂下,側臉的簡直不像話,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禿頂的男人見了慌里慌張的拉了拉上的破斗篷,遮住瘦削的下半張臉:“這是我的兒,跟我賣東西累壞了,讓好好睡一會兒吧。”

“是嗎?”維塔里耶狐疑的打量著孩:“長得不像你。”

男人聽了哈哈大笑:“我的天哪,當然不像了先生,您難道還指傳到我的禿頂和大鼻子嗎?那豈不是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維塔里耶皮笑不笑的咧了咧,他清楚的看到斗篷下有什麼東西蠕了下,那東西不像是,倒像是……

“維塔斯,你在干什麼!”亞歷山大慍怒的聲音從耳麥里傳來:“放這些可憐的商人過去,藍皮卡就要來了!”

維塔里耶咬了咬下,左右腦瘋狂的互毆著,最終還是決定聽從指揮的建議,放行了橙小皮卡。

接下來的行便再順利不過了,當維塔里耶攔下皮卡車準備問話時,亞歷山大及時開出一槍,正如他自己所說,一顆子彈命中了兩個人,毒梟們當場一命嗚呼。

收尾工作就不關他們的事了,維塔里耶謝絕了亞歷山大的邀請,有些悶悶不樂的回了家,而亞歷山大則興致的爬上了最近的山崗,采了整整一背包的藍鐘花。

小伙子興高采烈的回到家打算飽餐一頓,但令人意外的是屋子里并沒有像往常那樣飄出令人愉悅的飯香味,亞歷山大奇怪的走進屋,發現原本在軍隊理事務的父親一臉憂愁,正坐在沙發上吧嗒吧嗒的煙。

“爸爸?發生了什麼事?媽媽呢?”亞歷山大將背包放到了茶幾上:“我為采了一大包藍鐘花呢。”

“過來,坐到我旁邊。”阿爾扎克拍了拍邊的坐位,亞歷山大乖順的坐到了父親邊,男人像是一瞬間老了好幾歲,原本神的頭發都趴趴的在臉上:“是這樣的,你母親在行醫的路上,被人販子劫走了。”

“什麼?!”亞歷山大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我白天還跟告過別……你查到劫走的人了嗎?或許我去追還來得及。”

“我已經派手下的人去了。”阿爾扎克愧疚的抓了抓頭發,“我不該將一個人丟在家里的,明知道外面那麼混還……你去找也好,上你那個好朋友吧,他也是個好孩子,你們一起去吧,盡快把你母親找回來。養尊優了半輩子,怎麼得了那種苦呢。”

“是,長!”亞歷山大向父親端端正正的敬了個軍禮,轉頭就要走。

“回來!你還不知道你要對付什麼人呢!”阿爾扎克喝住了兒子:“你最近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這樣心急?這樣可不好……算了,在這種時候我就不說你了,來看一看吧。”男人點了點桌上的按鈕,一張猥瑣而禿頂的男人通過全息投影站在了父子倆的面前:“這就是劫走你母親的人,他在冬都和沉眠之地都有犯罪記錄,是最臭名昭著的人販子。有人目睹他開著一輛橙的皮卡車往沉眠之地的方向去了,車牌號是7725,不確定他會不會換車牌……你怎麼了我的兒子?”

亞歷山大此時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了,他再也站不住,嘭地跪倒在地。他盯著空氣中禿頂男人的臉,忍不住發起了:“爸爸,我今天,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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