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長彥站在中間。

他后的三個男人已經手拿鐵朝他走過去。

程晨張地吞咽了一下，知道他們要干什麼。

趁著威脅的那個人注意力不在上，猛地推開他的手往前傾倒。

靳長彥出手去接住，在那個男人回過神的時候，手上的刀下意識往程晨的后背刺過去。

他拽住程晨的手，把摟進懷里，一轉，替擋住了那把刀。

噗嗤一聲。

刀鋒刺進他的里。

很深。

程晨瞪大了雙眼。

突然上一沉，他倒在上，兩個人雙雙跪在地上。

抱住靳長彥，掌心傳來潤的覺。

的手抖了抖，到了很多很多。

“靳長彥？”

“靳長彥。”

“靳長彥……”

……

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音都劃破暗的天空。

程晨的經紀人和助理跟著一起去了醫院。

坐在救護車里看著昏迷不醒的靳長彥。

醫生在不停搶救、止。

愣愣地坐在旁邊，手掌上還沾著沒干的鮮。

醫生問，“是傷者家屬嗎？”

張了張，“我……我不是，我是他朋友。”

“那你能不能聯系上他家人？他傷勢太重需要立刻手。”

程晨了靳長彥的口袋也沒到他手機。

直接跟醫生說，“醫生，我是他朋友，我來簽吧。”

醫生看了一眼，搶救要，讓醫院同意了朋友簽字。

到了醫院，靳長彥被推進icu，坐在手室外冰涼的座椅上等。

手做了很久，直到凌晨三點，他才離了生命危險。

程晨在這期間又被警局的人帶去做筆錄。

這件事又上了新聞。

畢竟涉及的人一個是明星，一個是京圈靳家的大爺。

兩個在各自領域都有名氣。

程晨在醫院還被狗仔拍到了。

回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靳長彥還沒醒。

不過醫生說他手結束后醒過一次。

但失過多，頭暈得厲害。

程晨推開病房就看見他安靜地躺在床上。

張揚的背頭都虛弱順了。

大爺本來就白，現在臉了蒼白，也白。

長長的睫垂在眼睛前。

程晨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個乖順的樣子。

平時可會裝了，高高在上，還死拽。

吊瓶上的滴答滴答滴落。

坐在病床旁邊削了個蘋果。

一整個蘋果的皮被完整地削下來。

剛把刀放下，靳長彥就醒了。

他的眼睛是慢慢睜開的。

程晨都沒注意到他，剛站起來想咬一口蘋果。

左手就被人牽住了。

愣住，扭頭一看，發現是靳長彥的手。

他的手很冰冷，睜著眼睛略顯乖。

強撐著半沙啞的嗓音還跟挑個眉，說:“是朋友麼？”

程晨看著對他還是很冷淡。

出自己手，不讓他牽，然后沒說話，把自己要吃的蘋果放他手里了。

靳長彥彎了下角，把蘋果放桌上。

然后聽到毫無溫度的聲音，“你不用多想，我只是聯系不到你的家人。”

靳長彥:“你是怕我死。”

程晨并沒有否認，但說：“怕你死是因為我不想肩負著一條命，跟我了干系，你怎麼死的，死在哪我都不會在意。”

靳長彥沉默了一下，長睫掀了掀，又問，“是麼？”

程晨不像是在騙他。

“不然你以為我還愿意跟你待在一起？”

“靳長彥，我不會因為你替我擋刀就得五投地，你想多了。”

“因為這是你欠我的。”

這就是他欠的。

但已經不想解釋原因了。

沒有任何意義。

“我會照顧你到出院，畢竟我做不到當個沒心的人。”

“不過如果你嫌我照顧不如你那些傭人大可讓我離開，畢竟我不是要對你低聲下氣的傭人。”

每一句話說出來他的心口就疼一下。

真他媽就是疼。

像是傷口又開始撕裂，被強行滲出。

他垂著雙眼。

沉默又沉默。

反正說什麼話現在都不聽了。

但還是跟開口解釋。

“你和徐禹安那件事，不是我讓人拍了曝的。”

“我并不知道這事兒。”

程晨的眼睛只是了一下，而后并沒有任何緒的波，只是淡淡然說:“是不是你都沒關系了。”

“也不用跟我解釋。”

“我過好我的，你過你的。”

“我跟誰談跟誰結婚都跟你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