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遲煜飛國的時候姜知漾甚至忙到沒有時間去送他。
忙完了才看見周遲煜給發的消息。
然后兩個大忙人就開始異地了。
靳長彥在私人醫院,靳家在國外請了頂尖的醫生過來治療,他的傷恢復得更快了。
后面回了老宅養著。
他瘦了很多,雖然沒資格說自己是被斷崖式拋棄。
但真就是那種讓人想死的覺。
程晨這段時間也沒有去工作,經過這次風波,公司會把保護得更好。
徐禹安讓待在家里好好調理一段時間再復出工作。
養了兩只貓,程母也因為擔心過來跟住了半個月。
每天都監督按時吃飯。
每天都要提一瘦了,都皮包骨了。
程晨還會低頭看看自己的材。
覺得自己材就特別好,哪里皮包骨了?
而且本來就吃不胖,大腰細長不協調的嗎。
不過自從程母過來照顧,每頓都做不重樣的菜,確實把給養胖了兩斤。
覺又回到以前的生活。
吃著媽媽做的菜。
聽著媽媽每天嘮叨。
又煩又無奈又習慣的。
程晨坐飯桌前喝粥的時候程母在一邊喂的貓一邊開始碎碎念。
“你當了明星了是不是不能談結婚了?”
程母就是刀子豆腐心,一面驕傲自己兒了大明星,一面又心的婚姻。
程晨沒什麼胃口,吃的也很慢,懨懨回,“也不是,但——”
“既然不是就抓時間遇到好的就好好相啊。”程母不等把話說完就說了一,“合適的就可以結婚了。”
程晨無奈,“但我現在不是剛行嗎?”
“那你還不如不干這行,不去當這個明星也不會這麼多罵。”
沒有背景還被人針對。
“我看你那個老板是不是喜歡你啊?還照顧你的。”
“聽說他三十多了吧,這樣的男人就比較有責任心,你不抓等什麼呢?”
“你又嫌之前相親那些男的丑,現在有個看著不錯的你又不要。”
程母抱著小貓一下說了好幾句。
剛說完沒幾分鐘徐禹安就找上門了。
程晨聽見門鈴聲去開門的時候看見是他還有點驚訝。
“你怎麼來了?”
男人提著東西,說:“不方便嗎?”
程母先聽到他的聲音,探了個腦袋出去,看見是他還笑著打了個招呼,“是徐副總啊?”
徐禹安禮貌回應,“是我,阿姨。”
然后又對程晨說:“我可以進去嗎?”
愣了一下,給他讓路讓他進,“當然可以。”
三個人簡單聊了幾句。
有點尷尬,也沒什麼話題。
快到晚上的時候徐禹安主提出要帶程程出去散散心。
原本是打算拒絕的,但程母替答應了。
算了,反正也沒什麼。
也有好長時間沒有出去氣了。
他們一起去外面吃了個飯,又一起走在熱鬧的街市上。
后來徐禹安帶去了江邊吹晚風。
京市的春天不怎麼冷,也算不上多暖,里面習慣只穿一件吊帶,外面套了一件針織開衫。
很日常,微微卷的頭發也沒有刻意扎起來,就這樣任由江邊的風溫親吻。
“心有沒有好一些?”徐禹安突然問。
的手搭在護欄上,看著江面被路燈照得閃閃發亮的波瀾。
“好多了。”
他又問,“那他呢?出院了嗎?”
程晨聲音沒有溫度,“不知道。”
聽到這麼說,他也不提了。
“程晨,我想問你一件事。”
扭頭看他,“你說。”
徐禹安:“你現在有沒有對我有一點好?”
程晨抿了下,不知道要該怎麼回答。
但既然他提了,覺得事就要說清楚。
“副總,你其實人很好,我有嘗試過要和你更進一步相。”
“但是我還是突破不了心理那一關,我還是會害怕。”
真的有影了,不想再會一次。
徐禹安其實能理解。
因為第一次的時候掉進的太深了。
現在還是沒有辦法爬出來。
依舊無法去接一段新的。
“沒關系的。”男人笑笑,“本來這種事就強求不來。”
“就是希你別再傷害了。”
程晨沉默著看著江水,在想,其實自己也不想變這樣。
也想做個果斷的,敢敢恨的人。
做到一半了。
確實敢敢恨。
但真的下定決心去割舍一段已經不想要的,還是很難。
只有真正經歷過了才知道有多難。
這會兒,的手機響了。
是個不認識的號碼。
“喂,你好。”
那邊很快出了聲,背景音樂卻很吵,“你好,請問你是姓程嗎?”
程晨眨了眨眼,“我是,有什麼事嗎?”
“那個你男朋友在我們酒吧喝醉跟人打架了,流了好多,你能不能過來一趟?”
程晨聽到的時候心跳還在漸漸變快,可沒多久又平靜下來,“我不是朋友。”
“他打架了你就報警,他傷了你找醫院,他要賠償你們的損失你就先他家人。”
“誒!不是。”那人也有點著急了,就怕掛了電話,于是草草說:“他手機就你一個聯系人,你讓我們上哪找別人?我不管啊,你要是不來他死這了我們酒吧可不管!”
程晨愣了幾秒,那邊突然發出一些的聲音。
而后響在耳邊的是一聲沙啞虛弱不堪的聲音。
“程晨,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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