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迎合平安夜的主題,大家晚上舉辦了變裝聚會。
導演組的本意是想讓大家穿的漂亮點,俊男,賞心悅目的湊在一起拍攝。
不過八院人這群奇葩在更室里挑挑揀揀好半天。
不一會兒,八個圓圓滾滾的小蛋糕走了出來。
紫橙黃綠青藍紫,穿著胖胖的蛋糕玩偶服,跟球似的你我我撞你就出來了。
“……”
陸副導也是無語,真覺這節目從嘉賓到導演沒一個正常的。
他就奇葩了,沒想到有人比他還奇葩。
而且還是八個。
今晚學生們沒晚自習,挨個排隊要和小蛋糕們合影,十分熱鬧。
等在學校里和大家的互結束,才到了八院人們自己單獨的拍攝環節。
每次一到這種環節,都會出校門,此刻八個小蛋糕坐在大上七八舌聊著,別說他們之間有沒有氛圍了,唯一有的可能也就是味了。
今晚的圣誕深夜主題是——飛行棋。
幾個“小蛋糕”盤坐在地上。
搖起骰子,選擇步數。
簡婧一如既往的運氣差。
其他人都走到了前面,就被遠遠落在最后,還做了好幾個懲罰任務,俯臥撐、跳繩、喝酒。
因為穿了小蛋糕服,限,這些作看起來格外笨拙。
一蹲一起,茸茸的蛋糕外殼跟著晃。
大家伙笑得毫不客氣。
這蛋糕服可歸可,就是太熱。
在做了幾個任務后,簡婧的搭黑絨下已經捂了一汗。
邊忽然涌起一陣清涼的風。
簡婧偏過頭去,周郅京在鏡頭后用著任務道里的扇給自己扇風,那風到了這里來。
真涼快啊,簡婧默默往他那邊挪。
一挪再挪。
“雖然我不介意你離我近點兒,但再這麼挪,就要出畫面了。”
他慵懶閑適的聲音輕飄飄響起。
“給心的孩兒扇扇。”大言不慚的承認了自己這個份,小聲沖他道,“快悶紅薯干了。”
周郅京先是一頓。
傲輕樂了下,瞬間給足了勁,扇在他手中快變芭蕉扇。
風力十足,簡婧終于能涼快點兒,坐在角落里充當背景板,發都被扇。
姜希看不說,暗含深意道:“龍卷風來啦!”
閆妍也笑,“還是局部地區龍卷風。”
阮萌:“呦呦呦。”
被調侃的簡婧尷尬一笑,穿過攝像機旁,摁住周郅京扇的手。
周郅京毫不在意,反而用指腹輕蹭蹭的掌心。
過會兒拍攝節目結束,大家挨個進休息室將蛋糕玩偶的套裝下。
頭發膩在臉上,打底衫也在后背,簡婧打開了休息室的空調,迅速降溫。
個人休息室很小,大概也就幾平方米,空氣瞬間冷下來。
“叩叩”兩聲,門被敲響的同時,周郅京從外進來。
看見那空調上的19℃,毫不猶豫給關了,順帶的臉蛋,“這是十二月,不是十二層地獄要給你全烤火,開這麼低做什麼,嫌自己太好,要生個幾千塊的病麼。”
悉的語氣,果然還是那個老爹系周郅京。
別人都是爹系男友,是老爹系前夫。
噓寒問暖,夏天給買泡腳包,冬天往熱水里倒枸杞的養生男人。
“……可是熱。”
周郅京給放了杯溫熱的酸梅湯,又順手將架上的外套拿下給披上。
“解熱也不是只有這一種方法。”
他拿著巾,在頸后輕住,冰涼的覺襲來,簡婧確實覺得瞬間降溫,是那種部的降溫,從本上解決。
眼睛一亮,“的確涼快了。”
周郅京輕笑,拿著巾在耳側拭。
冰涼帶著微薄意的酒巾在頸后挲,所到之,匝匝帶起一陣細小。
那指腹的力度,似乎要過巾摁在的皮之上。
這時候,簡婧才發覺他們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呼吸放輕,后的愈發不容忽視。
周郅京卻突然停下作,視線輕飄飄落在臉上,“怎麼越來越燙了?”
簡婧強裝鎮定:“……說明你的方法不管用。”
“是麼?”側傳來稍帶興味的口吻,漫不經心打趣,“你的臉也很紅。”
簡婧死鴨子:“……可能是因為太熱。”
他點頭,語氣意味不明,又像是在逗小貓,游刃有余的:“熱到只有臉紅。”
天塌下來都有簡婧的頂著,“只許你平時凍得耳朵紅,不許我熱得臉紅嗎?”
不對勁。
越來越不對勁,簡婧發現自己的溫度又開始上升。
而且……頭還暈乎乎的。
一抬頭,視線像是放慢了倍速,一分一秒都變得那麼慢。
周郅京用手背的臉頰,“喝多了?”
簡婧遲鈍的眨了下眼,突然覺舌頭也有點點麻,“沒有吧。”
周郅京嗓音慵懶,“喝多了。”
這句是肯定。
“真的沒有。”自以為自己沒喝多的簡某人站起來,“不信我給你翻兩個跟頭,翻完我還能走直線。”
“……”
周郅京看半晌,“你翻,我看著。”
說罷,拿起手機,沖著舉起錄像。
簡婧高舉雙手,抬就要翻,最后在躍躍試與猶豫之際反復跳了幾次,默默站直。
“算了。”妥協道,“你說醉就醉吧,總比翻個跟頭栽一跤強。”
確實沒到醉的程度,頂多就是有點暈,但如果周郅京不信,那就不信吧。
“其實都一樣的。”周郅京安,用手指輕了紅潤的臉頰,懶散淡聲說,“你現在的智商,跟栽一跤磕壞腦袋也沒什麼區別了。”
“……”
次次都被這位爺懟到語塞,簡婧有些郁悶:“書上這麼教你追孩的嗎?”
“書上沒教我怎麼追孩的媽。而且如果追咱媽,爸應該會把我打殘。”他看迷糊呆萌模樣,漫不經心調侃著。
簡婧:“……”
他就多余長著一張。
人的究竟是怎麼能欠到這麼程度的。
更嚴重的是,現在的越來越麻,甚至說不清話來懟他。
換好服裝后,大家聚在拍攝的客廳吃夜宵。
簡婧吃著黃米糕,越發覺得自己的不聽使喚了。
扭頭,沖旁邊姜希問:“希希,你麻不麻。”
姜希扭頭看,呆滯兩秒后,開始傻笑,“不mua。”
“……”
竟是醉這樣了。
現場幾個嘉賓都多多開始有點醉意,可剛才明明喝的是啤酒。
工作人員不解,去垃圾桶翻了下,這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酒是個不喝酒的小助理買的,因為版權問題,買完就直接把所有易拉罐的外殼撕掉了,誰也不知道嘉賓喝的酒居然是強爽。
這酒,喝著甜甜的,后勁可不小。
零點以后是阮萌的生日,原本大家計劃了慶生活。
結果現在幾個嘉賓都暈暈乎乎,反應遲鈍的斜靠在沙發上,浮現出強烈的困意。
眼看著零點要到,陸副導坐在鏡后焦灼得不得了。
這生日,不會慶祝不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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