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里,梁胭胭和沈伊冉面對面坐在沙發上。
空氣里是屬于咖啡獨有的醇香。
梁胭胭端起果喝了一口,笑著詢問:“不是說逛街嗎?怎麼約著來咖啡廳了?”
“因為我有話跟胭胭姐說。”
沈伊冉皺起眉頭,然后松開攪拌咖啡的湯匙,目嚴肅地看向梁胭胭,“昨天柳姨到我家,我聽到柳姨跟我父親的談話。”
梁胭胭挑眉,“然后呢?他們談了什麼?”
“柳姨好像想讓我爸把沈姒認回沈家!”
沈伊冉丟出一個炸彈。
梁胭胭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放下果詢問,“為什麼?”
沈伊冉搖頭,“我不知道,我是在我爸書房外聽到的。”
“當時柳姨問我爸這麼多天,怎麼還沒有進展,我爸說沈姒不接他的電話,總不能他放下段去找沈姒吧,太掉價了。”
“還說沈姒也不是傻的,一看到他這麼迫不及待找過去,肯定會懷疑機。”
沈伊冉把聽到的話都說了出來。
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繼續道:“再后來,我還想聽聽的,結果被傭發現了。”
“我覺柳姨和我爸在謀劃什麼事。”
梁胭胭聞言,揚眉道:“那你沒有問你父親?”
沈伊冉輕哼,“我倒是問了,但是我爸不肯告訴我,還說讓我不許來。”
“胭胭姐,你說我爸不會是想把沈姒那賤人給認回沈家吧?”
有些慌張地看向梁胭胭。
梁胭胭擰起眉頭沉思。
只是信息實在太了。
忽然,腦海里閃過一個信息。
“我記得沈姒名下的那小破公司參加了個直播職業綜藝?”
沈伊冉一直關注著沈姒的信息,聞言立刻點頭回應,“是有這麼回事兒。”
梁胭胭挲著水杯,思索了片刻道:“如果我婆婆和你父親在謀劃沈姒什麼事的話,最后可能謀劃的地方,便是這個直播綜藝。”
“至于是不是要認回沈姒,我覺得你完全可以放心,以沈姒的子,完全不可能回來。”
沈伊冉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
但心里還是有些擔心。
“沈姒不會回來,可要是我爸跟柳姨謀劃的事需要回去怎麼辦?”
“我一點都不想沈姒回去,哪怕是假的也不行。”
“胭胭姐,你說為什麼當初沈姒就沒有死在外面!”
對于沈姒,沈伊冉是討厭討厭再討厭不過的存在。
因為沈姒從小績好,乖巧懂事。
唯一讓人病垢的,就是出生。
偏偏總是有人喜歡拿跟沈姒暗中比較。
這一比就是十幾年。
除了是婚生子這件事比過了沈姒,其他什麼事,都比不過沈姒。
讀書,讀不過。
長相,長相比不過。
能力,能力比不過。
每每聽到這些,沈伊冉就恨不得這世上沒有沈姒這個人。
梁胭胭看著沈伊冉眼里浮現出來的恨意和厭惡,眸深沉了幾分。
旋即勾起角,“若是你不想看到沈姒好過,其實也不是不可以,這次綜藝是面向全國的直播綜藝。”
“要是在綜藝上,出現生什麼丑事,瞬間就能放大無數倍。”
沈伊冉也不是蠢貨。
梁胭胭的意思,瞬間明白了,頓時揚眉笑了起來。
“還是胭胭姐有想法。”
梁胭胭沒說話,只是端起果抿了一口。
……
【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直播間前的網友們好,歡迎觀看……】
直播間里,主持界有名的主持人何須一襲白西裝禮服對著鏡頭向大家問好。
隨后是開始走流程。
四個頂流,分別是唱跳歌手宋璟。
新晉影帝阮齊。
老牌歌后張婧怡。
當紅演員馮程程。
其余的便是二十個剛從大學畢業出來的社會小白。
最后通過簽,決定他們將被分配到哪家公司。
在經過主持人故意制造出來的懸念后,簽結果出來了。
老牌歌后張婧怡以及三男兩實習生被分配到沈姒的‘好滋味’公司。
實習生分別是男子蘇益,張蓓雷,林興輝。
子:葉陶陶,夏梔秋。
半個小時后,五個人跟隨節目組的人來到‘好滋味’公司。
前臺工作人員早就得到消息,抑制著對明星的崇拜,領著眾人去會議室。
一路上,除了張婧怡端著老牌歌手的架子,其他人都好奇的左顧右盼。
“雖然公司不大,但是覺干勁滿滿誒。”
“聽說這是唯一一家食品公司,有很多零食,也不知道工作的時候,會不會讓我們試吃。”
“你要這麼說,就讓我想起一個段子,這要是吃胖了,算不算工傷?”
實習生們大概是剛出社會,還帶著大學生特有的氣質,湊在一起小聲議論。
張蓓雷更是社牛屬,沒一會兒就跟前臺工作人員打好關系,探聽消息。
“所以咱們公司是兩個姐姐創辦的?”
“小弟弟還怪甜的。”
前臺揶揄著張蓓雷。
直播間網友們也都在議論。
“這家公司比其他公司都小啊。”
“何止是小啊,要不是直播,我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家零食公司。”
“我倒是知道這家公司,他們家的零食很好吃,就是有時候總是買不到貨。”
“該說不說,這新出來的大學生,就是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質。”
辦公室里,沈姒和唐嫣關掉了房間里的直播鏡頭,坐在一起觀看著手機直播。
“你覺得這幾個人怎麼樣?”
唐嫣一邊看,一邊詢問旁的沈姒。
沈姒想著得到來實習人的名單后,在網上收集到的信息,分析道:“張婧怡可能有點難搞,容易指手畫腳。”
“想法一樣,不過也能理解,畢竟做了十幾年的歌后,都是當老板的人,怎麼可能屈居人下。”
唐嫣贊同的點頭。
說話間,和沈姒對視了一眼,彼此的想法,都在不言中達一致。
沒多久,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唐嫣助理推門進來,恭敬道:“唐總,沈總,會議室那邊邀請你們過去。”
“知道了。”
兩人異口同聲,隨后從沙發上站起,拍了拍上不存在的褶皺,便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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