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亞和容無雙朝著門外走去。
容無雙語氣淡淡地道:“那兩個年輕人也沒為你做事,你剛才那樣說未免也太不近人了,會讓人家傷心的。”
諾亞淡淡地道:“你故意告訴,我要去海島。”
“我又沒說假話。”
容無雙似笑非笑。
諾亞輕笑了聲:“你以為我會因為這個和你生氣?”
他停下腳步,轉過面對容無雙,出手住人巧的下尖,目深深地注視著。
“無雙,等到了島上,你就知道我是對的了。”
容無雙瞇了下眼,朝旁邊轉了下臉,躲開他的手,淡淡地道:“聽你這樣說,我倒是對那座島有點興趣了。”
諾亞勾起,目深深地注視著:“我說過,你會對那里興趣的。”
容無雙眼里閃過一抹幽。
諾亞真的很不對勁,他不僅不在乎外界對他的評價,甚至不在乎向郁霆他的行蹤。
以前諾亞為了搶總統的位置不擇手段,再令人發指的事他都干得出來。
現在炸斷西蒙的,卻也不是為了保住他總統的位置,更像是給西蒙一點教訓。
容無雙有種自己很不了解諾亞的覺,他到底想干什麼?
****
海島。
沉畫和周正來到實驗室。
安妮和阿雅依然被綁在椅子上,J也還沒醒。
“你聯系上外面的人了嗎?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里?”許萌迫不及待地問。
“郁霆就快要來了。”
“那不是好麼,你為什麼這麼不高興?”許萌看出沉畫的表有點不對勁。
沉畫:“計劃有變,杰森突然回來了,而且他懷疑海島上有鬼,他要把這個人找出來,現在還不知道他會采取什麼辦法查,你要小心一點,別被看出破綻。”
許萌倒吸口氣:“不是吧,他又回……啊!”
一抬手,一不小心到了旁邊桌子上的燒杯。
燒杯里的紅灑在手上。
許萌被嚇了一跳,趕打開旁邊的水龍頭,把手放在水下沖洗,滿臉驚恐地道:“周教授,這有沒有毒啊?我不會死吧,我的手會不會爛掉啊啊啊啊……”
在許萌眼里這個研究室就是個毒窩,什麼東西都有毒。
周正有些無奈,淡淡地道:“沒有。”
“哦,那就好。”許萌松了口氣:“嚇死我了,我可不想死在這里,周教授下次你用完東西收起來啊,這些水放在這里很可怕的啊……”
話音未落,突然沉畫沖到旁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的手。
許萌愣住了,看了看沉畫,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有種不妙的預。
許萌咽了咽口水:“你干嘛這樣看著我的手?你不會告訴我,這個紅的水是你弄的毒藥吧?”
沉畫不說話,只是一眼不眨地看著的手。
突然,沉畫打開水龍頭。
許萌都快哭了,一把把手朝水龍頭下面,聲音里都帶著哭腔:“你別告訴我這個有毒啊?真的有毒嗎?我還能活著回去嗎?”
周正發現有點不對勁,抬腳走了過來,問沉畫:“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沉畫抬起頭,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我知道怎麼控制這里了!”
周正瞳孔狠狠一,看了看沉畫,又看了看水龍頭:“你的意思是……通過水源下毒?”
沉畫點頭:“你不是說這里有地下水的水井麼,只要把藥放在水井里就行了!”
一旁許萌松了口氣:“原來你不是說這水有毒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要死了呢!”
周正:“可是有些人會用水,有些人不用水,用水的人中毒了,一旦出現癥狀,其他人就會想到水有問題,怎麼保證讓每個人都中毒?”沉畫瞇了瞇眼:“所以現在是最好的時候。”
周正一怔:“怎麼說?”
沉畫眼里閃過一抹幽:“這個時間應該每個部門都在做飯,所有人都會去吃飯!”
只要把毒下在水里,大家都去吃飯,不能說百分之百,至也有百分之九十五的人會中毒!
周正也想到這一點,沉畫瞇起眼,轉過頭盯著他:“之前配置的毒藥不能用了,要重新配置,我需要一種能夠延遲毒發的藥!中毒的人一開始不會發生癥狀反應,把時間控制在半小時后,而且毒要強,但不致命!最好是能讓人痛不生的,沒有反抗的能力!”
周正點頭:“沒問題,我現在就做,這個很快就能做好。”
把藥放進水井里,不是下毒給每個人,所以劑量不需要那麼大,只要濃度夠高就行了。
很快,周正便把毒藥配好了。
沉畫道:“事不宜遲,你帶我去那口井。”
對許萌道:“你繼續守在這里,還有一件事要給你去做,你去找七月,讓他想辦法在藥材庫里放一把火,除了我們這邊的藥材庫,還有研究醫藥的那邊的藥材庫,讓他把藥材全都燒了!”
海島上的人太多,燒掉藥材是為了讓這些人沒辦法配解毒的藥。
許萌神凝重地點頭:“放心,給我。”
沉畫沒再說什麼,和周正一起離開了。
……
與此同時,川島櫻子在路上走著,眼睛里閃爍著冰冷的寒。
安妮一定有問題!
可是怎麼才能讓那個人出馬腳?
該怎麼做?
嘭!
川島櫻子想得太認真,沒注意到旁邊拐角急匆匆走出來的男人,兩人撞在一起,川島櫻子差點摔個狗吃屎。
川島櫻子頓時氣得夠嗆,沒好氣地罵道:“誰走路不長眼睛!”
“川島小姐,對不起,我沒注意到你。”
撞到的男人趕道歉。
川島英子眼睛一瞇:“我知道你,你是安妮那邊的人吧!你眼睛瞎了嗎?竟然敢撞我!”
“川島小姐,對不起,我急著找人,真的不是故意撞你的。”
“你說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川島櫻子本來就對安妮一肚子氣,見對方是安妮手下的人,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不依不饒地吼了起來。
男人也不敢得罪,只能一個勁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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