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話說得沒頭沒腦的,一時之間,江曼竟沒有反應過來,還睜著那雙漂亮的杏眸盯著他看。
陸淮的眼底閃過一無奈,干脆也不多說,直接低下頭封住了江曼的瓣。
“唔——”
江曼眼睛瞬間瞪大,完全沒料到陸淮竟是這個意思。
而沒等回應,陸淮的手已經順著的腰間慢慢往上攀,沿途所過之的,像是被點燃了燎原之火一般,變得十分滾燙。
江曼毫無準備,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可陸淮卻像是已經沉浸其中一般,手指練地解開了扣子。
江曼心頭一,下意識就想推開他:
“這,這是醫院......”
話一出口,江曼才發覺自己的聲音已經得不樣子了。
而陸淮聽完卻完全不在意,依舊吻著說道:“放心,我鎖門了。”
聽到這話,江曼先是一怔,而后頓覺無語。
難道這家伙早就預謀好了?
像是察覺到江曼的走神,陸淮忍不住用手捧住的臉,不滿地呢喃道:“乖,專心點。”
他聲音低啞,像被砂礫蹭過,撥的江曼耳尖發麻,臉頰開始發燙,忍不住也閉上了眼睛。
不是那種扭的人,所以短暫的被之后,就開始迎合陸淮,雙臂也纏上了陸淮的。
兩人的著,陸淮的間不自覺地溢出,把空氣都染上了一層旖旎。
不知什麼時候,陸淮已經躺在床上,而江曼則渾發地趴在他上,著他劇烈的心跳。
江曼的臉頰紅得幾乎要滴出來,咬著說道:
“不行,這里是醫院,我們不可以......”
聽到江曼再次拒絕,陸淮忍不住笑了笑:“放心,我知道,所以我沒打算把你怎麼樣。”
說著,他又拉了江曼一把,讓趴在自己上,然后拍著的后背說道:“好了,休息一會兒,然后再睡吧。”
江曼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陸淮撥的用意就是想讓轉移注意力,把噩夢早點忘掉。
雖然這個辦法有點損,但不得不說,還好用的。
現在的,已經把夢里的畫面全都拋到九霄云外了,滿腦子都是陸淮那結實的腹和......
江曼紅了紅臉,不敢再想下去,只得閉上眼假裝睡覺。
而被陸淮那樣撥過后,江曼也確實有些累了,沒多久就睡著了。
這一次,睡到了天亮。
......
次日清晨,過玻璃傾灑進來。
還在睡夢中的江曼忽然聽到一陣靜,睜開眼一看,是早班護士進來查房了。
“同志,測溫,量。”
“哦,好。”
江曼應了一聲,隨后環顧四周,發現陸淮竟然不在病房。
忍不住問護士:
“同志,你有沒有看我丈夫?”
護士笑著回了一句:“我剛才看到他拿著飯盒去了食堂,應該是去給你打早飯了。”
說著,護士像是想到了什麼,用羨慕地口吻對說道:
“說真的,我們都很羨慕你呢,別看你丈夫是團長,對你那一個用心。
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時候,他寸步不離地守著你,差點就不吃不喝了,最后還是我們主任勸的他,要不然啊,我看你醒了,他就得住院了。”
聽到這話,江曼忽然記起昨天剛看到陸淮時的樣子,滿臉胡茬,整個人憔悴的不行。
原來,他是真的在擔心自己。
江曼忍不住開始出神,連護士是什麼時候走的都沒發現。
直到陸淮回來,看到靠在床上怔愣出神,才開口喚了一聲:
“江曼,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呢?”
聽到聲音,江曼終于回過了神。
抬頭看向陸淮,彎笑了笑:
“沒什麼,我在想今天能不能出院?還有,出去以后,要不要去一趟派出所?”
陸淮把買回來的早飯放到床頭,順口說道:
“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已經去醫生辦公室問過了,說是今天可以出院。
至于派出所,如果你覺得自己神還好,那我們出院后就去一趟,汪警說還需要你做一份筆錄。”
原來是這樣。
江曼抿著想了一會兒,然后應道:“好,那我們今天就去派出所吧,早點把事辦完,也能早點安心。”
“嗯,說得也對。”
陸淮贊同地點了點頭,然后把飯盒打開,讓江曼起床洗漱并吃早飯。
而這個時候,醫生也正好過來陸淮去辦出院手續。
全部辦完之后,兩人就先回家換服,然后再去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汪衛國看到江曼立馬迎了上來,關切地問道:
“江曼同志,你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已經全好了嗎?”
江曼沖他溫婉一笑,回道:“嗯,本來就沒什麼外傷,不要的。”
“話雖這麼說,但你到的驚嚇可不小,還是得多休息幾天。”
汪衛國說話的態度很是客氣,江曼知道,這都是因為他和陸淮有,要不然,就算是在住院,他們也會上門找做筆錄的。
想到這兒,江曼對他笑了笑,回道:
“多謝汪警的關心,不過我已經好多了,所以還是不要耽誤做筆錄的事比較好。”
見江曼堅持,汪衛國也不多說什麼了,直接帶著和陸淮到了另一間辦公室。
接下來,江曼把那晚發生的事又一五一十的和汪衛國說了一遍。
與上次和陸淮說得不同,這次說得比較詳細,包括魏珍珍故意損壞作業本,然后欺騙,讓一個人留到那麼晚去作業。
以及李文蘭和劉偉明說得每一句話,都清清楚楚地告訴了汪衛國。
所以這樣一來,李文蘭和劉偉明蓄意謀殺的罪名是逃不掉的,而魏珍珍雖然沒有直接參與綁架,但顯然也是個從犯。
做完筆錄后,即便是見慣了各種案件的汪衛國也忍不住氣憤。
這三個人簡直太狠毒了,不過就是些小,竟然就想出了綁架殺人這種殘忍的手法,簡直心里變態。
汪衛國一邊吐槽,一邊把江曼他們送出了派出所:
“陸團長,還有江曼同志,你們放心,這個案子上面也很重視,所以我們一定會盡快理,保證讓他們付出代價。”
聽到這話,江曼對他微微一笑,激道:
“那就麻煩汪警了。”
“應該的,應該的。”
汪衛國不在意地揮了揮手,然后目送他們離去。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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