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小門,丁芷蕾詫異的看向寧安:“這是你事先安排的?”
“狡兔三窟。”寧安雙手抱,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理所當然,“你知道的,我現在也不是多安全。”
之所以選擇在這里談生意,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之前三番兩次遭到陷害追捕,要是再不學乖豈不是沒長腦子。
聽得寧安這麼說,丁芷蕾笑了一下,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笑意。
等丁芷蕾藏好之后,寧安才關上暗門之后慢條斯理的打開包廂門。
“都來了?進來吧。”若無其事的示意了一番,就率先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幾個經銷商帶著討好諂的效益的跟在的后,若是能從寧安的手里得到這筆訂單,對于他們來說說無異于天降餡餅,到時候的利潤怕是祖墳冒青煙了,因此對待寧安的態度,他們恨不得當做自己的親爹來孝敬。
事進展的很順利,寧安選擇了滿意的幾家就把眾人都打發走。
確認外邊沒了靜之后,才把丁芷蕾放了出來,讓丁芷蕾偽裝自己的助理抱著一大疊文件,帶著丁芷蕾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餐廳。
出了餐廳之后,司機在外邊等著,對于寧安后突然多了個人司機眼觀鼻鼻觀心毫無波瀾。
看到司機的模樣,丁芷蕾又看了一眼寧安。
不愧是能夠掌握一整個集團的人,果然是有手段,就連這治下也是相當的厲害。
寧安帶著丁芷蕾找到了陸慎川,把人約出公司,隨意選了家咖啡廳。
陸慎川到的時候,寧安示意了一眼丁芷蕾。
丁芷蕾就把先前和寧安講述過的事又說了一遍,之后對陸慎川說道:“我現在人安全到威脅,所以想要把你的手下顧曲借過來,等我度過了這段危機,我保證將人完好無損的還給你。”
完好無損這四個字,特意強調了一遍,又努力的瞪著自己的眼睛以示自己的真誠,表示自己真的沒有歪心思。
陸慎川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丁芷蕾。
注意到邊上的寧安在笑,他不悅的掃過去一個眼刀子,寧安趕正襟危坐擺出一副嚴肅的狀態,但是眼底的笑意還是出賣了。
關于顧曲差點被丁芷蕾強迫失的事,到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好笑。
“我相信你的承諾。”陸慎川回頭重新看向了丁芷蕾,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相信你知道了這個消息必然是非常的有價值,但是……”
聽到這里丁芷蕾頓時著急了:“但是什麼?”
畢竟關系到自己生命的事,不能不著急。
“我必須要問過顧曲自己本人的意見。”陸慎川緩緩開口,“就算是他是我的下屬,也不是可以被我認易易的貨。”
聽得陸慎川這麼說,丁芷蕾頓了頓,隨即就沉默了下來。
陸慎川不再多言,而是直接吩咐下屬去將顧曲帶過來。
顧曲被帶過來之后,看到丁芷蕾的剎那臉就垮了下來。因為這表變化實在是太明顯了,陸慎川和寧安都看在眼里。
陸慎川眉頭皺起,寧安則是扶住了額頭,看了一眼丁芷蕾,眼中滿是責怪。
丁芷蕾也有些心虛。
之前確實是太心急了,什麼手段都敢用,甚至連下藥這種事都做得出來,以至于惹出了后邊一系列的禍端,顧曲原本有些化的態度一下子變得比一開始認識的時候還要冰冷了,也算是自作自。
看到陸慎川沉著臉不吭聲,反倒是顧曲先開了口:“爺,是不是需要屬下做什麼?”
他出聲詢問陸慎川的態度很是恭敬,似乎全世界只有陸慎川一個人能夠倒映在他那雙過分深沉的眼中。
陸慎川頓了頓才開口把先前丁芷蕾說的話又重復了一遍,然后他說到:“你可以自由選擇,不用有心理負擔。”
“屬下愿意。”沒等陸慎川的話,說完顧曲毫不猶豫的就開了口。
陸慎川看向他眉頭皺的更了,可顧曲只是低垂著頭,冷聲說道:“這是屬下自己的意思,爺你不用擔心。”
只是保護一個人罷了,對他來說早已經是駕輕就的任務,至于這個任務對象是誰,他并不在意。
陸慎川讀懂了顧曲的意思,便點點頭,不再多言。
寧安看他們商量妥當才看向了丁芷蕾:“說吧。”
丁芷蕾得了準話這時候也相當的配合。
“陸溫月被毒蛇的人帶走了。”一開口就直接吸引了對面所有人的注意力。
寧安的神變了變,看向陸慎川:“我先前剛得到消息說是陸溫月失蹤,萬萬沒有想到帶走的人竟然會是毒蛇。”
陸慎川也想不通,現如今陸溫月對毒蛇還有價值?
就陸溫月那格,先前雖然幫毒蛇做過事,但著實是個出頭鳥罷了,怕是毒蛇連這號人都不記得,又怎麼會為了冒險,更別說在帶走陸溫月的時候,毒蛇的手下對沈淮硯的手下做的那些事極盡殘忍,更加像是一種泄憤。
“因為……”丁芷蕾說到這里頓了頓,才低了聲音,緩緩的說出一個驚人的真相,“陸溫月就是毒蛇的親生兒!”
“什麼?”
寧安驚得差點從座位上坐起來,就是邊上的陸慎川都一副聽岔了的模樣。
他們想過各種可能,但從未想過這個。
“這怎麼可能!”寧安不敢置信的搖搖頭,“明明,明明陸溫月和陸家……”
當初陸溫月回到陸家的時候,陸父和陸母他們的驚喜還有對陸溫月的喜可不是做假的,這個假千金也是在見到了陸溫月的時候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脈相融。
陸溫月和陸母之間的氛圍不進去,陸溫月又怎麼可能是毒蛇的兒?
“確實是這樣。:”丁芷蕾說,“我親耳聽到的,當初陸老頭子親口對毒蛇說陸溫月就是他的兒,毒蛇現在已經把人帶走了,要是陸老頭子是騙他的,怕是早已經首異,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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