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把我撞傷,便側了側,想要躲開,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孫肖這個人的心眼兒比蜂窩還多,這樣不顧一切的撞過來本就是個煙霧彈,的實際用途是將我到墻角,以便自己出手。
而我適才這一躲恰恰如了的心愿,于是我還沒有站穩腳跟,忽然抬起手,一拳杵在了我的眼睛上……
“額——”眼前一陣金星四,悶悶的疼痛也讓我的火氣燃燒的更加旺盛,“打架啊,你以為誰不會?”
雖然我從小到大一直以乖乖的形象出現,可是論起打架卻也從來沒有手過,因為我打架的師傅是慕斌,慕斌的打架手法是剛剛還對你微笑,一下秒便將你打倒在地……
我了拳頭,“孫肖,我們倆有事不能好好說嗎?”
“你的手,還想和我好好說?”孫肖的長發披散了一臉,就好像從瘋人院跑出來的病人……
“那還不是因為你在背后議論我……”我拔高了聲音,卻是再一次揮出了拳頭……
“額……”這次捂住眼睛的人是孫肖,怔了一怔,待反應過來想要打我時,我又送去了另一記拳頭。
“啊!”孫肖仿佛發了瘋的母獅子,不管不顧的朝著我再次撲來。
我本還想迎戰的,可是安小紅搬來的救兵已經吵吵嚷嚷的涌進了衛生間,算了人多了有點施展不開,我主放棄了拳頭,迎接了孫肖錘在我上的最后一拳。
“好了,還不趕拉住。”沖在最前面的是總監助理白潔,一放話,跟在后的人便趕忙將正在打我的孫肖拉了回去,“白姐,沈打人,你看看把我打了這個樣子……”孫肖帶著哭腔,指著自己紅腫的臉和烏青的眼……
白潔看了看孫肖,微微的蹙眉之后又將目放到了我的上,“沈,你怎麼說?”
我抿了抿,“人我是打了,可是白姐,如果我聽到有人在背后侮辱我的人格還不發怒的話,是不是也太好欺負了些?”
白潔垂眸思索了一下,“孫肖,你說了什麼?”
“……”孫肖的子抖了一下,“我只不過說沈可能分手了,別的也沒說啥,是不是啊?安小紅?”孫肖將希寄托到了安小紅的上。
“……”安小紅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刻出聲。
“安小紅,話題是你挑起來的,你不會不愿意給我作證了吧?”孫肖已經開始著急。
“呵……”我笑了笑,“孫肖,你讓安小紅給你做假證,怎麼可能愿意?”
“做什麼假證?沈你怎麼說話的?”孫肖怒氣沖沖的又向我走來。
“適才說的話不想承認了?”我揚了揚頭,有些囂張的瞪了一眼。
“沒說過的話怎麼承認?”孫肖的語氣已經明顯的開始發虛。
“那好,我就你心服口服。”我一邊說,一邊走進適才待過的衛生間隔斷里拿出了我的手機。
“沈,你干什麼?”孫肖已經失態的沖了過來。
我抬起手肘將隔到了一邊,手機里便傳來了孫肖和安小紅清晰的對話……
“沈,你竟然錄音。”孫肖已經徹底瘋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將目放到了白潔上。
白潔蹙了蹙眉,“孫肖,你和我來一趟。”
“白姐,我錯了,我錯了,都是沈我說的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孫肖跟在白潔的后,梨花帶雨的樣子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可惡的老妖婆……
“沒事了,大家散了吧?”我聳了聳肩膀,從圍的滿滿當當的人群中了出去。
“沈姐,你沒事吧?”我還沒有走回座位,丁悅迎面走了過來。
我擋了擋自己的眼睛,“沒事。”
“還說沒事,眼睛都青了,那個孫肖下手怎麼這麼重?”丁悅著一張臉,“沈姐,下次在欺負你,你告訴我,我一定讓……”
丁悅的話還沒有說完呢,總監室里忽然沖出了氣勢洶洶的孫肖,幾步走到我的面前,面孔猙獰的就像個鬼,“沈,你想讓我給你道歉?我告訴你別做夢了,你不就是走后門進來的嗎?還真以為自己是富二代了不起了嗎?”
“……”我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富二代呀!
“孫肖,你在辦公室這個樣子像什麼話?”白潔大約是怕我們兩再次打起來,也跟著快步走了過來。
“呵——,我這個樣子不個樣子,打我就個樣子了?你們這幫馬屁竟然事不公這個樣子!”孫肖已經徹底的什麼都不顧了。
“孫肖,注意你的言行……”白潔也有些火了。
“注意狗屁言行啊,你們這麼欺負人,老娘我還不干了呢!”孫肖一邊說話,一邊將脖子上帶的工牌拽下來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白潔,沈,你們等著,我孫肖一定會回來報仇的……”孫肖拉了一下自己的長發,卻正好出了自己烏青的眼……
“孫肖,辭職這話可不能輕易說。”白潔不耐煩的蹙了蹙眉。
“哼,我就說了,工資也不要了,你們這個只看關系的破公司我也不待了……”孫肖去座位上拿起自己的包包,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隨著的高跟鞋聲一點點消失在了樓道里,辦公室里一下子變得出奇的安靜。
白潔瞇了瞇眼,將四周看熱鬧的人挨個掃了一遍,大家立馬散開各自回到了座位。
“沈姐——”看著白潔終于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丁悅這才小心翼翼的將頭探了過來。
“嗯?”我正在用手機照我的眼睛,本來只是腫現在直接變了黑的……
丁悅了我,有些不能相信的問,“孫肖那個樣子,是你打的?”
“嗯。”我點了點頭。
丁悅從上往下的打量了我一遍,最后吞了吞口水沖我出了大拇指。
“去——”我沒好氣的沖他擺了擺手,手還沒收出來呢,我桌子上的電話忽然響了,我趕忙拿起話筒,便聽到白潔在電話里說,“你過來一趟……”
完了,完了,我一邊往總監室走,一邊忐忑不安的想著,剛才把孫肖給收拾了,這下是不是到收拾我了?
“這是消腫的藥,還有今天下午給你半天假……”白潔頭也沒抬,只是將一小瓶藥膏扔了過來。
“……”我一下沒有明白過來,“白姐,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會惹事了,請你不要趕我走……”
白潔握著鼠標的手微微頓了一下,之后慢慢的抬起了頭,“沒人讓你走啊!是總監看你了傷,你回去休息半天。”
“哦,這樣啊?”我一下松了口氣。
白潔微微的笑了一下,“總監這次可是明顯的站在你這邊了,你可不能他失……”
我使勁的點了下頭,“一定的一定的,我一定竭盡全力,為白姐赴湯蹈火……”
“唉——,唉——,是總監。”白潔趕強調。
我笑了笑,“對我來說都一樣重要的。”
白潔挑了下,“就你甜,快回去吧!”
“嗯!”我使勁的點頭。
從公司出來的時候正是吃午飯的點,我不也沒心吃,便想著要不趕坐車回家吧,可是等著公車真的來了,我又發現我就算回去了也是自己一個人。
想到早晨時冷冷清清的覺,我心里有些不太好過,然后我就想要不去找杜若吧,好幾天沒有見了。
那邊公不到,我又懶得走路,于是我便打了個車直接到了家店門口。
好像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正口若懸河的和客戶介紹著家的馬桶有多麼好用。
我見忙著便也沒有多話,直接走到的老板椅上,坐好。
“沈姐,你怎麼在店里還戴著墨鏡呀?”店里幫忙的小蘭給我倒了杯水放到了桌上。
“嗯……”我想了一下,“我就是裝個酷”。
“呵呵——”小蘭被我給逗笑了。
“小蘭,去招呼客人。”杜若已經送走了剛才那波客人,見有兩個年輕人過來,便直接小蘭去招呼,而則走到我的邊靠在了大大的桌子上,“別裝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彎了彎角,“沒事啊!”
杜若瞪了我一眼,一手將我架在鼻子上的墨鏡給薅了下來,“沈,你怎麼變國寶了?還是一只眼睛的?”的聲音尖尖的,害的店里的幾個人紛紛往我這邊看。
我有些囧,慌忙趴在了桌子上,“我剛才在公司和人打了一架……”
“你把人打殘,讓公司開除了嗎?”杜若想也沒想的出口。
“哎,你能不能盼我點好?”我手拍了的一下。
“那就是你把人打殘,讓人訛上了?”杜若繼續猜測。
“大姐,你看不到我被打這個樣子了嗎?”我沒好氣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杜若認認真真的瞅了我一遍,慢慢的坐到了我的邊,“可是以我對你的了解,那人只應該比你還嚴重才……”
杜若沒有把話說完,因為看見了我想要殺人的眼神,“咳——”杜若掩輕咳了一聲,“咱不怕啊!回頭告訴許,揍的那人連北市也待不下去……”
杜若的話又說了半截兒,因為我聽到許的名字一下子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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