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這樣,因為別人的一點點好和甜言語就輕易淪陷。
而曾經作出承諾的那些男人,卻很快就把這些事都給忘了。
葉清眼眶變得通紅,眼淚一直在打轉。
深吸了一口氣,問謝寂白。
“可是你明明說過你不喜歡他的,你為什麼還要去找他?那我對你來說算什麼?”
謝寂白本就在許清清上了壁,如今又上個葉初不知好歹的質問自己,當即便煩躁的怒吼道。
“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能跟在我邊已經算是你的福氣了,你說你算什麼?”
葉初的狠狠搖晃了一下,原來在他的眼中,竟然是這麼看自己的。
什麼與不的?
他不過是把自己當做圈里普通的明星,傍上他這個金主,就是走了大運了。
“謝寂白。”葉初強行穩住緒,忍下眼淚。
“我們倆從此斷了,以后再也不要見面。”
說完,葉初踉踉蹌蹌的離開。
助理聽著二人的爭執,嚇得魂不守舍。
趕上來勸說,“謝總,您不是喜歡葉小姐的嗎?我看葉小姐很傷心,你要不要安一下?”
“安什麼?”謝寂白沒好氣的反問。
“是自己說了要和我恩斷義絕,不識趣的人,再多看一眼都是貶低我自己!”
助理趕噤聲,不敢再說話。
而葉初一直強忍,直到離開醫院,上了保姆車,終于忍不住淚水決堤。
葉初的小助理,看這般模樣,大約也猜到里邊發生了什麼。
扯了兩張紙巾,小心翼翼的遞過去,“姐,你別想那麼多,謝總剛剛傷,心不好是正常的。等過幾天,你們兩個還是能和好如初。”
“我已經和他斷了。”葉初狠狠的了一把眼淚。
“什麼?”小助理極為驚訝。
葉初瞪了一眼,“我說斷了,你聽不明白嗎?”
小助理點頭如搗蒜,“聽得明白,聽得明白。”
可這兩個人就這麼斷了?
到底因為些什麼呀?
葉初跟在謝寂白邊這麼長時間,謝寂白對葉初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
就算是兩個人不能真的有什麼結果,可至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不往來了。
最關鍵的是,葉初從他上也沒得到什麼資源。
小助理忍不住想,跟著謝寂白,葉初還真是吃虧。
而葉初那邊的啜泣聲也越來越小,原以為是控制住了緒,正要吩咐司機開車回公司,葉初卻忽然開口。
“去許氏集團。”
“啊?”小助理一臉懵。
“您不是剛剛去過嗎?而且謝總也不在那兒啊。”
“我去找許清清。”葉初咬牙切齒的說。
小助理嚇了一跳,“這可不行啊!那個許總一向是個暴脾氣,您恐怕到人那要吃虧的。”
吃虧又能怎麼樣?
今天是一定要找許清清理論個清楚的!
憑什麼許清清對謝寂白答不理,還言語辱,謝寂白卻偏偏把他放在心上。
而跟了他這麼長時間的自己,卻什麼都得不到。
“開車!”葉初怒吼。
小助理不敢再耽擱,趕讓司機開車。
到了許氏集團,葉初不顧阻攔的沖了進去。
小助理嚇得隨其后,想要拉住葉初卻不敢。
前臺有人阻止了葉初,“您好,非本公司人員及客戶不得,請問您有預約嗎?”
“我是來找你們許總的。”葉初語氣冷。
“你告訴他,我是葉初。”
前臺滿腹狐疑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人,終于想起了是誰。
這不就是和謝寂白鬧上熱搜,在圈子里被人津津樂道的葉初嗎?
因為的事,導致許清清至今為止,都被人脊梁骨。
怎麼敢來找許清清?
前臺不明白況,只能打電話到陳怡那邊請示。
陳怡也對此十分意外,匆忙跑去將事告訴給了許清清。
許清清把頭從文件中抬起來,“葉初來找我?說什麼事了沒?”
“沒有。”陳怡搖了搖頭。
“前臺說,葉小姐只告訴向您轉達來了。”
許清清冷哼一聲,“排場倒是夠大的,不過我憑什麼接見?”
“要不我去讓保安去把趕走。”陳怡說道。
“不用,既然人都來了,肯定是有事。”許清清說道。
“你把帶進來,給找個地方待著,我晚一點再過去見。”
這一等,就是等到了傍晚時分。
在葉初等的不耐煩, 第不知道幾次要闖進許清清辦公室,卻被陳毅攔下之后,許清清終于推開門走出來了。
“許小姐真是個大忙人,想見您一面真難。”葉初開口便是怪氣。
“首先我的確很忙。”許清清說道。
“其次,在我的公司里,你要我一聲許總。”
葉初冷笑了一聲,“許總如此高高在上,難怪寂白看不上你。”
許清清歪了歪頭,饒有興致的看著葉初。
“那你的意思是,他很看得上你了?不過既然如此,你為何怒氣沖沖的跑來找我?”
“許清清!”葉初怒了。
猛的上前一步,“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分明不招人待見,還非得占著謝家未婚妻這個位置不放,你真不要臉!”
陳怡生怕葉初會傷害許清清,上前一步擋在面前,嚴肅的開口。
“葉小姐,請你注意言辭。兩家之間的婚事是二位老爺子定下來的,你無權置喙。”
葉初瞇了瞇眼,“你還真是邊的一條好狗。”
突然被罵了的陳怡小臉瞬間白了,氣的手有些哆嗦。
許清清推開,示意自己沒事,讓進辦公室呆著去。
“可是許總!”陳怡急了。
“沒事,不敢對我做什麼的。”許清清凝視著葉初。
“既然葉小姐來了,我作為東道主,也不得不招待,我們去找個清靜的地方說話。”
葉初冷哼一聲,跟著許清清走了。
二人去了一個僻靜無人的房間,陳怡給二人送來了茶之后,便被許清清打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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